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给人道歉、伸出舌尖儿安抚刚刚作弄的地方,然后沿着龟头一点点往下、近乎痴迷地舔过每一肌肤。直到刚刚没吞进的部分也上了色,他这才满意、讨好式地看了眼倚着靠背的人,然后继续往下、咬住两颗饱胀的睾丸来回舔弄,用牙齿轻轻扯起一小块儿囊袋撕咬,然后在用唇包住、轻轻柔柔地舔。程远对着影帝的海报练了好多年的口活儿终于派上用场,此前他还想过到底这辈子哪个替身长了根多漂亮的玩意儿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跪下来口、这会儿命运终于给出了答案不愧是他喜欢的人,连作案工具都长得这么勾人、里里外外都是持靓行凶。
第二次吞时进得更深,他能感觉到龟头已经抵住了自己的喉壁、口腔张开到极致、两颊却用力向力收紧,顾不得自己身下的滔天洪水、卖力吞吐着,生理泪水落在影帝的性器上、又被他吞进肚子里。异物入侵地应激干呕让他的喉管急剧收缩、结结实实的撞上那把肉刃。而司天恰好回完了工作消息,按着他的后脑勺、让自己进得更深。
“唔…… ”
程远发出难以承受的呜咽,太大了、好像要从他的嘴巴直接通到胃里。可影帝让他“再深一点”,他只好忍受着抽搐将那根全部吞下。浓密坚硬的毛发像小刺一样扎进他的鼻腔里,让他忍不住想打喷嚏、又怕一失控咬到对方,只好向后弓紧了背忍耐。而司天并不打算放过他,似乎真把他当成了飞机杯、拽着他的脑袋往自己会阴撞。口腔成了另一口穴,娇嫩的喉管何时受过这种折磨?被人蛮力奸淫着、火辣辣的、疼得他直哭。而他连叫都叫不出声,在那只手的指引下吞得更多一点。津液从嘴角流出来、已经不受他的控制了,只换来快要窒息的快感。
在他终于忍不住快翻白眼时影帝射了出来。没等他反应,司天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从头顶到胸前给他浇了个彻底。浓白的液体从发梢滑落、掉到睫毛上,让他有些睁不开眼睛。浓重的腥气在他身上蔓延开,他本能地找司天,懵懵懂懂的、像刚睁眼的雏鸟。影帝从中看出一丝和他娴熟技术毫不相符的纯情,忍不住伸手挑起一丝浊液、按在他的唇上。程远乖顺地伸舌舔掉,还在他想抽手时轻轻用牙磕了下以示挽留。司天轻轻扇了他一耳光,笑他是“爱咬人的小婊子”。
程远低头舔净性器上残存的精水,用面颊蹭了蹭即使冷静下来也不容小觑的那团、看着司天的眼睛说:
“小母狗错了,请主人罚。”
他说着最骚浪的话,眼里却盛着最干净的光。司天有一瞬恍惚,随即笑笑、让他站起来。
领带还挂在脖子上,被不知谁的精水弄湿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刚刚又射了一次,在司天高潮的时候。影帝也注意到刚缴枪的那根,问他:
“想怎么挨罚?”
这太奇怪了。他明明才是站着的那个,影帝抱着臂仰头看他、像打量橱窗里的玩具。程远在这样的目光里唤起零星羞意,忍不住颤抖、想还不如跪下来。当他仰望司天的时候,他不在乎自己有多脏、甘愿做那个深陷泥沼的罪人。
“听主人的。”
他匍匐下来,亲吻司天的脚踝。
“主人想怎样都可以。”
司天让他躺在桌子上。他刚刚在这里开了会,桌面上还残存着电脑留下来的余温。程远的怀里被他扔了几个书夹,那人说:
“你知道夹哪里。”
程远沉默一瞬,颤巍巍地拿起一个、抖着嗓子问他:
“主人……这个太疼了,能不能换一个?”
司天似笑非笑,作势要走。
“别走!”
程远惊叫,弄掉了几个夹子。他慌忙捡起,眼里的恳求与惊慌一览无余。
“对不起主人,马上…… 马上就夹…… ”
“啊!”
冰冷的金属捕获住空虚已久的乳粒,剧烈的疼痛让程远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像颗球一样在桌上左右晃动,哀求着:
“好痛啊啊啊主人……太痛了…… 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司天只是让他继续。
第二次手抖的更厉害了,几乎是刚夹上人就弹了起来、一头扑进司天怀里,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鸟。
“好疼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主人……母狗错了……拿下来好不红啊啊啊啊…… ”
“换别的好不好?打母狗吧,抽母狗,母狗不躲啊啊啊啊…… 好疼,不要这个呜呜呜呜…… ”
司天推开他,看了看地上掉落的两个、又重新从抽屉里拿出四个给他。
“第二次掉了,掉一个补双倍。”
“呜呜呜呜…… ”
程远的眼睛已经肿了。胸口的强烈刺激让他忍不住弓背后缩,磨磨蹭蹭的、还是在司天的审视中分开双腿。
司天看到他泥泞不堪的中心,明明是刚流出来的水。
口是心非的骚货。
“我看你挺喜欢的。”
喜欢你妈。
程远在心里骂。
他才不信司天不知道痛感和快感一样都是能导致神经失控的刺激,谁恋痛谁有病。这个真的太疼了、超出他的承受范围,最残忍的是还要自己动手……他沉溺在对方的注视里、抗拒着自己,又抵抗不了自己。
“唔哇啊啊啊啊啊…… 主人…… 主人帮帮母狗好不好,母狗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啊…… ”
娇嫩的阴唇哪里受得起这种虐待,瞬间充血肿起。程远疼得脑袋都快炸了,在司天的腿边磨蹭打滚儿,求他帮帮自己。
“主人……求你了主人呜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拿掉好不好……拿掉……”
司天确实帮了他一把,在他的下唇上夹了一个。程远面色惨白,唯有脸颊是不正常的潮红,他感觉自己快疼晕过去了、额头出了汗,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落、却怎么也唤不醒这人的半分怜悯。
“还有四个,程总,下次我帮你就是耳朵了。但我帮你的不算。”
程远打了个冷颤。现在连咬嘴唇都做不到了,只能忍着疼咬起一侧脸颊内壁、用快把肉咬掉下来的力度,给自己上了第四次刑。然后在自己的哭喊声中一不做二不休,给另一边阴唇也快速夹上两个。
他再一次跪倒在地,浑身失去血色、要疼晕过去了
“主人…… ”
他微微撑起身子、防止胸前的夹子碰到地上,用胳膊肘往前爬、抱住司天的脚踝求饶。
“主人…… 母狗错了……再也不咬了呜呜呜呜…… 知道错了……真的知道了…… 放过母狗吧…… 求主人了…… 真的好疼…… ”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司天蹲下来、抬起他的下巴。眼泪把先前凝结的精斑润湿、带着白液一起下坠,看起来又可怜又淫荡、像个在丈夫灵堂上戴着孝被人操了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