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灵渠眨眨眼:“我是想找他的,但是他的动作也太慢了,我就在前面随手挑了一个。”

信你是随手挑的才怪,肯定是人家跟你下战书你才顺手给人解决了。金心里吐槽,突然一阵后怕。

要是自己没有分到蓝色组,估计第三个被徐灵渠收割的就是自己了。

金非常幽怨:“你骗我……”

徐灵渠无语:“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你没有经过系统的枪法学习的,但是你这个表现完全是枪神。”一个人把红队三个最强的收割了,这不是枪神是什么?

“我没骗你,真的没有学过。”徐灵渠把枪摘了,要换轮次,该他们去跑,红组的向他们射击了。

末日时期她哪里来的时间还去系统地学习枪法,第一枪都是在实战里打得。

基地里存活的执法官们个个都有这样的枪法,倒不是进化人带来的便利,而是在跟变异兽战斗中,打不准的人都死了,剩下来的当然一个个全是枪神。

让徐灵渠去打靶子,她不一定能枪枪十环造就神话,但让她打再熟悉不过的活体人类,她的枪法不会让她错漏任何一个想要击中的人。

金跟她一起走到障碍跑的起跑线上,嘴里不断地念叨:“你完了你完了我跟你说,沈守礼、徐熙溱还有那个对着你宣战的那个叫柳筝的,绝对会追着你打的。”

红队最强的三个人的枪口都会锁定在徐灵渠的身上,金想想就觉得压力山大:“你干脆直接站着不动让人给你一枪狙了,你这一分谁手快,谁拿?怎么样?”

“不怎么样。”

一声出发令下,金惯性第一个冲了出去,他很自然认为徐灵渠会跟在自己身边,没想到跑一半他一扭头,徐灵渠没影了?!

他下意识就往前面看,以为是徐灵渠已经强到把自己远远甩开了,但是他的前面明明空无一人,就这么一愣神的时间,腿部突然传来一阵疼痛,他被击中了。

也就在他往下到这么一瞬间,一个身影窜了出来,几乎是拿着他的身体当作盾牌,跃过了这个很显眼很容易被狙击的障碍物,顺利的打了个滚躲到前一个障碍物的侧面把它当作掩体。

等到下一个人超越她但是不幸被击中,她再如法炮制,继续前进。

可恶!太可恶了!

金倒在地上,目瞪口呆,万万没想到,徐灵渠居然是这种,以别人的“尸体”作为自己的掩体这么猥琐的战略毫发无伤的前行。

他心里想的徐灵渠赢也应该是一夫当关或者一骑绝尘的赢的,还是这几天的体能训练迷惑了他也迷惑了所有人。

徐灵渠可是指挥方向的,可是一个非常非常有脑子的指挥。

有脑子的指挥官心最脏了。

眼看着徐灵渠就靠着这么猥琐的方法就要到达终点了,忽然不知道从哪来穿来一发如有神助的子弹,从一个非常刁钻的角度袭来,很精准地命中了徐灵渠。

她功亏一篑了。

金倒在地上简直想给这一发“穿云弹”鼓掌了。

徐灵渠倒在地上,淡定的仿佛真死了,就地打开智脑,查看是谁击中了自己。

柳筝,在她的意料之内。

智脑显示她三发子弹,就只有一发命中了徐灵渠,前两发都没有击中,按照刚刚那一发击中徐灵渠的水平来看,不太可能是她打别人都没打中。

她把三发子弹全部用来狙击徐灵渠了,并且执着到在前两枪落空的情况下,第三枪这么刁钻的角度也要坚持对她出手。

意识到这一点,徐灵渠本来有点懒散的心态有了转变。

柳筝冲着她下战书,是认真的,她真的要在这一次训练射击里,跟徐灵渠一较高下。

第31章 射击训练3

“这场射击训练,障碍跑的那一队活下来完完全全是靠命啊。”金看着是沈守礼击杀了自己,更气了,明明是徐灵渠上一回合送走了他,结果他一枪把自己崩了。

某种意义上这场射击训练已经完全沦为私人恩怨了。

反倒是没什么仇家实力较差多学生最后能活下来,因为跑得慢大家子弹都在前面打空了,也没什么人特地狙击。

凯昂听着金愤慨的怒吼站在旁边笑了,点了根烟抽了一口对着苦大仇深的学生们感慨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还有一个道理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

这种场合那几个风云人物的学生们必然是众矢之的。

徐灵渠从地上爬起来,开始第二轮的轮换,柳筝把枪递到她手上的时候,郑重道:“1:1平。”

徐灵渠把枪握在手里,她是凯昂教官嘴里那一颗注定要被风摧的秀木,一大半人的眼睛都盯住了她,为了能够将她的分拿下无数个枪口也对准了她。

柳筝在与她本人较量的时候,同时也在和大部分学生们较量着,她要赶在其他学生之前把徐灵渠拿下。

趁着换枪的空档,徐熙溱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了,一脸委屈地问:“姐,你干嘛把我给送走了啊。”

看到智脑上制裁自己的是徐灵渠,徐熙溱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了。

说完又换了一副面孔对着金:“真是可惜,我就差两秒就把你拿下了,还是沈守礼的枪比我快一点。”

好端端的射击训练也是被徐熙溱玩上一出大变活人之变脸了。

金没跟她斗嘴,而是趁着这个闲工夫先去找沈守礼算账:“你没事狙我干嘛啊,又不是我第一轮把你拿下的。”

沈守礼慢条斯理地把枪脱下:“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还来找我的麻烦?你怎么不去找徐灵渠的麻烦,她打的你。“金说着说着,突然停止了激动,盯着沈守礼看:“莫非…….”

沈守礼:“……莫非什么?”

“莫非你实力不够连徐灵渠的背影都够不着?”

“滚。”沈守礼转身就走,只留下了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