“叫爸爸,宝贝,叫爸爸。叫爸爸,爸爸就轻点。”男人的汗水顺着刚毅的脸流下,笑得邪魅又勾人。

“爸,爸爸~轻点……啊啊~好不好,求求你了,呜呜呜~好不好嘛~呃啊~”女孩儿被干得说话断断续续的,娇吟不断。

女儿在撒娇,爸爸魂在飘。

苏牧年听得更加兴奋了,恍若打桩机转世。啪啪声在安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突出,羞耻又刺激感官。

小逼原本是粉色的,被操成了艳红色。被操得软烂的小逼,淫荡地咬吸着男人的大鸡巴。男人的翘臀肌肉不断收紧抖动,兴奋地挺动,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塞进去。

又是一个深顶,大鸡巴操进了女孩儿娇嫩的子宫。女孩儿小腹被顶起,大鸡巴的形状依稀可见。

“啊啊啊啊啊~”女孩儿又一次高潮了,失神之际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呜呜呜~不要了,你个骗子,呜呜呜……你骗人,大骗子~”女孩儿的哭着控诉那个飘了的男人。

可惜……男人在床上根本就一点也不好说话。

“宝贝儿,你是爽了,爸爸还没射呢?小没良心的。”男人压低的磁性的声音慢条斯理得说,就好像男人说出来的是一种艺术。

呸,艺术个鬼。明明说得那么……那么……

也不知道是不是苏青婠的错觉,她总觉得这个狗男人在床上总有种痞坏的、邪魅又肆意的张扬之感。

在床上的男人如同脱缰的野马,完全拉不住。桀骜不驯又肆意张扬,邪魅中带着浓浓男人味。

若是有人问这个男人床上什么样,她会说:野,很野,太特么野了。(婠婠完全被某人带偏)

男人把女孩儿抱起来,在卧室里走动,这个姿势让女孩儿身下唯一的支点就是男人那根硬硬的大肉棒。手脚都无力地挂在男人身上,被操得六神无主。

男人把女孩儿抱到全身镜前:“宝宝,快看爸爸是怎么操你的。”

女孩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就愣住了,然后羞红着脸把头埋入男人结实的胸口。

被操得红肿的小穴含着一个青筋虬结的弯屌,每次男人抽出时都留着那一颗硕大的龟头在里面,然后重重地捣进去。淫水流了一地,性器抽插时还会拉丝。

画面实在太过淫荡,她羞耻极了,小穴不自觉地收缩。

“宝宝真淫荡,宝宝也很喜欢吧,夹得爸爸鸡巴都疼了。”说着又加快了操逼的速度。

两个卵蛋拍打在女孩儿娇嫩的臀部,离开时又扯出了淫荡的银丝。在男人性感的闷哼声中,射了出来,温凉的精液射进了子宫。

“呜呜呜……混蛋,你弄进去了?……苏牧年你个傻逼,你射进去干嘛……呜呜呜~你怎么能射进去……”女孩儿崩溃得大哭。

“哭什么哭,你就是老子这么射出来的。”操了一顿逼,男人飘了。

“呜呜呜~要是怀孕了怎么办,你,你个傻子,混蛋……”女孩儿软着声音哭骂着。

“怀孕了就生下来,老子养。来,宝贝儿,我们继续来造人。”男人说着把那根刚射过又马上硬起来的大鸡巴插进了小逼里操干起来。

“苏牧年!唔~哈~你禽兽……”

男人的粗喘声,女人的呻吟声响了一夜,月亮都羞耻的躲了起来。

当他进入的那一刻,他们就回不去了。

作者的话:今天作者和闺蜜去爬山了,好累,所以没有加更,但是还是写了2k4的粗长章。

苏爸:老子特么都出卖肉体了,你们的珠珠呢?

婠婠:就,就是。

第15章 | 0015 15.泰迪精?打桩机?永动机?(微h)

激情过后已经快凌晨四点了。

被操晕过去的苏青婠趴在男人的胸前悠悠转醒,看着苏牧年那张正在熟睡的俊脸,想到昨晚的疯狂,他的疼爱,他的热情,他来往间的力道……她不知道等他醒来以后要如何面对他。

软趴趴的身体使不出一点力气,刚挣扎着起身又跌回了男人的怀里。

男人的大鸡巴无意识的挺立着貌似是晨勃了,上面还挂着淫靡的液体,好不淫荡。

这男人也不知道是个泰迪精还是打桩机转世,又或者还是个永动机,体力好到变态,驴样的大屌操得她死去活来。

“嘶~好疼。”女孩儿是第一次,对象又是这种永动机一样的健壮男人。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没有被男人玩过,青紫的吻痕和牙印遍布。

感觉身体真的像被车子碾过一样,又酸又疼。特别是堪称重灾区的小逼,被男人毫不节制的使用,已经红肿的小穴可怜兮兮的吐着男人射在里面的精液。

小腹微微鼓起,男人卵蛋大精液量也大,一次能持续射一分多钟,每次都要射十几股。

小逼被男人操得软烂,刚刚跌回去的时候还扯到了,也不知道男人到底射了多少次。

而且每次都要射进去,还要用那根超大号的鸡巴堵住,美曰其名:造人哪有不射进去的。还一边操还一边贱兮兮地说:“不是要给老子生孩子吗?不射进去你怎么能怀上老子的种?”

由于男人莫名的执着,以至于她的小子宫里全是精液,胀得真的像个怀了孕的美艳少妇。

原本以为是只哈士奇,没想到居然是只泰日天(泰迪)。

就好像几百年没操过女人一样……她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他这么……

好吧,以前是作为被他宠爱的女儿只把他当爸爸对待,他也把她当女儿对待,所以才从来没有见过他这陌生的一面。

所以……他在床上都这么热情吗?对谁都一样?除了她……如果不是今晚,她大概率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会看到他不同以往的这一面……

想到这里,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甚至比他破了她的身子的那种诡异的负罪感感更加不舒服。

以后她要怎么面对他……他会不会让她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让她忘记今晚的一切……他会不会疏远她,离开她……他会不会觉得她恶心……会不会讨厌她,觉得她是一个爬自己父亲的床的不要脸的荡妇淫娃……

她想了种种可能,心都凉了半截。沉着脸不顾身体的疲惫和疼痛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精液顺着大腿流量下来,画面淫靡又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