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从未见过哪一个小倌竟然敢对客人下手的,尤其是像晏殊这种死性不改的,被馆主都调教折磨过一次,竟然还敢犯这种错误。
简直是不想要命了。
江柒匆匆来到房门外,脚步不停,直接抬脚凶狠的将门踹开,裹着一身阴郁冷气走进去。
身形修长的男人背对着他站在床榻边,淡绿色的纱衣柔化了他的宽肩窄腰,却抹不去他身上狠戾的气质,脊背挺得笔直,垂在两侧的双手染满脏污的鲜血,而用来交欢的床榻上躺着的肥胖男人已过知命之年,因为疼痛而狰狞大嚎,浑身上下全是血迹,尤其是下半身的胯间,血肉模糊的已经看不清原本的模样来了。
刘老爷一看见江柒,就痛苦嚎道:“江柒!看看你养的东西……啊啊啊,疼死老子了!”
背对江柒的男人转过来身,那张脸简直美的不像话,偏向阴柔的俊美脸庞不失男性的魅力,却也带着模糊性别的绝色倾城,半妖半冶令人心魂荡漾,可那双乌黑的眸子却沉得仿若藏着无限戾气,看向江柒时却是直勾勾地,晦暗不明的,猜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思,却也足够让人毛骨悚然的。
江柒最恶心的就是他这双眼睛,面无表情的走过去,恶狠狠的一脚踢在晏殊的小腿让他跪下来,又抬手拽住他的头发用着撕扯头皮般的力道将他头拽起来,一巴掌扇了上去,“我让你伺候人,你就是这样伺候的?”
晏殊是他一年半前从路边捡到的,因为那张脸实在是太过招摇了,简直就是致命的春药,只要叫男人看了就会控制不住的产生性冲动想要脱掉裤子上他,即便是女人看了也忍不住会发骚,是最好的赚钱工具。
江柒就把他带到了南风馆,但晏殊太蠢笨了什么都不懂,比三岁的稚童还要懵懂无知,只好亲自调教他,终于在一个月前让晏殊接客,却没想到他竟然把客人的肉棒废了,还伤的客人终生残废,江柒重重惩罚了他,将他浑身抽的皮开肉绽,吊在后院整整半个月,但作为主角的晏殊怎么可能轻易死去,不过半个月,身上就养的与常人无异。
于是,江柒又安排了第二次接客。
毕竟晏殊可是他花了大手笔用来培养的对象,为了就是给南风馆赚更多的钱。
而按照剧情,江柒今日会再次惩罚晏殊,然后他会被钦慕他许久的炮灰攻偷偷救治,灌输正常人的思维,在第三次使用阴暗手段想要让晏殊接客时,炮灰攻带着正牌攻赶到救下晏殊,教导他江柒就是个卑鄙邪恶的小人,晏殊生出杀心,将江柒开膛破肚!
晏殊漂亮的侧脸被江柒一掌扇的红肿。
江柒抓着晏殊的头发让他看向床榻上的刘老爷,阴骘开口,“废物东西,连伺候男人都不会伺候,我这一年来教给你的东西全都让狗给吃了?竟然还敢对客人动手,我看你是皮痒又欠抽了,还不快给刘老爷道歉!”
晏殊被迫看向床上的刘老爷,他似是感觉不到脸上的疼,却偏偏能够感受到江柒手掌落在他脸上的美妙触感,被拔到的头皮也根本没有任何感觉,盯着刘老爷的墨黑的眸子泛着诡谲的神色。
老婆为什么要为了这个老男人惩罚他?
凭什么呢?!
难道他和老婆的关系还没有这个要快死掉的低级人类要好?
刘老爷仅是看了一眼就被晏殊眼中泛起的杀意吓到,身下被生生废掉的地方痛感在瞬间增加数倍,“啊啊啊……要疼死了,江柒,你还不快送老子去医馆!老子不要看见他,你给我剁了他!”
