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距离的平坦路段过完就会有一段小距离的颠簸路段,江柒从透明的窗户外看到过其他性爱公交车,开满灯光的里面也无比荒淫,卖批服务员被一堆人围在中间,肏的眼神恍惚,挤不进的其他人会各种成对相互肏干,窗户上有不少精斑,还有刚射让去的温热精液。
在地上肏久了,江柒双腿发麻,浦一动弹还有股麻木刺痛,五人终于停下对江柒的肏弄,将他抱起来,放在电动木马上,上面按放的两根假阴茎正好插进江柒的两处红肿的蜜穴,贴合的仿佛量身定做。
开关被打开,电动木马前后,上下快速颠簸晃动,江柒发软的双手握住把手,整个人被肏的前后乱晃。
被抱下来时,那两根假阴茎上全都是水,尤其是前面那根,湿的彻底。
江柒太累了,他们之中任何一个人的精力,他都受不了,更何况是被五个人连续不间断的肏,他完全抵挡不住,过度性爱后,江柒被他们的欲望吓得到处乱爬,泪水啪嗒啪嗒的滴落,两个蜜穴还流着水和精液,爬的到处都是。
“柒柒跑什么?不是最喜欢吃大鸡巴了吗?”
“呜呜,我不要了,要被肏死了……”
这些人根本就是畜生,永远都发泄不完身上的性欲。
江柒被抓住一条腿,紧接着硬物插进水润润的后穴,骚逼被翻过来抽打,汁水四溅。
其余人也都围拥上来,抓住江柒开始新一轮肏干,公交车已经不知道行驶了多少路程,外面已经升起亮光,五人却依旧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意料之中,这场任务失败。
江柒回到系统空间看到这个结果,满脸的恨意,他怒怼七七,狠抠字眼,“这前面写着宋冕被绑架到公交车,模糊掉宋冕两个字,换成我被绑架了不行?而且公交车四个攻和宋冕都在场,我只是个意外…我现在死了,不行,你个不靠谱的东西,我老老实实按剧本走,到头来剧情歪了,你还全都怪在我身上。”
七七深感羞耻,“宿主不要生气,那我上报试试。”
最终,江柒抠字眼成功。
这种黄文遍布的世界,主系统对剧情的要求不高,只要肉到位,怎么样都行。
【作家想说的话:】
重复章不能改合集,就改成这个了,不带脑子写的。如果有baby购买了,感觉不爽,见谅哈。
1 恶毒炮灰抖s发作,让攻脱光衣服在地上爬,被踩鸡巴羞辱爽到
“陛下,太子殿下身上的旧伤未愈,天色也已经晚了,不如改日再让太子殿下过来。”孙德来小心翼翼的觑着青年帝王正处于暴怒边缘的狂躁脸色,心中不免捏了把冷汗,本就尖锐的嗓音更细颤了。
如果是平时,他是万万不敢在陛下发怒时劝阻他,可太子殿下身上的伤口还未愈合,若是今晚再被陛下用来泄怒,定逃不了一顿鞭笞惩罚,到时候恐怕性命难保。
“狗奴才,连朕的话也敢忤逆,难道你也要同摄政王一起造反吗?”江柒才从摄政王顾予河那里受了憋屈,现在又听见身边的人为江乘风说话,心情更加暴躁,疯癫似的一脚踹在孙德来的身上,“一个贱种,朕生养他这么多年,就算朕让他去死,他也得乖乖听话。”
孙德来被踹翻在地,诚惶诚恐的道:“奴才不敢。”
“那还不赶快去将那贱种喊来!”
