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乘风微微眯眸,警告意味的杀意一闪而过,不容拒绝的命令,“告诉本太子,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休想。”

叶箐猜测到江乘风抓他的目的不单纯,告诉江乘风昨夜发生的事情无异于背叛陛下。

江乘风没有多说,扬手挥了挥,那两名属下便拖着叶箐往远处走去。

过了片刻,两名属下过来禀报,“陛下昨日邀请摄政王来宫中饮酒,灌醉摄政王后,让她将摄政王带到点燃媚香的屋内,想要偷走摄政王身上的书信,借着与后宫妃子通奸的罪名给摄政王定罪…只不过,她将摄政王带进去片刻,就被摄政王赶走,本想回去将变故告诉陛下,却被人敲晕拖到旮旯角落。”

后面发生的事,江乘风能猜测到。

江乘风没去出事的房间找顾予河,而是直接出了宫,去找那名宫女,同时联络其他已经站到他这边阵营的官员,将江柒的罪证一一列举出来。

半晌的时间,通奸一事在皇宫传的沸沸扬扬,只不过,后宫妃子通奸的对象不是摄政王,而是忠心于陛下的禁卫军统领。

所有人在等着陛下出面降罪。

可等了一日,等来的却是陛下残杀众多忠臣良将,将手足兄弟一个个陷于死地,威逼先皇篡改圣旨,虐待凌辱江乘风的罪行。

一时间,朝堂乱作一团。

未除尽的皇子太子余党纷纷出现要将江柒抓起来关进大牢,凌迟处死,死后的碎肉还要扔到郊外喂狼狗。

可他们联合起来找了两日都未曾找到江柒,江乘风派人将寝宫搜查了数遍,把孙德来折磨的半死不活,也没有发现任何有用的线索。

而消失的无影无踪的陛下此刻正躺在养子特意为他打造的金丝铁笼里,低面铺了一层柔软的毛皮,赤裸的身体陷在里面。

颀长的双腿被架起来搭在宽厚的肩膀上,江乘风捧起圆润肥大的臀肉,肿成馒头大小的逼口在这两日精心静养下已经消了肿,两瓣阴唇颜色发深,逼口的软肉都带着肏熟了深色。

不管是阴唇边缘的颜色还是无意识翕动的逼口,都在讲述一件事情。

这是一个被男人用大肉棒肏烂的熟妇骚逼。

江乘风幽幽的盯着娇艳的骚逼,顿时口渴嘴馋起来,喉咙间的干燥必须要吞咽下骚逼流出的汁水才能缓解,舔了舔发干的唇瓣,江乘风整张脸都埋进溢着骚香的腿根,比媚药还要有引诱力。

舌尖从阴阜舔到逼口,先舔了一圈,再细细的从阴蒂开始挑逗敏感点。

“唔…”

模糊的意识中,身下传来的怪异感让他感觉到不适,好想有什么湿滑的东西在他的逼里舔来舔去,又有什么东西包裹住整个阴户往外吸吮。

遭受吮吸,小逼缩紧了口子,而里面正有什么在集聚,激烈的冲刺着逼口,想要达到一个至高的快点。

江柒以为自己还陷在梦中。

他被困在里面好久了,一片黑暗,想要逃离却始终都离不开,身体总会被摆弄成各种姿势压在虚无的人影下,小逼和后穴会产生诡异的入侵感,模糊的凶器,和真实到身临其境的抽插感。

像是深渊中被人恶意凌辱侵犯。

他在等着那股入侵感变得慢慢模糊,可过了片刻,身下传来的舔弄感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变得愈发清晰,他能感觉到,在他逼口舔弄的是一个舌头,而包裹在逼口泛着凉意的是那人的唇瓣。

卖力的吃搅声在殿内格外清晰。

酥麻的快感从阴蒂传来,阴唇被吃的连成一体沾满口津,逼口也被舔的湿漉漉,不停的抽缩绞着那人的舌头往里拉。

江柒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已经夹紧那人的头,逼口也用力的紧缩,牢牢紧贴那人的嘴,憋起快感。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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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机真的好难受。

9 骚批埋脸肏舌潮吹,逼看春宫图,木棍磨喷倒刺铁网肏进骚批

莹白光滑的双腿在江乘风脑后交叉勒紧,挺起的骚逼在他脸上到处乱蹭,下半身抽动着,自己模拟肏肉棒的动作一下又一下的抬臀撞在江乘风的舌头上。

“唔…小逼好痒……”

模糊的哼鸣声,人还未完全清醒过来。

江乘风闷笑一声,抓住手上肥大的肉臀和面似的揉捏,指缝间都掐出嫩肉出来,白嫩的皮肉深深往里凹陷,被鲜艳的红色代替,悬在空中的腰身跟着一同耸动。

舌头彻底肏进逼内抽插,粗糙的舌面摩擦肥软的媚肉,节奏瞬间便赶上江柒自顾自的撞逼。

憋闷的快感被舌头奸淫的不停上升,一股潮水拦在肏爽的逼内要喷不喷的,江柒难忍的蜷缩脚趾,跟随本能的反应,伸出手抱住埋在腿间的头,逼口死死的黏在那人的嘴上好让逼内的舌头肏的更深更快一些。

源源不断的快感上涌,愈渐莽撞激烈的奸插肏的骚逼酥爽恍若陷入极乐世界。

“呃…啊”

终于抵到高潮潮吹的骚逼瞬间喷涌出泛滥的汁水,哗啦啦的像冲破闸门的激流。

他,竟然喷出来了!

感觉还如此逼真。

昏睡三日的脑子彻底清醒,江柒在此刻无比清晰的意识到,他根本就不是在做梦,他刚才是真的被人舌奸了。

浑身赤裸的躺在那人的面前。

一股恶寒从下身窜上来,江柒僵硬的睁开双眼视线下移,就见那人正拖着他的屁股用刚肏过阴道的舌头舔吃逼口的骚水。

即便那人的半张脸都埋进了腿根看不见具体样貌,江柒仍从露出来的那双眼和体型服饰上猜到,舔他逼的人是他的养子江乘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