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惨了。爱撒谎的小骗子。”

【作家想說的話:】

我天哥,你没发现你已经开始期待下班回家见老婆了吗?

46“拿我衣服干什么了”

“我错了!”

程远在腿根儿要被掰开时别过脸认输,但没能拦住司天看到那口被玩到艳红流水的穴、两瓣肉唇分开着贴在阴阜上,还挂着黏丝。

“我真的错了!你衣服在床头柜里……裤子!裤子我真的不知道!可能客房拿去洗了……真的!我没骗你!”

“哦。”

影帝说,跪坐起来、用膝盖抵住程远的大腿分开到极致、俯视着那口还在翕动的穴。

“拿我衣服干什么了?”

干……

程远还在挣扎,冷不丁被剥夺了视线、熟悉的气味瞬间淹没了他,好像又回到了下午……

“拿你的衣服……自慰…… ”

本来他是真没这个想法的。可影帝的贴身衣服就扔在毛巾架上,程远洗漱时就看到了、刷个牙把自己刷的面红耳赤、还是没忍住凑过去闻了一下。

不同于上次T恤的冷淡,被汗液浸透的布料有股浓厚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像一把火从程远的鼻腔钻入、一直蹿到底下。

他也看到了旁边挂着的那截短棉,也是黑色的、气息比背心更浓烈。程远面色通红,指尖都在抖、还是没管住自己的爪子伸过去又拿回来。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和那晚差不多剧烈。

影帝很爱干净,内裤上除了裆处更明显的气味外没什么别的脏污。程远一边唾弃自己像黄色小说里的变态,一边忍不住凑上去嗅闻甚至……

当舌尖触及到布料时,程远忍不住打了个冷颤。麻意从脚心泛起,渗透他每一根头发丝。他口腔分泌出更多的唾液试图消解食物来缓解饥肠辘辘的身躯,他被饿了两天、不能怪他饥不择食。

突然想起的铃声让他骤然惊醒,下意识地丢掉那团布料、慌得像被当场抓获的犯人。他想起来自己还有工作要处理,走出两步又折回来、铃声还在继续、遮掩了他快蹦出来的心跳、程远捡起影帝的内裤匆匆回到卧室、还顺便顺走了那件背心。

“喂?”

打来电话的是商务总监,说是之前某外卖品牌想找他们做代运营的事已经推到了CEO的流程、下周跟对方见面,问程总方不方便出席等会儿的提案会把把关。

程总冷静下来,说可以。

只是这场会程总没提什么意见,还全程低着头、似乎在看电子材料,众人只能看下对方流畅的下面部轮廓、在开会间隙开小差儿远哥这张脸不自己当网红真是太可惜了。

他们看到的镜头只有程远一颗脑袋,也就看不到他身上穿着和商务气质明显不搭的背心和……一条松松垮垮的内裤。

司天好像真的比他大挺多。

程远穿上后感觉裆部明显宽松不少,身为男人的奇怪胜负欲涌现上来、想,他俩身材差距也没有那么明显。要不是自己多长了个器官的话……也不是不能试试…… 算了算了、大概也不可能。

他在下属的交流汇报声里心猿意马,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自己和影帝滚床单的场景。司天看起来是个天生的S,不仅仅是硬件条件决定的、他的气场言行心理都向外散发着极端的掌控欲、连骑乘位都要拽紧奴隶的缰绳的上位者、高潮都只有短促沉闷的喘息,而被他玩弄的奴隶早就失神潮红、狼狈得一塌糊涂。

“天哥…… ”

合上笔记本的那一刻程远再也装不下去,向后一扑倒在床上、把自己埋进了司天的枕头里狂息。似乎还残留着对方的味道,让他双腿绞得更紧。下身湿透了,打湿的布料微微发硬、从他阴阜中间陷进去尝尝一条,勒住逼缝不妨、连阴蒂都被磨得微微探头。窗帘没拉严实,午后的阳光从缝隙中溜进来照在他的后脑勺上,暴露的错觉让他觉得羞耻、可他深陷欲海之中、不愿抽离。于是他翻了个身,提着内裤边缘的手没松掉,空着的那只掀起背心、遮住了自己的脑袋。

