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唔!”
“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挥我操哪儿了?嗯?小婊子的废物子宫又不能生孩子,又什么好操的?”
程远被那几个字眼刺激到,眼前金星一片。他又一次忍不住妄想,他们没带套、如果……如果真的可以,能把他留下来吗?留在自己身边,永远……
“呜啊啊啊啊啊主人想操哪儿都可以呜啊啊啊…… 母狗哪里都给主人操……啊…… 太深了…… ”
“母狗的子宫给主人当肉便器啊啊啊啊…… 好深!捅到了!啊啊啊啊…… 主人啊啊啊啊…… ”
“天哥…… 呜…… 喜欢天哥啊啊啊…… 天哥的鸡巴在操我啊啊啊啊…… 母狗好爽…… 啊啊啊主人…… 顶到了啊啊啊 …… 好深…… ”
“坏掉了…… 逼操烂了啊啊啊啊…… ”
“射进来……唔!…… 要主人的精液…… 好烫……唔…… 好舒服…… ”
他尖叫着喷水,猛烈收缩的宫腔让司天忍不住释放、却被对方夹得动弹不得,精液悉数落在子宫里,壁肉饥渴地蠕动着、像一张张贪吃的小嘴要将它们全部吞下去。
程远抖了好几分钟,直到影帝射完要抽出来时还不肯放。男人一巴掌拍在他臀上,他受痛脱力、逼口大开、红扑扑的,往外吐着精液。
“呜…… ”
程远的腿没半点儿力气,血液回流让每寸筋骨都酸麻。他只能躺在司天怀里,被迫看自己被操成泥一样的下贱模样。被操射的阴茎耷拉着,白浊却黏在他的肚皮上,还有几点蹭到胸前。男人笑他饥渴,把那点儿抹上他的嘴巴、笑他连自己的精液都馋。
他双眼迷离,任由对方予取予求。却在冲澡时知道跪下,虔诚地吻那根刚刚在他身体里逞凶的器物。影帝被他舔得性器,用鸡巴抽 他的脸。他仰着头发骚,又被花洒头抽了顿逼。直到他们终于离开浴室时,程远的下身已经肿到不能看了。
司天让他明天记得涂药,又把鸡巴插进后穴里、在他的浪叫里叮嘱他涂药的时候别乱发骚。
“等我回来你的逼要是还烂着我就不操你了,给你缝起来怎么样?以后只喂你上面那张嘴吃,大家就都知道程总不爱吃饭、只爱吃男人的鸡巴了。”
他被操昏了脑子,居然哼唧着说好、说只要主人开心什么都可以。影帝突然恼怒,揪着他的奶头问主人是谁。
程远眨眨眼,扭头想看身后的男人。却只够得到他的肩头,就吻着他的锁骨尾端、说是天哥。
“主人是天哥……唔……天哥想做什么都行。”
影帝又高兴起来,咬着他的颈肉耸动。那处是真被他咬破了,但他不管、继续咬的更深,在程远的尖叫里射在他身体里,忘了拔出来、就把人转过来吻,凶地不行。程远脸上全是眼泪,唇舌却急切地迎合他。他亲了会儿才发现程远趴在他身上,肠道时不时地夹两下、还在暗戳戳地勾引。
他在人臀尖儿上用力拧了吧,程远疼得叫出声、还是乖乖地趴着。
“还骚啊,程总。屁股不要了是吧?”
程远沿着他的锁骨啄吻,他把对方的上身抬起来一点儿、就看到了那个似乎再也不会消退的疤痕。蜷缩扭曲的纹路、黄褐色的、像干枯的玫瑰,在暖白的躯体上格外显眼。
好消息是现在是冬天,坏消息是即使到了夏天程远大概也很难再穿背心。他又觉得坏消息不算坏、还有点儿隐隐的高兴,这人在外该是西装革履严丝合缝的形象,肿着奶子流泪叫春什么的、别人不应该知道。
程远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大胆,又或许是床头的线条灯太柔和、照出某种近乎温情的气氛。他得寸进尺吻对方的侧脸,没被拒绝、就怼在他的耳边问、明天能不能让自己送他去康定。
影帝把自己抽了出来,程远顿时慌了、抱紧他的腰怕人把自己推下去,埋着脑袋道歉、说对不起,他不问了。
司天停了会儿,挠他的胳肢窝。他怕痒,扭来扭去最终抬头求饶,又道歉、说错了。男人在他脸上轻轻扇了一下,他看到对方抬手时就闭了眼做好准备、却是这样近乎调情的爱抚。他睁开眼不知所措,看到男人印进眼底的笑、顶了顶胯,他应激痛呼。
“你明天还能动?躺着吧小骚狗,少烦我。乖乖待着等我回来收拾你。”
他的心在听到“少烦我”时就瞬间沉入谷底,又被后面那句类似承诺的话轻飘飘托起来。他想吻司天、又不敢,只好牵起对方的手、吻他的指尖。
有很淡的草木气息,是洗手间的沐浴露味道。
影帝听到程远迟疑地问了句多久回来、他看着对方小心翼翼的模样沉默,眼前却浮现出另一幅场景。一年前的时候。
他的雪山长梦,和微信里的未读消息。
“对不起,我不该问…… ”
“去年…… ”
影帝打断他的话,他的慌乱和瞬间紧绷的身体反应悉数落在眼里。很难分辨清心里的滋味,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最终还是说:
“我订好机票手机就没电了,放在家里没带。”
没看到你的消息。
他解释到一半不肯再说,有种……很陌生的感觉,像不好意思、又像恼怒。程远却不在意,巨大的惊喜瞬间席卷而来、笑得比外面的烟花还灿烂。司天全程看着他,想的是、今天都没扇他耳光,怎么这张脸看起来也格外动人。眼神亮晶晶的,是注视他时才会有的灯火。
“没事的。”
程远说,搂住他的脖子,嘴唇沿着他的下巴往上蹭、最终落在唇上,被人咬进去、变成了一个漫长的吻。
“我只是想跟你说声新年快乐。”
【作家想說的話:】
好甜,甜死我算了。加上今天的日期,很难不感叹一句来的早不如来得巧。
节日快乐呀姐妹们。
儿子会解释了,了不起啊了不起。
95他被那束巨大的玫瑰晃瞎了眼。
司天走的时候程远不知道,也可能知道。他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拽着人说了什么,又记不清楚。等他清醒过来时已经正午,他躺在床上放空、身体还没反应过来就着急找手机、点开发了条:
“天哥,到了吗?”
已经十二点了,他把静音关掉、又把手机音量开到最大。想起身洗漱的心败给了一动就痛的四肢,只能躺着装死。脑子里有朵层层叠叠的玫瑰,他靠意念凭空揪着花瓣儿。
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