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风坐在桌案前,手执毛笔正画着江柒插着玉势的淫荡骚逼,媚肉都被肏出来了,沾在上面的汁水勾成了缕缕银丝,腿间全是污浊的液体。

耳边的淫叫声一声比一声亢奋,叫的江乘风手心撸动的肉棒又涨了两分,沉甸甸的肉感十足。

“父皇,玉势怎么能有儿臣的肉棒肏的爽呢,父皇光会用鞭子惩罚儿臣的肉棒,却一点都不知道用父皇的骚逼来惩罚惩罚儿臣的肉棒。”

“若是父皇肏了之后,肯定会欲仙欲死,比昏睡是还让儿臣欲罢不成。”

江乘风最喜欢肏完江柒后,偷窥他张开双腿躺在床上放肆自慰,被情欲笼罩后鲜活又浪荡的父皇才是江乘风改变主意的缘由。

江柒叫来容妃审问后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待人离开后又发现玉枕上的一角有一层干涸的液体,是他小逼里喷出来的汁水。

寝宫戒备森严,外面有侍卫巡守,屋里又有容妃在,江柒只能排除掉他被人强奸的可能,玉枕八个角都很硬,应该是他半夜难受,意识又不清晰,拿起玉枕放在腿间将逼撞红了。至于浑身酸软,自登基后,江柒就没怎么锻炼过,他又抽打了江乘风将近一个半时辰,睡一觉会难受属于正常现象。

江柒怀疑过江乘风,想起上个世界就是主角崩的,他难免会对江乘风这个主角攻的身份敏感,但对方应该不会如此变态,都被性虐成狗了,不杀了他就算好的了,怎么可能会肏他。

孙德来小跑到江柒身边禀告,“陛下,摄政王来了。”

话音刚落,孙德来口中所说的人就出现在两人面前,顾予河一身深色衣袍,俊美无俦的面容张扬却又冷漠,身高九尺,垂眸睨向江柒时徒生压迫感。

顾予河淡漠的喊了一声,“陛下。”

孙德来听见声音浑身一个哆嗦,低着头匆匆离开御书房,招来侍卫守在门口,生怕他家陛下没忍住脾气和顾予河动起手来。

要真动起手来,顾予河可不会碍于陛下的身份而让着他,光凭顾予河那高大的个子,陛下绝对打不赢对方。

江柒看见顾予河那张脸就觉得晦气,如果不是心态还行,早晚会被他气死,“顾予河,你真是越来越放肆了,你还把朕放在眼里吗?!”

有顾予河在,他这个皇帝做的真是憋屈。

“自然。”顾予河看他,视线却不经意的落在微鼓的小腹上,停顿片刻又接着说:“陛下今日未上朝,若是陛下觉得这朝堂实在无趣,可提前将帝位让给太子殿下。”

这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这是朕的皇位,还容不得你在这里做主。”江柒起身站在顾予河面前,身高上的不足让他更恼火,只能在气势上盖过对方,手用力戳着顾予河的胸膛,“你三番两次在朝堂上给朕难堪,朕大度可以不和你计较,别以为就此可以压在朕头上,你还没有那个能力扳倒朕。”

顾予河看着那根白玉手指和快要抵在他胯间的凸起小腹,眉头紧皱。

“摄政王有来责备朕的时间,倒不如给你的太子殿下好好挑些女人。想必摄政王也听说朕得了西域情蛊,这么好的东西,朕自是不舍得用,就给乘风用了,乘风长大了,也该尝尝女人是什么滋味了。”

江柒笑的阴森,“到时候,摄政王可得在旁边好好看着,千万别让乘风玩过了,情蛊发作可不好控制,必须与人彻夜颠鸾倒凤才能从极乐中脱离,乘风要是没忍住死在女人的床人可就不好了。”

顾予河抓住江柒恨不得戳进他心脏的手指,阴寒开口,“陛下可真是好手段,若太子殿下出事,陛下当真以为自己能够无事?”

手腕被抓的生疼,江柒蹙眉抽手却抽不动,张开牙齿凶残的喝道:“放开朕!”

