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撕裂疼痛很快被蜂拥而至的快感所淹没,瑾泉咬住红唇,甬道被肉棒撑满,柱身摩擦着内壁又狠狠灌入,他爽的几乎要飞了,肠肉抽搐着,迎接一股股被抛上天的高潮。
“小浪货,把你肏尿好不好?”大年托着美人火热难耐的圆臀,压着那条细腿,把小美人的双腿分得更开,肉缝口颤颤的暴露出来,那地方被操得梨花带雨,泪珠连连。
“好嗯哈恩公,小骚货想、嗯哈尿。”美少年泪眼朦胧,看着惹人怜爱,说出来的话却让男人为之疯狂。他缩紧甬道里的肠肉,嫩肉就迫不及待与糙汉的大肉棒紧紧咬合,难以分离。
大年一个用力挺入,鸡巴冲破层层叠叠的嫩肉,肏开了美人儿肠肉里的前列腺,紧接着,就对着那一点疯狂顶送,沙哑的声音带着恶狠狠的腔调,”肏尿你这个小骚货!肏尿你!”
夜晚的小院中,肌肉发达的黑皮莽汉正把浑身赤裸,只穿着件红色肚兜的白皮美人按在身前,架着小美人的一条嫩腿,腰部对着小美人的下半身狠狠的活动着,只能看到那迅猛快速的熊腰残影。肉体和肉体相互之间发出火热的撞击。
这个角度,可以看到美少年被掐红了那截细腰,还有臀缝里那被热情鞭挞,红肿翻开的肉穴,像是一个饥渴又填不满的大肉洞。
受到这样高强度的冲撞,美人儿扬起天鹅一般的修长后颈,身体开始止不住的发抖,淫水快速大量的从甬道深处喷涌出来,“啊啊啊啊……呜呜呜,呃啊、要尿、尿了”
紧接着,前面那柔嫩的小阴茎也随着射出一股腥黄的尿液,滴滴答答的流淌着,白色精液从那龟头处断断续续的尿出来。
看到美人被肏尿的美景,大年心底的欲望更加强烈,双手一齐托着小美人屁股,往上一抬,埋在肠肉的大鸡巴瞬间插得更深。
“啊嗯哈,好深。”
与此同时,瑾泉也顺着这力道,盘上了糙汉健硕的腰胯。
维持着两人下体缠合的姿势,男人抱着怀里瑟缩颤抖的小美人一边操,一边在还算空旷的院子里走动起来,每走一步,就用力的往甬道抽送一回。
“嗯哈额嗯、呜呜呜呜,好重嗯、穴要肏烂了呜呜。”美人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身体却喜欢死了这样的粗暴。
随着糙汉下半身的活动,滚烫炽热的大鸡巴猛的送进甬道,犹如被浇了一桶热水,刺激得小美人脚趾蜷缩,趴在汉子宽敞的肩膀上,黏液从那肉穴和粗大鸡巴之间的缝隙里滴答缓缓流淌而下,导致经过的泥土上都布满乳白色的淫水。
“小骚货,抓我、哈啊,抓那么紧,那小屁股里、哈,那么会夹,还哭着不喜欢?”
大年边走边托着小美人猛烈挺送,感受着美人儿肉穴甬道那股极强的紧致和抽搐感,爽得大汗淋漓,动作越来越猛,几乎是走一步,就挺胯狂肏,把身上挂着的美人往半空里送。
“啊啊啊啊啊啊喜欢嗯哈、喜欢恩公大鸡巴一直、嗯啊,肏小骚货!!!小骚货爱吃大鸡巴!”