孙德来慌忙从地上爬起,退离寝殿往侧殿赶去,无能的同情江乘风接下来即将遭受的折磨。
江柒冷眼看着孙德来离去,走向寝殿内摆放金银瓷器的木柜,转动摆放在其中的一个小物件,面前的墙平移,里面是他让人秘密打造的密室。
密室不大,桌台上全都摆放写各种稀奇古怪的磨人工具,有的上面还染着未干涸的血迹。
这些全都是用来折磨主角攻江乘风的。
他在这个位面依旧是个恶毒炮灰,母亲是个心机深重的宫女,为了荣华富贵费尽心思爬上龙床,得常所愿诞下皇子,却因低贱的身份,不得皇上喜爱,终日遭受其他妃子刁难欺辱,郁郁寡欢后身亡。
江柒自幼活在母亲尖酸刻薄的辱骂下,又被其他皇子太监宫女恶意欺辱,活的比狗还要艰难,心思变得阴暗扭曲,手段残忍歹毒,昔日羞辱过他的人被他折磨的体无完肤,生生折磨致死。
当年欺负江柒最狠的就是太子,不仅差点弄死他,还害的他永远都无法生育子嗣,性器根本就硬不起来,即便后来找了无数神医医治,也只能通过凌辱他人获得刺激,射出稀薄的精液。
江乘风正是太子后代,江柒当初会留下他的性命,一是有摄政王顾予河插手,他新帝刚刚继位,需要用江乘风来赢的民心,立下虚假的仁帝人设,二是他藏有私心,性无能和根本止不住的狂躁脾气让他有了性虐他人的癖好,太子没能死在他手上,他便要让太子唯一的子嗣替他生不如死,所谓父债子偿,一点都不过分。
这个角色只出现在故事前期,他的作用就是用来让主角攻成长,让他继承皇位,相当于整篇故事发展前,独属于主角攻的个人背景。
江柒表面上立江乘风为太子,实际上仍把他当做身边的一条狗。东宫空着,留着侧殿让江乘风居住,为的就是方便他随时在江乘风身上发泄脾气。
密室的门再次打开。
十五岁的少年郎已经长开,褪去孩儿似的幼态,五官愈发立体,样貌俊美还带着骨子里未张开的野性,一身绛紫色衣袍穿在高挑的身上,倒是偏偏富贵公子的模样,极具欺骗性。
狭长的眸子半垂着盯向江柒,谨慎又隐晦的让人看不清楚,江乘风低声喊道:“父皇。”
江柒听着这称呼觉得刺耳极了,仿佛在辱骂他的无能,脸色猛地一变,手上拿的鞭子朝江乘风的脸上用力甩去,怒喝道:“跪下!”
江乘风站在原地动也不动,鞭子打在脸上擦出血红皮肉,他瞳眸颤了颤,面不改色的的双腿跪下,微微弯曲的身形正在微不可察的颤抖,像是即将面对虐待时下意识暴露出来的恐惧。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兴奋。
下腹火热,胯间的阳具正在苏醒抬头。
江柒阴冷开口,“脱光衣服,爬过来。”
生怕动作慢了惹恼江柒似的,江乘风没有迟疑,干脆利落的将衣服脱掉,连一条亵裤都未留下,与干净的脸上不同,赤裸的身上全是鞭痕,落下疤痕的皮肤上又是道道交错未结痂的新伤,狰狞恐怖。
中间那根阴茎是不符合年纪的尺寸,一点都不秀气反而又粗又长,红的发深,肉感十足,半硬的朝上翘起。
江乘风没有遮挡,为了方便江柒能够看清他的身体,他甚至还将两腿分开,加强胯间阴茎的存在感,然后捡起掉在地上的软鞭咬在嘴里,跟条狗一样一步步朝江柒的方向爬过去。
江柒嫌恶的睨视江乘风没有尊严的爬行,心里痛快极了,这才是条狗该有的样子。
他看着江乘风爬到他面前,讨好的想将嘴里的软鞭送到他手里,江柒嫌脏,迅速抽回手,一脚踹上江乘风的胸膛,“知道朕为何让你跪下吗?不过是挂了个太子的名头,一个贱种也敢喊朕父皇,你配吗?”
江乘风被踹倒在地,嘴里的软鞭也甩到一旁的地上,他慢慢的爬起身,在江柒面前跪坐好,声色低沉,“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