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下颌角、脖颈、锁骨……他看到一个熟悉的印记、笑了。
“都淡了,不如再加深一下。”
熟悉的灼痛从熟悉的位置传来,程远闷哼一声、影帝却想不起来他上次是不是也是这样叫的?
不对。
不太一样。
程远今天还没有哭。
他把酒瓶扔给程远,让他漱干净再给自己舔。浓郁的烟熏气和麦芽香从下身飘来,他好像是头一回让人含着酒舔鸡巴、怪上头的。
“程总。”
他叫那人,拖鞋的前端已经抵住那处柔软、即使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湿意。
“你是一吃鸡巴就发骚呢?还是刚刚当烟灰缸就开心得流水了?”
“哦,”
他接着说,扯了扯程远的腮肉让他无法回答。
“忘了你的嘴被占着,没空说话。”
回应他的是更热情激烈的舔弄。他看了程远一会儿,朝对方泼了一头酒、毫无感情地道歉说:
“啊,手头不准、是要给你消毒的。”
刺痛从锁骨下传来,却痛得程远夹紧了腿根儿。
影帝的拖鞋还横在那儿、被人拦住了不准走,他猛一用力踹了一脚、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在对方喉管里进的更深,也听到了随之而来的那声干呕。
“你可真贪吃啊,小远。上下两张嘴都不肯饿。后面怎么办?要不用遥控器?”
程远抖了下,挂在睫毛上的酒滴落下来、像极了眼泪。影帝终于满意了,放下腿、按着他的脑袋往自己胯间猛撞。
他们的动静比树林里十几号人的较量还激烈。
等他终于心满意足地在人口中释放时、才发现自己腿间的沙发布湿了一大块儿。酒精、唾液、或许还有自己的精液,总之黏得让影帝嫌弃。
“躺上来。”
他坐着沙发背,踩着脚下的躯体。
脚掌踩到腹部时程远发出一声喘息,被他立马踩住了嘴巴。
“不许叫。”
程远说不出话,只能动了动唇吻他的脚心。他无动于衷,聚精会神地瞅着屏幕、仿佛脚下的人只是一块没有生命的地毯。
程远攥着沙发沿儿忍住呜咽。蛇环除掉了、性器被踩肿又被踩软,胸肌好像被踩散了、没那么硬,又红又松软、像女人的奶子。但中间那两点儿硬得不像话,不是什么正经女人、像个娼妇。
逼里的水可能把整个沙发面都打湿了,后背也被黏着、有轻微的麻痒。他总是试图夹住对方的脚掌,让它停留在自己胯间、抚慰饥渴的穴肉和肿到不行的阴蒂。在每一次对方伸进去一点时总迫不及待地涌上来咬住它,却又被人逃走。踩上他的睾丸,或者喉结。
窒息是另一种更强烈的高潮。
他也不知道自己喷了多少次才让影帝感到疲累。对方吩咐他爬上茶几,问他是不是想挨操?
他说是,求主人操奴隶的逼。
主人笑着反问他也配?
还剩一半的酒瓶被插进逼里,瓶口很粗、瓶颈却短。他刚一被进入就抖着腿要喷水,司天骂他骚没边儿了。他却在高潮的白光里想,这人刚刚喝过酒、他的气息在自己的身体里。
影帝要他自己玩儿,电影放完才许停。他就敞开腿躺在茶几上插自己,偶尔酒水会漏出来、往下打湿了臀缝里的那口逼。
可能这样直接的方式人更容易醉,他把唇咬破了才能止住呻吟,铁锈味的血气尝起来好像有点儿腥咸、不知道像眼泪还是精液。他听到音箱里传来了口哨声,脑子里响起的却是自己刚进来的时的那首。女中音用最轻快洒脱的曲调把痛苦唱得漫不经心,沉重的献祭也就成了狂欢的舞会。
"Feel like the weight of the world was on my shoulders
pressure to break or retreat at every turn."
"No telling how, all these will work out."
"But I,ve come too far to go back now. "
"And to find it cost me everything I have."
影帝猝不及防地抽出了酒瓶,瓶颈已经温热了、液体似乎都没少,只是颜色淡了些。他把程远按在沙发上操屁股,在他泛红的后背上留下更红的巴掌印。
“啊啊啊啊啊啊被主人操了呜啊啊啊啊啊啊…… 好舒服……主人用力操骚货啊啊啊啊…… ”
“屁眼儿被主人操烂了……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骚心被戳烂了啊啊啊啊…… ”
“不要打了呜啊啊啊啊…… 母狗知道错了……好疼啊啊啊……主人不要扇了啊啊啊啊…… ”
“屁股被扇了啊啊啊啊啊啊……主人…… 好爽……扇肿母狗的屁股给主人玩啊啊啊啊…… ”
“好深……顶坏了……骚婊子要被主人干死了啊啊啊啊…… ”
“肠子要烂了呜呜啊啊啊啊…… 顶到胃了…… 坏掉了……吃主人的精液…… 被主人操…… ”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到了呜啊啊啊啊…… 太过了…… 停,停啊啊啊啊啊……”
“射进来呜啊啊啊啊…… 射在母狗的逼里呜……”
影帝在对方的哭喊中抽出性器,紫红的腔管喷出浓白、撒落在程远通红的背上。他垂眼看着、想起前几天遭遇的那场雪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