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一碰上,江柒便像触电了般,霍然拱起胸脯,将一对奶子往前送,送了还不满意,非要蹭到陆洵的脸上或者嘴上才会舒服的细细哼着,本就圆滚的双乳在江柒紧绷上拱的状态下变大了一圈,鼓鼓胀胀的成了一个水润光滑的奶球。
“唔……”
江柒三千青丝完全倾泻开,紧闭的眼皮因为身体的快感而颤动,卷长的睫毛上滑出几滴晶透的泪珠。
多重矛盾感展现在江柒的身上,美得惊心动魄,也骚的让人欲罢不能。
陆洵会将舌苔抵在乳侧摩擦按压,像狼狗一样一遍又一遍的磨着敏感的乳尖细舔,流淌下来的口津连成细长的银水勾在乳尖上,无比色情。
双手掐住江柒的腿根,陆洵再一次深深地顶进去,龟头擦着骚点往深处撞去,粗莽的动作让龟头直接捣在子宫上。
“师尊的骚逼好浪,子宫都顶到徒儿的肉棒了。”
陆洵沉了眸光,对准那个点狂乱的抽插,硬胀的龟头狠戾的撞击藏在深处的子宫,肏的子宫不停抽缩,加上摩擦骚点带来的高潮,肏到有些痉挛的子宫硬生生被肉棒顶出一个狭小的口子,龟头艰难的将顶端挤进去,不仅阴道紧的要命,连被砸出来的口子也非常紧,牢牢的嗦着他的龟头,若不是陆洵早有准备,肉棒都给子宫嗦射出来了。
他沉下脸,掐住江柒的肉痛在掌心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五指都陷进了肥软的臀肉里,落下深红的掐痕,佯装愠怒的用肉棒沿着砸开的宫口一下又一下发狠的撞击。
“呃啊……师尊的子宫吃的真他妈的紧,骚逼怎么又被徒儿插出水来了…妈的,肉棒都快被师尊的骚逼吃射了。师尊才吃过徒儿的肉棒就如此饥渴,可见今天在暗室装的是如何虚伪,如果徒儿今晚没有来,师尊这欠操的骚逼是不是就要痒死了?”
陆洵狠狠的咬住江柒的奶头往外面拉拽,一句句羞辱性的言语从口中骂出来,胯下的动作并未迟缓半分,甚至越肏越快,肉棒完全肏进宫腔,在江柒的肚皮上面顶出一个伞状凸起,啪啪啪的撞击声响亮悦耳,随着肉棒肏干的愈发狂躁,伴随而来是噗呲噗呲的水声。
低沉的喘息闷叫和高亢急喘的呻叫缠绵交叠。
陆洵一路亲吻而上含住江柒冰凉的唇瓣,带着兽性的撕咬,口腔被细长的软舌搅的一塌糊涂,无法吞咽的口津还未从嘴角溢出便被他吮住吞咽走。
被粗硕肉棒激烈肏干的宫腔已经爽到麻木,阴道持续高潮喷水,痉挛到抽搐,在肉棒内射进子宫的片刻更是达到了顶峰,滚烫的精液射在酸胀的宫腔内壁上,江柒不自觉的高高拱起下胯,将肉逼完全贴合在陆洵的肉根上,逼口含住陆洵的肉棒绞的厉害,完全和陆洵连成了一体,腿根内侧的肌肉崩的挺直,紧紧的圈在陆洵的腰侧。
陆洵伏在江柒的身上深深的嗅着他脖颈间的气息,待长达半盏茶的射精时间结束,陆洵又将江柒的双腿抬起来开始新一轮肏干,完全不知节制,将江柒肏了又肏。
……
江柒感觉浑身散架了,被重车从头到尾碾压了一遍,尤其是下半身,肉逼好似被玩烂捅坏了,存在感极强,不用看就能够猜到此刻能有多肿,稍微一碰到就能够感觉到叫他难以忍受的疼痛,可他身上的衣服规整的不曾被人碰过,掀开衣服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并没有发现诡异的痕迹,而肿大的肉逼除了他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外,并没有其他过分的印记,却肿胀的成了鲍嘴,那股无形的黏腻感全身到处都在恶心着他。
即便是骑了陆洵两三次,睡过一夜,他也绝不可能会变成这幅样子。
身体就算被清理的再干净,但难以言喻的痛感却故意留着折磨他让他知道昨夜被人狠狠地入侵过。
肉逼不知道被肏了多少次,酸涩难受,根本就无法穿上亵裤,还要稍微分开一些腿空出腿根的空间才能够让肉逼好受一些,只能套上外衣遮一遮整体。
