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以为江姜去住酒店了呢,晚上他发信息问的时候,江姜明明说自己找到住的地方了。
沈刻哼了一声:“隔壁是沈印的房间。”
崔洛洛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子,他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哀叫道:“完了,竟然被沈印和姜姜听见了,我……我……”
隔壁的沈印拼命安抚江姜,他捂住江姜的嘴,低沉沙哑的说:“你小声点,别打扰他们。”
江姜一把推开他,怒道:“我弟在隔壁被人作弄,我还要忍气吞声?”
沈印无奈道:“什么作弄,沈刻和洛洛不是都互许终身了吗……”
“放屁!我这个当哥的同意了吗?你那个整天阴沉着脸的妈同意了吗?”江姜说着就要下床去隔壁,被沈印抱住腰拖回了床上。
“你消停点,觉得太闲的话我们就来做点别的。”
江姜被沈印吻得七荤八素的,自己的欲望也被挑了起来。
他翻身骑在沈印身上,这会儿他没功夫去管隔壁的沈刻了。
崔洛洛被肏得神魂颠倒的时候,隐约听见隔壁好像传来几声甜腻的呻吟。
“…………”他差点忘了,姜姜是来找他睡了一半的男人的。
沈刻嗤笑一声:“还有脸说我,自己还不是大半夜的发骚!”
崔洛洛气道:“不许说姜姜,他是我哥!”
沈刻连忙哄自己的心上人:“好好好,我不敢说你哥了,我肏自己的小宝贝总行了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却把崔洛洛抱起来,让他站在床上,他站在他身后,抬起他一条腿,把他压在墙壁上,然后狠狠肏了进去。
“啊!床、床不会坏吧……”
沈刻紧紧地贴在他身后,肉体与肉体之间亲密无间,没有一丝缝隙。
他亲着崔洛洛的后颈,调笑道:“你还有功夫担心床,坏了大不了再买一张。”
他往前挺动下身,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崔洛洛最深处的花芯上。
“嗯啊……嗯、啊哈……唔嗯……”
崔洛洛双手扶在墙上,想到一墙之隔就是正在交媾的姜姜和沈印,他又羞又怒,可是心底却升起一股异样的兴奋。
好、好羞耻,可是又好爽,他是不是被沈刻感染,也成了一个变态啊!
强烈的快感席卷而来,肉穴死死咬住硕大的肉根,拼命想要榨出点什么。
沈刻灼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耳朵上,崔洛洛没忍住,阴穴一阵收缩翕张,很快一股水意便弥漫开来,顺着他的腿根滴落在床单上。
“呜……漏、漏出来了……床单……”
他羞耻到了极点,分明是来沈家做客的,结果却弄脏了别人家的床单。
沈刻肏红了眼,他把崔洛洛顶在墙壁上,发了狠地耸动公狗腰。
“啊啊啊啊!!!慢、慢点……啊嗯……”
隔壁的江姜也正被沈印抱着后背靠在墙上,每一下激烈的冲撞,都让他欲仙欲死。
他耳边清楚地听见洛洛娇喘呻吟的声音,眼前是男人强壮的身躯伏在他的身上,身下那硬如铁棒的玩意儿一下下凿开他潮湿的花穴。
没错,其实江姜也是双性身体,只不过这个秘密连从小一起长大的崔洛洛都不知道。
他比洛洛大几岁,从小以保护者的姿态守在洛洛身边,却从来都不好意思告诉洛洛,其实自己和他一样,都是特殊体质。
江姜自己都没想到,除了父母之外,第一个发现他身体秘密的,会是那个粗鲁地把他扛回酒店的沈印。
他眼角泛着泪珠,嘴唇鲜红,望着身上沉默地顶弄他的沈印,突然想到什么。
“等一下、你、你别射在里面,没戴套子!”
沈印的眼神闪动,淡淡地望着他:“不想怀孕?”
“这不是废话吗!我们俩不过就是炮友,我干嘛要为你生孩子!”
在酒店的那一次,是他亲手帮沈印戴上的套子,不然就不让肏,他的科研事业蒸蒸日上,他可不想被小孩子牵绊住。
谁知道看着闷声不响的沈印,那晚压着他,用掉了整整一盒,操得他第二天腿还在打颤,雌穴肿了三天。
他今天陪崔洛洛过来其实也没想好是为什么,冲动之下跑来了沈宅,结果看见沈印走出来接他的时候,又有些后悔。
不过就是个一夜情的炮友,自己还特地跑来香港,搞得好像他多么离不开沈印这根鸡巴似得!
他原本打算去住酒店,沈印却不容分说地搂着他的腰回了自己的房间,面对沈印略带笑意的双眸,江姜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避开了他的索吻。
“睡觉,不想做。”
他转头背对着沈印,内心烦躁不安,他自己都没想清楚自己来找沈印是为什么。
结果翻来覆去辗转反侧,好不容易有点睡意了,隔壁的沈刻和崔洛洛上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戏,完全把江姜的欲火给燃了起来。
算了,管他呢,想这么多干什么,沈印的身体强壮有力,虽然第一次的时候还有些磕磕绊绊,但是后来就渐入佳境,每次都能把他操得舒服极了,身体享受到了就行,何必纠结那么多。
想通了的江姜主动骑到沈印身上,撩拨得男人眼睛都红了。
两个房间里上演着火热的情爱戏码,三楼的沈啸和沈春停却是同床异梦。
沈春停看着窗外,夜色深沉,还有三天,就是沈啸出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