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她还给了他一个似是非是的原因:“我说身不由己,你信么?这应该是一种病吧。”

真假参半,是闻君越早就计划好被尤许诺拆穿时的应对。她会告诉他身不由己,也会杜撰一个名头,误导他理解成她有性瘾或者其它什么的心理疾病。

不找个由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尤许诺这种性格的人不厌恶她。

他看起来好洁癖,房间里干干净净的,连每一双穿出去的鞋子的鞋帮都纤尘不染。

听她这么说,尤许诺疏离的表情淡化了一点。好歹不是见一个爱一个,他被冲击得破破烂烂的心稍微好了些。

“撑不住了。”闻君越突然憋着气感叹一声,然后结结实实瘫到了他身上。是整个人都摊平在他身上的那种。

尤许诺:……

到底是该说她太自来熟,还是不矜持,还是厚脸皮。尤许诺:“你最好自己起来。”

闻君越摇头:“我不,躺在你身上好舒服。”

尤许诺果然是尤许诺,他生生在没有碰到闻君越的前提下顶着两个人的体重就这么坐了起来。

这一刻闻君越才发现尤许诺并不显看起来那么纤瘦。

不过这样一来,她以诡异的姿势歪倒在一边,屁股还坐在尤许诺的腿上。

闻君越早有预感她会被拒绝,不得不祭出激将法:“小尤,这么坐怀不乱,你是不是不行?”

她就不信,会有男人对于被怀疑不行无动于衷。

然而尤许诺面无表情地推开她站起来:“你就当我不行,走吧。你想做,去找谁都行,不要找我。”

要不是闻君越心大,估计就要慌了。但她注意到,尤许诺并没有因为想拒绝她直接承认“不行”,他还是好面子的。

闻君越干脆一头扎进尤许诺怀里抱紧他的腰:“不行,今天我就得跟你做。不然我就要死了。”

明明是很荒唐的场景,尤许诺应该对这人的没分寸生气的,但闻君越无厘头又很真实的哀嚎让没有应对经验的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们这种社恐,最恐的就是闻君越这样的人。

第二百九十二章 大不好么?

第二百九十二章 大不好么?

趁尤许诺还没推开她,闻君越埋在他胸前吸了几口,咂摸味道:“小尤你好好闻喔,像西柚味儿的刨冰。”

尤许诺浑身紧绷,手垂落在身体两侧,头也偏着,不然他会碰到不安分的闻君越、和她的头顶咫尺相距。

她越来越过分,闭着眼睛一路往上闻,还凑得非常近,鼻尖和唇贴着他的棉衬衣,直到超越衣领,轻触在他的脖侧。

一股令人毛发直竖的微弱电流电光火花地蹿到尾椎处,麻得尤许诺打了个颤,一把推开闻君越,捂住脖子喘息。

他反应这么大,不知道还以为她摸他胯下了呢。闻君越打量他,发现尤许诺眼尾有点泛红,像从未经过人事第一次碰女人不适应到过敏一样。

他捂着脖子,泛白的纤长手指衬得肉粉色,修剪得整齐干净的指甲盖显得格外秀气。

要不是这爱非做不可,闻君越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十恶不赦的坏女人,强迫一个良家妇男。

她瘪了瘪嘴,委委屈屈地坐下假装被尤许诺的抗拒给伤到,自言自语道:“你要是真不想就算了,我忍忍就好了。”说罢还假模假样抹泪。

这一招叫软硬兼施。

人心是肉长的,总不能有人硬的不吃软的也不吃吧?

尤许诺略迟疑,他抗拒的举动确实有点伤人,但那是无意识的举动,是身体本能的排斥反应。

看女孩子因为他伤心抹泪,他又手足无措,放下捂着脖子的手,迟疑地叫她:“你……真那么难受?”

尤许诺在闻君越身边坐下,侧头看她:“别哭了。”

闻君越没吭声,闷闷地钻到尤许诺怀里,故技重施和他贴在一起。尤许诺还是很僵硬,但是这次没有再推开她了。

要是别的男人,现在应该已经抱过来亲亲摸摸脱衣服了吧……但尤许诺像个模型一样不动,闻君越只好自己主动。

她大着胆子跨坐在他腿上,牵起他的手往胸脯上按。

尤许诺低垂着眼,耳朵红得滴血。

闻君越辅助他的手,按住手背和手指覆盖在球状的起伏上,掌心顶着他的手指往里陷。

他的身体忍着没逃避,但表情几度濒临失态,紧张的状态下,嘴唇微抖、眉心跳动,就是不看她。

闻君越帮他摸了一会儿,尤许诺终于忍不住发问,声音有点崩溃:“你为什么这么大?”

“大,不好么?”闻君越反问,松开他的手把自己的卫衣脱了,上身只剩一件内衣。

因为她坐在他身上挺直身体,饱满到呼之欲出,罩杯都几乎装不下的白嫩馨香几乎要怼到尤许诺脸上。

深深的沟壑掩埋着深重的罪孽,尤许诺干脆闭上眼,闻君越却捉着他的手腕将他的食指和中指塞进了乳沟里。

不可思议的柔软挤压着手指,越陷越深,尤许诺浑身发抖,陌生的感觉引发止不住的战栗,有什么东西在一发不可收拾地苏醒,像沉睡百年的巨蟒,腥湿而邪恶。

闻君越一只手按住他的手腕不让动,一只手撑在他膝盖上,后臀发力来来回回蠕动,屁股贴着尤许诺的大腿磨蹭以寻求暂时的抚慰。

随着她小幅的动作,乳波晃荡,奶色的白晕荡出一片迷人心魄的瑰光。尤许诺从没这么难受过。

第二百九十三章 拒绝也没用(肉)

第二百九十三章 拒绝也没用(肉)

夹住手指的力度逐渐地变小了,尤许诺看了眼,才发现闻君越手绕后解开了内衣,而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失去了她的控制,但仍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插在她双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