让他迷乱的气味铺天盖地,他叼住最前的一小块儿、唾液浸透的布料让封锁在纤维间的味道扩散开,冲得他头昏脑胀。拉紧内裤的手不满足于下身这一点勒紧的快感,松开了、沿着中线往下按,带着一截布料戳进了饥渴许久的洞里。

“啊…… 天哥…… ”

程远在床上扭得像条蛇,眼前不断涌现司天玩弄他的样子。再好的布料比起那处都算粗砺,饿了许久的穴肉甫一被进入就疯狂咬紧、内裤被绷紧、程远抬了抬腰、让松紧滑下去一些,穴里的手指也就紧得更深。

“天哥…… 想天哥唔…… ”

“被主人的内裤操了唔啊啊啊啊啊……想要主人……天哥…… ”

内裤已经滑到了臀下,两指不断在穴里抽插着、带进去好长一截布料、湿透了,黏在肉唇阴蒂上、随着手指的每一下抠挖都狠狠摩擦过娇嫩的几处。另一只手则在胸前不断捏揉,平淡的抚慰已经不能缓解他的空虚、程远学着那个人的样子捏起自己的乳头拧弄抠掐,痛感随着快感传进心脏大脑、他本来就半窒息着、这会儿更加缺氧。可他舍不得脱下那件衣服,整个人被罩在里面、 像被人锁进什么不见天日的盒子里,四面八方充斥着那个人的味道、让他逃不脱、避不掉,他就在这快要溺死人的气息里沉沦。

好像是惩罚,又好像、是奖励。

“不够啊啊啊啊……小穴好痒…… 要天哥呜呜呜呜…… ”

“天哥…… 主人…… 要天哥操小逼呜啊啊啊啊啊啊…… ”

睾丸也鼓胀起来,前端被牢牢禁锢住、他伸手去摸,隔着蛇环抚慰它。钥匙就在一伸手的柜子上,但他不想拿。阴茎涨的发痛,逼里有爽的流水。他被这样恼人的折磨逼出眼泪,想、像那个人一样,在床上总是不温柔的、痛苦和欢乐总是一起而至,让他彻底溃败、除了对方的名字什么都不记得。

“难受呜啊啊啊啊啊……天哥…… ”

穴里的水被带出来,打湿了毛发。肉蒂彻底探头,他又添了根手指进去插弄、把拇指留给了阴蒂。那颗小珠子被按住揉得东倒西歪,又被指甲抠掐着、每一下都带来使程远绞紧双腿的刺激。

“呜啊啊啊啊啊啊……骚蒂子好痒……”

“掐到了啊啊啊啊啊啊……痛……啊啊啊啊啊啊…… 天哥…… 天哥操我呜啊啊啊啊…… ”

他嘴上喊着痛,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快。乳珠和蒂珠一齐被刺激,他尖叫着到了高潮。穴里不断收缩,把那截布料吞得更深。

“呜…… ”

被打湿好大一块儿的背心终于被脱掉,但还是放在他的鼻子下面、张口就能咬住。

他太喜欢司天的味道了。冷时像荒原苔藓,热起来又像燃烧的烟草配最烈的伏特加,连放了一天的衣服都有种烟熏木的焦气、让他忍不住再次情动。

“呜…… 啊…… ”

被绷劲到极致的布料终于被人恋恋不舍的抽出来、大半都湿透了,属于对方的味道淡了些、被自己的腥甜遮蔽。张开的逼口不断开合着提醒自己的饥渴,程远根本没怎么想、屈起腿,将那湿成一团的布料重新塞回去。

“啊啊啊啊啊……好涨呜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