“陛下这几天最好祈祷太子殿下无事。”顾予河松开他,冰冷的目光警告他,转身离去。

江柒能够听出来顾予河这是什么意思,让人偷偷将给他医治过的神医全部解决掉,同时根据原本的剧情,他也该发现顾予河查到证据,从而对顾予河起杀心了。

当夜暗卫来报,顾予河找到曾经在先皇身边伺候的宫女,不过那宫女被折磨的神智不清,又被割断了舌头,需要一段时间修养。

而太子身边的忠臣死前曾书信一份,上面有江柒买通奸臣残杀兄弟的罪行,里面还有半截江柒曾经佩戴过的玉佩,若是被顾予河或江乘风寻到,以忠臣生前廉洁的清誉做担保,江柒的罪便能够定下来。等宫女醒后,再加上给先皇下毒,威逼先皇立下皇位这一罪状,直接可以将江柒关入大牢,秋后问斩。

这几日,江柒让暗卫密切关注顾予河。

江乘风被情蛊所困,江柒不担心他能翻出来什么浪花,派了几个太监在门口守着,偶尔情绪不好的时候,会将江乘风拉出来性虐。

几天后,暗卫跪在地上禀告,“陛下,摄政王已经拿到书信,他本人太过谨慎,属下寻遍整个王府都未曾找到,还差点被摄政王的人发现,不过属下猜想,书信应当在摄政王身上。”

“废物!”

江柒挥手让暗卫退下。

翌日一早,江柒以求和的名义的邀请顾予河到宫中畅饮一杯,亭台走廊上,妖媚的舞女们晃动着妖娆的舞姿,释放着无尽的魅力,顾予河仍旧一身深色衣袍,表情淡淡,桌上的酒盏未动一点。

“摄政王觉得朕在酒里下了毒?”

江柒痛快的举起顾予河面前的酒盏喝下肚,表示酒和杯子都未曾动过手脚,又盛满一杯递到他面前,“还是说摄政王嫌朕用过,不想给朕这个面子?”

顾予河幽幽的盯着江柒沾上酒水的唇瓣,接过江柒手中的酒盏贴着杯盏湿润的边缘一饮而下,指腹捏着杯沿摩擦,冷嗤道:“陛下改性子了?”

江柒也不恼,笑了笑又给他添上酒亲自端在他面前,“听说摄政王今年是而立之年,却未曾娶妻,朕自然是体恤摄政王,这些舞女都是朕未摄政王准备的,摄政王可否有喜欢的?”

顾予河接过来,“没有。”

江柒见他喝完又给他倒满,若是顾予河停下不喝,他就举着酒盏凑到顾予河的嘴边亲自喂他,装的一副真情实意,“朕苦想了几日,知道乘风之事是朕做错了,以后朕会好好对待乘风的。”

顾予河抿唇不语。

江柒站起身弯腰将酒盏凑到他唇边,胸前的衣衫松松垮垮,露出布帛裹住的奶子,中间的奶沟正好对着顾予河。

不知廉耻。

他在心中骂道,脸上冷漠薄情,明知道江柒不怀好意,却一副招不住盛情的样子接过江柒递来的酒盏一杯杯喝下,根本没听对方口里虚假的谎话,几盏过后,如江柒所愿倒在桌上。

“没想到你这么好骗,假惺惺的几句好话就能将你灌倒,早知道,朕就不和你做对了,先将你哄骗杀了朕再处理江乘风。”见顾予河醉倒,江柒放下酒盏,坐在石凳上,暴露出原本恶毒的脸色,“摄政王醉了,叶菁,带摄政王去休息。”

叶箐从亭台暗处走过来,将醉酒的顾予河往一早准备的房间带去。

江柒继续看舞女们跳舞,心情愉悦的举酒畅饮。

叶箐是后宫中众多妃子之一,等她从顾予河身上拿到书信,再与顾予河一夜交欢,他就可以以顾予河与叶箐通奸的罪名处罚他。

等时间差不多了,江柒起身前往那间房。

几乎是江柒停下的片刻,房门从里面打开。

“可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