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抽插的速度很快,但是次次都撞击在敏感处,快感堆积,云池觉得很舒服,除了饱胀的膀胱,不过那一点难受也被快感盖住了。
如果每次做爱都能像这样一样舒服就好了。
云池身体软软的,就在他被如此温柔的快感淹没的时候,肉棒重重一顶,将深处没有防备的小口操开了一些。
“啊不能进去!进不去……不要操了好不好……”云池哀求。
应烛好不容易才将宫颈操出一个小口,怎么会这么轻易放弃。
云池坐在他的身上,靠在他的怀里,这个姿势肉棒能进得很深。
云池看过镜子,发现应烛操到深处的时候,还有小半根肉棒都没有操进去,如果全部都操了进去,他的肚子上会有应烛肉棒的痕迹,他会变成应烛的鸡巴套子。
云池有种直觉,如果操开子宫,会比操开结肠口更加难以承受。
宫口被操开了一些,每次顶弄都会将子宫口操开更多。
应烛抱着云池重重一按,囊袋重重拍打在云池的下体,肉棒进入了最深处,将宫颈口操开,龟头进入了更温暖狭小的子宫,软肉包裹着龟头,宫口紧紧缠着肉棒,紧致程度让应烛差点射出来。
“啊不行满……满了!操……操死我了……我……我不喜欢你,我不要你操,你……啊……快出去!”云池尖叫,浑身颤抖。
囊袋里积蓄了不少精液,唯一的出口被堵住,无法射出来,精液不停逆流,云池囊袋圆鼓鼓的十分饱满。
云池身体紧绷,花穴里流出不少水液,淋在了肉棒上,顺着肉棒与穴肉的缝隙流出了一些更多的被紧紧锁在身体里。
云池翻着白眼,大口呼吸,有种快要窒息的错觉。
膀胱过于饱胀,又受了这么多刺激,云池身体放松,在阴蒂下有个小口泛酸,酸意一直蔓延到膀胱里,刺激得里头的水都晃荡起来。
“不……不行!你快出去!”云池整大了眼睛,挣扎着要从应烛身上起来。
他踢翻了摆在面前的镜子,手朝后撑着应烛的身体,将他与应烛分开,深深插在花穴里的肉棒缓缓退出来一些。
龟头刚刚进入子宫,又退出来一些,宫颈不停被肉棒摩擦泛起一阵阵酸意,酸意与花穴尿道口的酸意结合,差点让云池没忍住尿了出来。
但是他快忍不住了!云池打着尿颤,肉棒刚刚抽出来一些,就被应烛压着小腹重新将肉棒吞进了最深处,顶在了子宫壁上。
云池浑身颤抖,尿孔再也忍不住张开,混着精液的白色暖流淋在了应烛的肉棒上。
云池闷着发出了哭声。
应烛眼睛一眨,很快就发现了是怎么回事,他抱着云池安抚:“这点小事,小池怎么不好意思了?又没让别人看到,只有我看到了。”
“停……停不下来……呜……好酸……我不要尿了……”
水止不住从女穴的尿孔里流出来,大量的水液将两人打湿,身下的床单也打湿,那股酸意没退去。
云池从来都没有用这个器官尿过,他以前根本就没有这个器官,也不知道这个器官尿出来怎么会这么酸!
被压迫的膀胱放松,里面的水都被排了出来,云池第一次觉得尿尿是这么舒服。
“嘘!小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应烛按着云池的小腹,更多的水从膀胱涌了出来,他的肉棒的痕迹也在云池的肚子上露了出来。
让云池缓了一些,应烛就抱着他重重操着,每次都操进来子宫,将那个小口一次次撞开,退出时冠状沟拉扯着子宫口,子宫念念不舍将肉棒吐出来,然后又被重重操了进去。
“不……啊……满了……好涨……我想射……我……”过多的快感让云池受不住,膀胱里的水少了许多,女穴的尿孔也停止排尿,只有花穴和子宫已经在承受着迅猛的操弄,还有堵住依旧没法射精的肉棒。
应烛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能操到最深处。
又是一个深顶,龟头进入了子宫,对着柔软又敏感的子宫壁张开了马眼,大量精液射了出来,云池翻着白眼又到了高潮。
应烛顺势将插在云池肉棒里的软管抽了出来,未来得及闭合的膀胱吐出一股水液,被堵在囊袋里的精液大量射出。
云池尖叫着晕了过去。
の企
鹅160
第26章12 “真好吃啊”颜
12
膀胱里的水都射了出去,应烛又将精液射进了小小的子宫中。
子宫第一次承欢就被射进了又浓又多的精液,将子宫装满,刚刚恢复平坦的小腹鼓起来了一些,但比膀胱被装满水要舒服多了。
云池晕过去后,应烛抱着他去浴室冲了个澡,将他身上的精液和乱七八糟的水液清洗干净,两个小穴外面都清理干净了,红肿的小穴淌着精,应烛特地避开了被操肿的穴,没有清洗。
给云池清理干净身体,他又弄出一套校服,穿在了云池的身上,没有给他穿内裤。
那条从云池体内弄出来的内裤沾满了精液,如今干涸成了精斑,难以清理,应烛直接扔了。
将云池收拾好后,应烛没有直接将人叫醒,他亲着云池的红唇,舌头撬开牙关,勾着云池的舌头一同戏耍。
云池是快呼吸不过来才被迫醒来的,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帅脸,自己嘴里还有一个人的舌头,分明就是有人在趁他睡觉的时候亲他。
云池下意识咬了下去,咬中了软软的、带有温度十分有韧性的舌头,很快嘴里就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应烛停止了这个吻,抬起头,嘴角殷红,是他的血液,他的嘴里全是血味。
云池下意识咽了一口口水,将口中的血腥味咽了下去,立刻就感受到一阵头晕。好在眩晕没有持续很久,仿佛是云池的错觉一样。
应烛并没有生气,他让云池站在地上。
云池这才发现自己已经穿好了校服。
他的校服明明已经在浴室里被弄脏了,这身衣服是应烛拿出来的另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