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是再绝江乘风的路,除非他把自己的阴茎割下来变成一个太监。
啪
江柒扬起软鞭抽打在江乘风的身上,还未结痂的伤痕瞬间破开,爆出鲜血,皮肉被倒刺勾的外翻。
啪啪啪
交错的鞭痕密密麻麻的落在江乘风的身上,江柒的癫狂在这场凌虐中彻底爆发,疯魔的笑声在密室回荡,除此之外,还有江乘风压抑的低喘。
夜色彻底黑下去,江柒才从密室走出来,让孙德来将江乘风抬走。
染上血液的衣服被扔掉,江柒泡在热水里清洗全身,尤其是抓过江乘风阴茎的左手,洗了好几遍才停下来。
孙德来回来时,手里端着一碗药,“陛下,这是今日需服用的汤药。”
汤药是用来医治阳痿的,凭借原主对先太子的怨恨,怎么可能会让江乘风成功登基,江乘风能够坐上太子的位置不过是有顾予河逼迫他罢了,这些年,为了医治好阳痿,让皇位落在自己的子嗣手里,原主可没少吃过药。
不过,这药是真的苦。
江柒喝完之后差点没吐出来。
孙德来小心开口,“陛下,今夜可还要让容妃过来侍寝?”
江柒点头,“嗯。”
容妃就是个挡箭牌,当今陛下无法人道的事情除了江柒本人,孙德来及那些看病的神医,无人知道,消息被堵的死死的,容妃是后宫中最懂事的一个妃子,从来不会问东问西,知道陛下不会与他交媾,向来都乖乖的躺在一边,等天未亮,就会被孙德来送走,以此来堵住一些口舌。
江柒刚一碰到床,就感觉睡意升了上来。
等容妃过来,江柒已经彻底睡死过去。
“陛下?”
“父皇?”
“父皇睡的可真沉,您的容妃娘娘来了,不打算解开衣袍与您的容妃好好痴缠一夜么?还是等着让您的容妃来伺候你。”
殿内突然响起一声怪笑,江乘风骨节分明的手抚上江柒偏阴柔的脸,从眉眼下滑,停留在唇瓣上细细摩擦,拇指塞进唇缝,将菲薄的唇肉打开,湿滑的舌尖在唇瓣上轻轻挑弄,喘息声粗重。
“哦,儿臣忘了,父皇的阳具硬不起来,只能张开腿敞开下面的淫荡骚逼让男人肏,父皇不要容妃了好不好?让儿臣来伺候父皇。父皇今日送予儿臣的礼物儿臣甚是喜欢,喜欢到现在鸡儿都是硬的。”
江乘风压在江柒身上,双腿强行挤进江柒的腿间,两具身体紧密相贴,痴缠的像连体婴儿,中间连一道细缝的空间都未留下。
白齿被强迫打开,压抑的情欲彻底爆发,江乘风卷住唇下的唇肉,又吮又吸,红舌探进甜软诱人的口中,卷吃津液,勾住那片软舌痴迷的吸吮。
“父皇的嘴说出来的话有多恶毒,这张嘴就有多甜,真想让父皇的嘴舔一舔儿臣的阳具。”
【作家想说的话:】
阴茎和逼会用现代说法,古代感觉不够骚。
3 养子揉捏贱奶吃咬乳头,精液灌满口腔射脸,扒开骚逼内射子宫
江乘风往下摸的手扯开江柒松开的亵衣和裹胸的布帛,那对紧压的奶子骤然得到解放,猛地弹跳摇晃,最终抵在江乘风的胸膛下。
舌头从江柒的口里退出来,舔走溢出来的津液,江乘风捏住那对白花花的奶子,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装的懵懂无知,还把原因都推脱到昏睡过去的男人身上,“父皇的奶子又大了,是不是趁儿臣不在的时候又发骚了?”
不过随意掐了几下,揪住乳粒在粗粝指腹间磨搓,那两颗乳粒便胀满立起来。
江乘风扇了扇这对淫贱的奶子,雪白的双乳被连续扇打后荡出奶波,饱满的乳头随之摇晃,朝着江乘风心尖勾引。江乘风的眼神顿时猩红晦暗,情蛊散发的燥热将欲望填满,下腹传来的胀痛感让他急切的低下头去咬住其中一个骚艳奶头,含在嘴里用力吃吮起来,带着一股狠劲,似要将那奶头咬下来。
“父皇怎么这么骚,刚才捏儿臣阳物的时候,下面的骚逼有没有流水?”
蓄积勃发的庞然巨物抵进江柒的腿间,硕大的龟头隔着单薄的亵裤对准一处软嫩的地方摩擦,又模拟性交的姿势撞击那里。
而那里,正藏着一个逼,一个女人才有的东西。
恐怕谁也没有想到当今陛下竟然是个不男不女的双性人。
江乘风会发现这个秘密,还是半年前被江柒当做性奴一样折磨,差点一条命没了,同时也查出父王母妃的死与江柒有关,好不容易修养好身体,他半夜潜入江柒的寝殿打算杀了江柒,却发现江柒的亵衣散乱,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暴露在空中。
他鬼使神差的摸上那对奶子,听见熟睡中的江柒传来细细的哼唧声,奶子无意识的在他掌心乱蹭,蹭的他掌心发痒,浑身燥热,意识恍惚间,他又脱掉江柒的亵裤,竟然发现那下面还藏着一个女人才有的逼,指尖刚碰上,就会被骚逼吸进去,还不知廉耻的流水。
江柒长相柔美,不疯的时候是个妥妥的美人,身子柔弱娇软,加上那对软乎乎的奶子和下面粉嫩的小逼,毫无遮蔽的敞开在性欲正旺盛的江乘风的面前,比给他下一剂春药还要猛。
等江乘风反应过来,他已经敲晕江柒,将紧致的处女穴开苞,肉棒插的骚逼潮吹不止。
自那后,无论江柒白日里折辱他多狠,他都会在半夜潜入江柒寝宫,将身上受的苦连本带利的从江柒身上讨回来。
他和江柒才是最契合的,都是疯子。
江乘风呼吸粗重的吃咬住嘴里的奶头,一手掐住江柒的肩头,一手将另一块奶肉握在掌心揉捏,掐住指缝间的红艳乳头又磨又扯,胯下的动作愈发凶猛,鸡巴重重插在逼口,像发情的野兽疯狂宣泄自己的欲火,“父皇的骚逼尿出来好多水,隔着亵裤,儿臣的肉棒都被浇湿了。”
每一次撞击,就跟榨汁机一样,捣的逼口汁水横流,蚌肉似的两瓣阴唇颤颤打开,一股股骚水喷涌而出,浸透亵裤,裹住那根狰狞丑陋的粗大肉棒。
“啊哈…唔…”
细碎的哼唧声从沉睡过去的江柒嘴里溢出来。
他眉头紧皱,浓浓的郁色化不开。
江乘风吐出吃肿的奶头,额头紧贴江柒的额头,极尽享受的听他在耳边低吟,见他眉头皱的越紧,面上的笑容就越疯狂,“父皇叫的真淫荡,可比羞辱儿臣的时候讨人喜欢多了,等儿臣日后将父皇从皇位上拽下来,父皇天天叫给儿臣听好不好?”
回应他的只有无意识下的哼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