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易算是彻底想开,也就变得无坚不摧,额,仅限于对情敌而言。虞珂要是说点什么不好的,他大概能脆弱到痛哭。

“哎呀,有点热呢。”见封易似乎没什么反应,霍光洲完全把围巾摘下来,刻意展示给他看。

上次他只是简单挑衅封易就能炸毛,这次却淡定无比,还“好心建议”他,“热就开空调。”

说罢忽然起身,快步朝虞珂离去的方向而去。

霍光洲第一反应是他要去骚扰虞珂,本能追过去,可他终究还是晚一步,封易先他关上门,并且,反锁了!

第38章 让他小穴里都是自己精液/对着镜子做爱

浴室蒸汽腾腾,虞珂享受地眯起眼睛淋浴。

洗去一身黏腻,身心都变得舒畅,可是只要一想到外面那两个alpha,虞珂就没办法全然放松。

他没洗太久,主要怕他俩又打起来。

所以当虞珂裹着浴袍开门看见封易的瞬间,第一反应是……他打赢了?

“你怎么在这?”

“宝宝。”看见他封易眼前一亮,立刻黏糊糊要上来抱他,仿佛他们还在一起,没有分手一样。

因为表现得太过自然,以至于虞珂被他抱住才反应过来。

“喂……唔……”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被堵住,虞珂伸手推搡,不但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反倒因为浴袍没有系紧,刚穿好衣服散落一地。

很快虞珂被推回到浴室,封易吻得很认真,小心翼翼中带着无限的眷恋,分手这一个月于他而言简直就是噩梦,以至于再亲到他时,都有种自己在做梦的感觉。

是梦吧,不然他怎么会在我眼前?

“宝宝……”换气的间隙封易低声呢喃,一开口便有滚烫液体落下。

“哭什么?”到底谁是alpha?虞珂有点哭笑不得。

“对不起,那天,惹你伤心了。”封易把头埋在虞珂肩膀,不停啜泣。

那个分手理由,一想起来就令人难过。封易都不知道,以前的虞珂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他心疼,他悔恨,他不想放弃。

他抬起哭得满脸是泪的脸,英俊的眉眼里满是心疼望着虞珂,颤声道:“对不起宝宝,我不求你原谅我,只希望,能让我补偿你。”

封易也学聪明了,爱情这堂课他总算学出点名堂。只要用补偿的理由,那他不就可以一直待在虞珂身边?

但他没想到,虞珂没有答应。

“不用,真的不用。”

虞珂没那么脆弱,一开始的确会难过。但他也早就认清形势,看清现实,加上霍光洲的温暖,早就没有那么在意。

反倒是封易……虞珂有点意外这种顶级alpha这么念旧情,但转念一想,可能因为是初恋,总归还是会有点不一样的。

“你也不用一直愧疚,我早就习惯。”虞珂顿了顿,斟酌片刻后继续说:“我也没有恨你,你放下吧。”

“你一点都不喜欢我了吗?”他释然的笑容让封易更加慌乱,封易半点都不想从虞珂嘴里听到这种话,宁愿他还恨着自己也不要是这样。

没有恨,还能有爱吗?

“那这样呢?你对我的身体都没有感觉吗?宝宝……”封易边说边迅速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他拉起虞珂的手放在自己胸肌上带动他抚摸自己的肌肉,同时目光灼灼盯着他看,“宝宝,你以前最喜欢摸我的肌肉了,现在不喜欢了吗?”

额?他是在……色诱?

脑海里突然闪过的想法让虞珂有点茫然,手却跟着他的手抚摸着他的肌肉。

霍光洲也有肌肉,可到底是读书人,和封易这样有力量感的肌肉摸起来不同,他的肌肉更像是为了保持身材练出来的。

虞珂的确很喜欢封易的肌肉,以前就爱揩油,现在眼神也没办法移开。

真性感,可惜现在不是自己的。

虞珂想到这里,如梦初醒般要抽离,可封易却先他一步,抓着他的手顺势摸到那根早就硬挺的粗长肉棒。

他垂眸和虞珂目光相接,灼热的呼吸在鼻尖萦绕,alpha的嗓音低沉性感,如同佳酿般令人上头,“宝宝,哥哥的大鸡巴永远只属于你,只为你一个人一勃起。”

粗大骇人的性器热气腾腾,许久没有发泄,连囊袋都是沉甸甸一个,虞珂顺着摸了两下,封易立刻抬起脖子低低喘息,“宝宝,就是这样……嗯,宝宝,我爱你宝宝……”

这个家伙,最近似乎学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虞珂的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他对封易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尤其是在封易不断卑微挽留的情况下,很难不心动。

那天被霍光洲开苞以后,虞珂就尝到后穴被肏的销魂滋味,现在不仅不会抗拒,还会主动求他肏后面的。方才在地下停车场他前面的小穴被霍光洲满足过,后面的小穴这会儿正瘙痒难耐……

背部是冰冷的墙壁,身前是alpha火热的身躯,手上的是他的大鸡巴,虞珂后穴蠕动了两下,此刻正想要有根大鸡巴能通进来满足他。

见他没有拒绝,封易的唇很快再度落下,太热了,以至于虞珂一度有种自己被燃烧融化的错觉。

“霍光洲呢?”意乱情迷之际,虞珂总算想起被他忽略的某个alpha。

“被我关在外面了。”

说到这就不得不感谢霍光洲卧室这个门,一旦反锁就很难从外部打开,就算他想暴力拆卸,也需要时间……封易正是看中这一点,才有了那样的主意。

“可以吗宝宝?”

“嗯,这是他家……”

“那不是比车震还刺激?”

“是……是哦。”虞珂挺起脖颈人任由他玩弄自己的奶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嗯,要……要后面,插后面。”

“你给他肏过后面了?”大狗狗又要伤心落泪了,虞珂眉毛一挑,轻笑说:“怎么?很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