江柒也不是随意任人揉捏的性子,瞧了刘老爷一眼,侧身用眼神失意守在一边吓坏了的丫鬟,“既然刘老爷快要痛死了,就先闭上嘴吧,免得伤口恶化。”
丫鬟连忙出去喊人将刘老爷抬走。
房间只剩下江柒和晏殊两个人。
江柒一脚将晏殊踹翻在地,眼中是浓浓的嫌恶,“连伺候人都不会,你说我养着你有什么用?这张脸不如剐下来给别人带上,废物!”
晏殊感觉不到疼,立马翻身跪在地上,爬到江柒的面前,用那张足够让无数人垂涎的绝美面容贴在江柒的鞋尖上,像个信徒一样虔诚又痴迷,逐渐显露的变态目光黏在江柒的身上,嗓音低沉,“…我不是,我可以伺候你。”
江柒被晏殊的举动恶心到,身上泛起一层恶寒,几乎是在晏殊凑过来的瞬间就将他的脸踹开,又矮身抓住晏殊的头发将他的头往旁边的床榻框框砸去,“谁让你凑我这么近的?你是不是想恶心死我!白眼狼。”
晏殊的额头上顿时哗哗流血,将俊美的脸遮的狼狈瘆人,啪嗒啪嗒的滴落在地面上,慢慢汇聚成一滩血水。
他并未有任何的反抗,只觉得委屈极了。
老婆生气了。
可是他真的好喜欢老婆啊,想用舌头把老婆身上全都舔一遍,还想让触手出来和老婆亲密的贴贴。
江柒砸累了,直接用力将晏殊甩在一侧。
后脑砰的一声巨响砸在床角,哗啦啦的血又流了出来,江柒看不清晏殊的脸部,只能看见那双墨黑色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并未遮掩起来的委屈情绪让他生理不适。
“既然好日子不想过,就去后院待着。”
江柒冷冷的睨了眼晏殊,掏出一块手帕擦干净手,嫌弃的丢在一边,转身离去。
后院是特意用来折磨那些不听话的妓子。
有些刚买进来的妓子不愿意听话,就会被安排在后院,不过一日便会乖乖听话,心甘情愿的当南风馆的妓子。
对于一些过于倔强的,江柒会亲自出手,晏殊就是其中一员,上一次伤了客人便扔在了后院,整日受尽折磨,没有一天是完整的人形。
江柒去后院让人将晏殊拖过来,并不打算找大夫来给晏殊医治,回了房间。
他需要想一下如何解决掉刘老爷这个麻烦。
房门刚打开。
一个模样看起来十五六岁的少年突然出现在江柒的面前,张开双手抱住江柒的腰肢,开心的脑袋陷进江柒的胸口,声音是还未变掉的软糯,“娘亲,你终于回来了。”
【作家想说的话:】
攻:我能怎么玩呢,我可以用触手吸遍老婆的全身( *ˊ?ˋ)????
儿子:我能怎么玩呢,我可以边肏边喝奶奶(′?ω?`)
偷窥娘亲沐浴,爬满触手舔舐身体亵玩骚逼后穴吐水,睡奸儿子喝奶
对于少年的亲密拥抱,江柒格外不适的蹙起眉头,脸上的表情阴郁难看,他伸出手甩开喊他娘亲的少年,动作一点都不温柔,甚至称得上粗鲁残暴,像是对待什么肮脏的东西似的,甩开之后还不忘往少年的身上揣上一脚,声音冷戾,“谁让你进来的?!”
少年摔倒在地上,稚嫩的面容已经长开,如玉般俊俏漂亮,一双鹿眸湿润润的,灵动又清澈,瘦弱的身上穿着龟奴的破烂衣裳。
他委屈巴巴的开口,“娘亲,我只是想你了,你已经好久都没有过来看我了。”
江柒听见少年的称呼就觉得恶心,脸都不自觉狰狞了几分,吼骂道:“我是怎么教给你的?别喊我娘亲!我是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出来你这么个怪物,再让我从你口里听见,我就撕烂了你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