想到某种可能性,江柒脸色阴沉沉,如黑云压城前的摧毁气势,带着浓重阴沉冷戾的郁气,并未收敛的全部外放,连周遭的空气都染满了沉沉的杀意,盈满血腥的眸子仿佛下一刻就要大开杀戒。
江柒打开暗室的门,刮着渗人的寒意闪身出现在玉塌面前,压迫性的恐怖灵力灌满室内,顷刻间便能感觉到暗室的颤抖,狂风般粗暴的灵力全部朝着玉塌上保持着离开时凄惨模样的少年席卷而去。
早在进入暗室的那一刻,江柒便看到陆洵一动未动的躺在玉塌上,鼻息薄弱,身上伤口流淌出来的鲜血将玉塌近乎铺满,干涸的黏在上面,将伤口盖的模糊不清,但一眼看上去却只会觉得狰狞渗人,整个人生死不知。
如此这般怎么可能会逃出去对江柒做些什么,怕是连恢复意识都是件极为困难的事情。
江柒知道陆洵不是昨夜侵犯他的人,又或者说是某种恶心的兽类,但他暂时找不到凶手,又急需一个发泄口,只好将所有的怨气撒在陆洵的身上。
师尊张腿看水镜揉搓阴蒂,擦到肿成馒头的骚批潮吹,再次奸淫徒弟
磅礴的灵力直接将晕死过去的陆洵掀翻,凶悍的冲击陆洵半死不活的身体,恐怖的力量足以将陆洵撕碎了,五脏六腑全都移了位,痛不欲生的疼痛硬生生让陆洵惊醒过来,嘴边新盖了一层血腥的液体。
“师尊,咳咳……”
被血液模糊了视线的陆洵望着江柒的方向,看不清藏在眼底的晦暗神色,沙哑的声音低沉嘶吼,他双手撑在地面上意图站起来,可刚撑起来整个人就摔倒再次昏死过去。
“晦气东西。”
江柒看着不堪一击的陆洵,嫌恶的转身离开。
若江柒再多仔细看一看躺在地上尚有一息的少年,便会发现少年微硬的肉棒上面还残留着没有射干净的温热精液,滚烫的肉棒通身都挂着莹莹骚水,好似刚从某个水洞里插出来,被淫荡的骚洞喷了一身泛滥的潮水。
那稍稍发软的肉棒甚至在如主人一般恶毒凶狠的灵力将肉身从头到尾摧残了一遍之后立刻膨胀硬起,诡异的反应像极了变态疯子,越疼越痛苦,身体反而越激动越兴奋。
灵力震起的劲风荡起了江柒的衣摆。
陆洵的意识还停留在方才所看到的画面。
他的师尊竟然连亵裤都没有穿,菲薄的衣衫下便是赤裸的骚逼,肿成了馒头依旧不知道安分,肉口翕张着淌水。
也因为骚逼的红肿,江柒不得不微微分开双腿,避免腿根内侧触碰到肥肿的阴唇和肉蒂,连同后面的菊穴也得小心护着。
这幅样子反倒是让肉逼淌水淌的更加顺畅了些,阴唇湿湿热热的,肥肿的尖上积聚了晶莹剔透的骚液,垂成一滴欲掉不掉的小水珠,随着江柒转身,聚积的骚水珠被甩掉,溅在雪白的衣衫上,湿哒哒往下流的液体便会重新汇成一滴新的骚水。
连亵裤都不穿就敢出来瞎晃荡勾引人。
这才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师尊果然是又欠操了。
陆洵缓慢的站起身,沉沉的望着江柒离去的背影,炽热的目光仿佛能穿过几层单薄的衣料落在江柒的肉逼上,抬手抹掉嘴边吐出来的血液,就着满手的血腥握上血脉偾张的庞大之物。
他的发情期快到了。
到时候,精液会是现在的数倍,师尊一定会喜欢的,说不定还会骑在他的肉棒上不肯下来,非要将精液灌满里面贪婪的小嘴。
唔…
光是想想,陆洵冰凉的身体都变得热血沸腾,俊美妖冶的面容上满是沉沦的情欲,迷恋又疯魔,他幻想师尊被他的肉棒骑成骚母狗的荡妇模样,尽情的自慰喘叫,血液染脏的肉棒被撸动的膨大狰狞,邪肆的脸上裂开嘴,笑得十分诡异阴森,阴骘低哑的声音在暗室内一遍遍回荡。
“师尊啊…唔啊……你百般想弄死徒儿,不如用你那口骚逼肏死徒儿如何?”
“徒儿都快要溺死在师尊的…骚逼上了。”
陆洵低低的笑着,手上撸动的得快,在属于师尊的最后一丝灵力散去之前,他徒手抓住师尊留下的最后一丝灵力捏成师尊的模样,将射精全都射进虚幻的灵力人像里,就好像将精液全都射进了师尊的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