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左宸铭又去找了一次导员。
“你同意帮忙照看宁洲阳了?”
导员惊喜的同时感慨自己做人真失败,他本来都打算自己上了,打电话让宁洲阳过来,也是想和他进行一场愉快的师生交心谈话。
结果当然是没谈拢,还被那小孩鄙视事多得像个老妈子一样。
他到底是为谁好啊,这年头真是钱难赚屎难吃。
“嗯,把他所有社交账号的联系方式给我,我跟他说。”左宸铭说。
“好好好,难为你有这份照顾同学的心。”导员欣慰。
照顾同学?
可能吧。
左宸铭维持着处变不惊的冷淡表情,没否认。
当晚宁洲阳就在酒吧门口收到了左宸铭的好友申请,他的头像光秃秃的,全黑的背景上一点星光,备注也只有一条“我是左宸铭。”
身后的酒吧荧光灯牌闪烁,陆陆续续有人出来进去,打扮妖艳的男男女女结伴而行,歪歪扭扭地摇晃身体。
宁洲阳把嘴里的烟拿出来,塞进身旁英俊男人的嘴里,收获一个受宠若惊的痴迷眼神。
“左宸铭,谁啊?”他舔了舔上颚,金属舌钉蹭得那儿有些发麻,手指微动,直接点了拒绝添加好友。
他不认识这个人。
“洲阳,今晚是去酒店还是我家?”那个男人贴了上来,将宁洲阳揽进怀里,亲昵地用下巴在男生头发上蹭蹭,却被无情推开。
红发男生嘲讽地勾唇嗤笑,叶片尖端形状的眼尾似妖,“我哥让你看着我,是让你在床上看的吗?”
方彻顺着他的力道后退两步,握住宁洲阳放在胸口的手,压下心底的失落,深情道:“只要你愿意,未尝不可,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
“去酒店。”一想到他哥,宁洲阳心里就憋屈。
“好。”男人纵容地笑。
第5章 5、仲夏夜/骗自己眼睛进了沙子/舌头肿了(h)
仲夏的夜晚总是比其他季节多几分灯红酒绿的烟火气,像一杯微微摇晃的红酒,散发出酒液的醇香以及淡淡的苦涩。
夜风吹动宁洲阳的发丝,缱绻地绕过精致的眉眼,高挺的鼻梁,在淡红色的唇角纠缠。
红发男生坐在方彻的车后座,遥遥地看向窗外快速闪过的街景。
后车窗被开到最底下,他夹着烟的手伸向窗外,一缕细长的青蓝色烟雾向后飘散,华灯闪烁的灯光照进他迷蒙的眼,透着些迷茫与空洞。
方彻透过后视镜时刻观察着宁洲阳。
男生的叛逆就像旷野上任性的风,即使用最密不透风的网拦着,也能挣扎着从缝隙中穿过,肆意地席卷过境。
这也是当初宁枭派方彻看着他的原因,宁洲阳太野了,做事从来不考虑后果,随心而来随心而去,稍微放任一丝,就能趁着风口做一只没有线的风筝。
男人两年前就跟在宁洲阳身边,两年来他充当了很多角色,保镖,保姆,跟班,炮友,明明一开始他也是抗拒的。
年轻人当然不会甘愿被束缚在一隅之地,宁洲阳是,他也是。
可真的是这样吗,从前当然是的。
方彻微微苦笑,从后视镜中看着思绪放空的宁洲阳神色温柔,他想自从遇上这个野性的少年,自己便就甘愿了。
夜色逐渐深了,天空的尽头一片黑蓝,没有一颗星星。
装潢简约精致的酒店里,宁洲阳靠坐在大床上,上挑的双眸半阖,被淡淡的雾气笼罩,此时全身赤裸,双腿大张,衣着完整的男人正埋在他的腿间舔舐。
方彻单手握着宁洲阳的性器,上下快速撸动,舌头顺着龟头一直舔到根部,在那里打圈徘徊。
他的口交技术已经不似第一次生疏,光靠一条舌头就能让男生高潮。
细心地抚慰完性器,舔去铃口的前列腺液,方彻屏住呼吸,心跳有些加速,然后小心地拨开宁洲阳的肉棒,露出下方一条隐秘的裂缝。
那里已经有些情动,微微翕动,深红的蚌肉若隐若现,一张一合,不时吐出些淫露。
男人眼睛都看红了,他迫不及待伸出舌头,抬头看着宁洲阳的眼睛,舔上那处,然后猛吸一口。
“啊!别那么用力……”宁洲阳惊喘,眼眶因快感有些湿润,声音闷闷的。
他是双性人,尽管外形和正常男人没差,却天生比他们多一副器官,也淫荡得多,经不起挑逗。
方彻贪婪地吮吸着宁洲阳的阴唇,那处被吸得多了,逐渐艳红,好似身经百战的熟妇,一舔就跟发了大水似的,喷出许多甜蜜的淫液,都被他全数吞咽进喉咙。
“嗯……唔……”宁洲阳压抑着呻吟,潮湿淫靡的骚逼被男人灵活的舌头覆盖,整个阴唇都被他的嘴巴包进口腔。
他的小逼发育得不够完整,只有一条狭小的缝隙,连舌头都进不去,只能用舌尖在外面磨一磨。
但只是这样就让宁洲阳快感连连,爽得几乎升天,又喷出一大股潮湿粘腻的液体。
方彻舔完最后一丝逼水,便舌头往上,滑过宁洲阳会阴下的每一寸皮肤,将他性器下两个圆滚滚含进嘴里,包裹着那一寸寸地描摹,表情满足而享受。
男生蜜色的薄肌上分泌出淫靡的汗水,昭示着这场性事的激烈,指甲修剪整齐的脚趾弯曲用力抓着白色床单,不自觉并拢修长的腿,将男人的头紧紧夹在胯间。
“操……慢点,别舔那里……嗯啊……”
方彻捏了捏宁洲阳浑圆挺翘的臀肉,满意地在上面看到自己的指印。
然后掰开男生的大腿扛在肩上,舌头使劲碾了碾喷水的骚逼,把喷出来的水卷进口腔咽下,接着张开嘴将他的肉棒一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