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主人的大鸡巴操母狗啊啊啊啊…… 逼好痒…… 抠到了呜…… ”

“想吃主人的鸡巴…… 要被主人射精啊啊啊啊…… 当主人的精液袋子…… ”

“主人操小狗好不好…… 吃主人的鸡巴啊啊啊啊…… 给主人舔…………主人用脚踩母狗的逼…… ”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狠,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骚。司天被他撩得头上血管直跳、恨不得把他从屏幕里拽出来狠狠操弄。

“骚货。”

他解开自己的拉链,那根东西已经很膨胀了。影帝极少自己撸,怎么都不得劲儿、只能往逼兴叹。

“是主人的骚货啊啊啊啊…… 抠到了骚点了呜啊啊啊啊…… ”

“想主人……想被主人操……被主人抽逼……挺着逼给主人抽……主人把母狗逼抽烂…… ”

“奶子也给主人打啊啊啊啊啊啊…… 奶头好痒…… 要被主人打呜啊啊啊啊……”

“好短呜啊啊啊啊主人…… 子宫想主人了呜呜呜…… 要被主人灌精…… 灌尿也可以啊啊啊啊…… 给主人当肉便器…… ”

“主人…… 呜啊啊啊啊啊…… 要到了呜啊啊啊啊啊…… 好想主人…… 主人……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司天好像听到对方潮吹时叫了声天哥,但声音太小了、淹没在激烈的水声中。他烦躁地拉好裤子,只觉得满身邪火、要找个地方发泄。

“天哥…… ”

程远叫他,露出半张高潮后餍足羞赧的脸。

“新年快乐。我……”

影帝挂了视频,没听到对方犹犹豫豫的后半句。

61暴力是另一种更炙热的情欲。

Paradise有种独立世界之外的热闹。戴着面具的矜贵身影没空搭理台上热辣的表演,也无视一众藏在昏暗中试图勾引他的男男女女。专属房间里已经跪好了服侍的奴隶按他一贯的喜好,拴着锁链、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暴力是另一种更热烈的情欲。

他很早就意识到了自己的不一样,在羽翼未丰的时候、被心怀不轨的经纪人带上金主的床。药物搅浑了他的脑子,靠摔碎的玻璃杯碎片才能说出完整的句子。他那时还不配拥有量身定做的高定,失去皮带束缚的裤子掉下来、胯间那根玩意儿和他的主人一样不可一世、带着全然不符合身份地位的跋扈。

他只是攥紧了皮带,说:

“我现在只想抽人。”

手握权柄的资本家们接二连三地在他脚边跪下当狗,撅着屁股求着他抽自己。还有好多人…… 图他的美色,名气,地位,财富……前赴后继地涌上来,他心情好会挑一两条乖巧的训上几天。没人在意他的冷淡,他们心甘情愿地臣服、献上自己的一切不论是为了什么。

得到太多就没意思了。人都是这样、没有持之以恒的热情,早晚会腻。他又是那个冷淡矜贵的影帝了,粉丝说爱他的禁欲时、他连一个眼神都懒得施舍。

今晚好像也是。

奴隶是按他喜欢挑的,劲瘦纤长、会叫耐操。都被打出血了还在一鞭一磕头地说谢谢主人。他把那根鞭子捅进奴隶的穴里、让奴隶给自己口出来。

奴隶的脸被他五分钟的耳光扇到肿紫,浓白的精液喷溅出来、落在上面像下了一场雪。

酒精挥发干净了,他现在无比清醒。

程远也一夜没睡。问出那句话后迟迟得不到回应,才惊觉电话已经被对方挂断。他不知道那人到底听没听到、又没有勇气再问第二遍。怕被拒绝,不甘心被拒绝。

明明是很累的,连续的高潮失精让人浑身无力。但他脑子太亢奋,翻来覆去地、想他一个人在那座空荡荡的房子里度过了旧年的最后一天。

他想见他,在新年的第一天。

大年初一的机场应该是人流量最少的时候。他刚要关机就收到了母亲的回复,说他老板不做人、怎么大过年的还要加班。他在心里默念了两遍栗总对不起,安慰他妈说事出突然、尽快解决回去。

等他落地北京的时候,才发现冷清的只是双流而已。

年初一连便利店都不开门。他又走了二十分钟,坐在麦当劳里给影帝发消息。

“天哥,你在家吗?”

“我在你家楼下,能来吗?”

等待过程中他买了个单人餐当午饭,他妈发来消息问他吃饭没、配图是一桌菜和热气腾腾的饺子,在卢姨家。他看了看手里的板烧鸡腿堡,想了想、还是决定装忙暂时没看到。别人开始吃晚饭时他点了杯咖啡,想着、昨天聊得很晚,司天可能还没醒。

九点钟餐厅陆续没人了,他喝完冷透的美式、第一次发现这玩意儿苦得钻心。

他在萧瑟的北风中打了个语音过去,无人接听。

程远拦了辆车去机场,把围巾系的老高、司机也很懂眼色、假装没看到他在哭。

安慰人的场面话都是狗屁。在举国欢腾的日子里还会坐在出租车上流眼泪的男人,一定是伤心到了极处。

程远在下车前递给师傅三张整钱没要找零,顺走了岛台的半包烟和火机。师傅在他下车时又拦住,掏出包没拆的手帕纸递给他、说“朝前看”。他点点头下车,在角落对着墙咬着烟接着哭。

其实没想的。他还能找一百个理由解释这场中道崩卒的……的什么来着?

千里送逼?热心床伴大过年送温暖?

他终于笑出来,才发现自己的一腔热血本质上有多么荒诞。但是无所谓了,身体用心痛和流泪替他承认了最想逃避的回答。昨晚肯定是自己喝多了的黄粱一梦,借别人的名头发泄自己的欲火。

司天怎么会叫他小远?一定是自己的心魔作祟。

他关机前回了母亲早上的短信,说事情处理完了、现在回来。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客厅还亮着灯,他突然有股说不明白的愧疚、源于对自己的无能为力。他知道不对,可他控制不了。线轴被他放在了那人手里,如果对方不愿收回、他就只能一直飞、没有目的地飞,直到线断掉、他坠落。

程妈妈看他吃完一整盘饺子才去睡觉,程远回房的时候突然想到、昨晚好像差不多就是这个时候他们开始视频的。

详细到秒的视频记录不是他的错觉,肿痛的下身也是。他毫无波澜地给自己涂好药,打字的手却在抖。

“天哥,你不想见我也没关系。我刚好顺路过去,就是…… 想知道你没事。有点担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