小美人眼珠翻着高潮的白色,嘴角张开呼着气,说话完全不过大脑,腰肢的红色肚兜被操得飞起来,露出美少年漂亮玲珑的裸体。
双腿底下的嫩穴几乎变成了莽汉那根大鸡巴的肉便器,肚腹鼓得暴露出体内鸡巴的形状和惊人的长度。
“给你吃大鸡巴!”大年低吼一声,走得越来越大步,腰身快速耸动。
【作家想说的话:】
回来了,大家能不阳还是不阳吧,感觉没了半条命caomeiの
企鹅16 9
第章人怎么能有两幅面孔呢颜
这一次又把小美人弄晕过去了,等大年人从醉酒状态醒过来,发现美人儿那地方又肿了。
他急忙穿上衣服,把瑾泉在床上安置好,急匆匆的去刘大夫家拿药。
这时候村里的公鸡才刚刚打鸣,到处都弥漫着薄薄的雾气,泥土带着昨夜的寒凉,还有水汽,一脚踩下去就陷得极深,留下一个个大大的脚印。
脚下的布鞋都沾了不少的泥土,大年心急,没顾得上在意这些,大清早赶到刘大夫家门口,砰砰砰的几下砸门。
睡得迷迷糊糊的刘山泉正做着宝马香车的美梦呢,搂着几个娇滴滴的女子一口一口的亲着,正是人生巅峰,软玉温香的好时候,突然响起的“哐哐哐”的砸门声,一下就把他从美梦里摔下来。
刘山泉龇牙咧嘴的捂着老腰,哎呦哎呦的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对外面还在疯狂砸门的人大吼一声,“别砸了,别砸了,来了来了!”
他一边揉着不堪重用的老腰,一边嘀嘀咕咕,“最近这么一个个都喜欢在这些阴阳时间来找我,真是,活见鬼了。”
门打开了。
刘山泉看见外面那人居然是不久前还来骚扰过自己的大年,头开始疼了,他龇着个大牙。
“大年,你下次能不能挑到正常的时辰过来,我这一把老骨头,都要被你三天两头的吓断了。”
看了下头顶的白雾,大年发现自己真的来早了,这时候,村里大多数人都还在睡梦里呢,他这么一大早把刘大夫吵醒,确实不厚道。
于是,他诚心诚意的向刘大夫表达歉意,“对不起,刘大夫,我太着急了,才来得这么匆忙。”
“我来是想拿上次的药,那消肿的药膏还有吗?”
“……这么又是那药,我都给你说了几百遍了,让你好好节制,别整天做那些事,大年,你个男人,连这点忍耐力也没有?”
刘山泉鄙夷的看看局促搓手的大年,嘴上这么说,其实心底已经羡慕得不得了,什么时候,才能有个媳妇愿意看上他啊?
“是我的错,我喝了几两酒,一时酒醉控制不来……”大年还准备继续说,就被刘大夫无情打断。
“停……别说了,我不想听你和那小媳妇之间的破事,还想拿药的话,就先进来吧。”
刘山泉说着,就转身在药架子上选药了。
大年进屋等着,看着刘大夫挑选药材。
挑了一会,刘山泉突然停下,想起昨天从村里流出的那些谣言,再一对照上大年的那金屋藏娇的小媳妇,好像明白了什么。
“大年,我听说昨天村长带着其他村民去你家捉妖了?”
“不是妖怪,昨天村里人都看见了,瑾泉是好好的人。”大年急忙解释。
“这事我也有所耳闻,你那小媳妇是妖怪还是鬼,和我没什么关系,那些村里人就喜欢无中生有,杜撰生事。”
刘山泉转过头,脸上的表情郑重起来,不像是在和他开玩笑,“只是,大年,你那小媳妇是个男子,你也知道,咱们村里从没有这样的先例,那些村民心里难免会有疙瘩。”
“你可得小心一点,我看他们一个个都不是善茬……不像是就愿意这么善罢甘休的人,我也帮不了你什么,我也得在这个村子里生活,不能和其他人闹僵,只能提醒你几句了。”
的确如刘大夫所言,村里的村民对这事个个心底都记得清楚,只要大年一天是他们村子的人,那这件事,就始终是悬在众人脖颈上的一把利剑,锋利,危险,下一秒就能让所有人脑袋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