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顾宴本打算等将江柒肏服了,离不开他的大鸡巴再正式出现在他的面前,当做救世主一般让江柒爱上他,却没想到出现了意外,母亲重病让他不得不暂时放弃玩弄江柒的心思,去了国外求亲生父亲的帮助。

但他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找江柒,想让人将江柒绑到国外,可没有他亲自跟踪江柒,派过去查找的那些人都是群废物,江柒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宴一边气恼另一边又不得不心里安慰自己,江柒被他像个破烂抹布一样强奸了将近一个月,以他那副性子说不定都对男人产生阴影了。

但顾宴万万没有想到,五年没见,被陌生男人强奸到差点崩溃的江柒竟然还真给他找了个男朋友。

……

江柒是被噩梦吓醒的。

他梦见自己五年前被陌生男人拖到无人的小巷子里进行强奸侵犯,从未被使用过的两个嫩穴被粗暴开苞,肏成了男人鸡巴的形状,里面也灌满男人的精液,自那以后便没了安生的日子,不管如何躲藏,总会被那个陌生男人抓住拖到无人的地方日日奸淫,连闭门不出,都会被男人闯入强迫性交。

又梦到了自己被陌生男人爆奸到高潮叫喘的时候,慕焕之突然闯了进来,将他被陌生男人疯狂顶肏的淫态尽收眼底,顿时暴怒的奔过来,扯着他的头发将他粗暴的拖下来,狂暴的惩罚他,面色可怖的咒骂他是个骚浪的贱货,竟然敢背着他去偷人。

江柒慢慢的平复下来内心的悸动,却在看着眼前淫乱脏污的一幕时,面容却逐渐扭曲起来,脸色黑的死沉,强奸他的男人已经没了踪影,徒留他一个人被奸透了的样子躺在床上,奶子上全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和牙印,双腿大开,身上还有男人不久前射上去的新鲜精液。

即便没看见逼口,江柒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里被男人插了一根自动注射器,顶端深深的顶在宫口,每过三分钟就会往他的子宫里面的喷射少量的精液。

“妈的!”

江柒身上的戾气顿时肆意翻涌,恼怒的起身想要将插在逼里的自动注射器拔出来,可稍微一动弹,被翻来覆去肏弄的酸痛感便十分激烈的涌上来,猛然抬起来的腰也重重的跌回床上。

才被慕焕之在房车上肏弄过, 不过间隔了半个小时又被强奸犯粗暴的侵犯了整整一夜,身体像是被重车来回碾压了数遍,酸痛难忍,都快要散架了。

正巧阴道内的自动注射器又到了喷射的时间,极细的长流穿过宫腔内本就灌有的精液,射在子宫内壁上,即便冲击力减少了大部分,但被肏到过于敏感的宫腔还是被精液的猛射刺激的痉挛抽动,宫口死死绞住自动注射器的头部。

“啊哈……”

江柒躺在床上,颤颤的呻叫一声,双腿下意识的想要闭合夹紧里面插着的自动注射器,实际上却只能小幅度的合拢了一些。

“操啊!他妈的死变态,老子跟你没完,不在任务完成之前弄死你,老子就不信江!”

江柒痛苦的低吼,狰狞的脸上恨不得立刻就弄死强奸他的男人。

真的是操了!

这男人到底是几年没发泄过了,怎么这么多精液!

江柒躺在床上缓了一会儿,回了一些力气便强行忍耐着性子坐在床边,小心翼翼的掰着自己红肿的艳逼将深深插在里面的自动注射器拔出来。

可江柒拔了好一会儿都没拔出来,自动注射器像是嵌在了里面似的,纹丝不动,江柒急得使劲拔过一次,却碰到了红肿的逼口,痛的江柒拧着脸,五官都扭曲在一起了。

尝试了好几次都以失败而告终,江柒只能暂时消了取自动注射器的心思,艰难的用床单边角擦掉身上的精液。

这里是个废弃的小旧楼,仅剩的几个家具破破烂烂的,地面都铺了一层土,倒是床上的东西是崭新的,显然是为了这场性爱特意购买的,而给他准备的一套衣服放在破旧的桌子上,除去上面染磕些灰尘,倒没有可疑的淫液印记。

江柒穿好后,踉踉跄跄的离开。

他不知道慕焕之那里具体是什么情况,但慕焕之并没有发消息或者给他打电话,应该是还没有发现他已经消失了一整夜。

江柒就不敢主动打电话给慕焕之,慕焕之向来敏感多疑,他若是编个谎言来蒙骗慕焕之,不过半日便会被慕焕之揭穿,到时候的下场更惨,也没敢给司机打电话,先不说他为什么会从车上会那个男人多带走,若是让司机知道了,就等同于让慕焕之知道。

等走出了旧楼,江柒才发现距离慕焕之住的别墅很近,都是在郊外的小山上。

只不过旧楼在山下的角落里,江柒要走两千多步才能够走到山上。

太让人恼火了。

心里对变态强奸犯的恨意又无限增大了数倍。

江柒觉得可能他还没到,就先累死了,被两个健硕的男人死去活来的肏弄,浑身都软绵绵的,身体发飘发酸,下山还好说点,上前简直就是要命。

但江柒别无办法,他不敢再拖延下去,谁知道慕焕之会什么时候回来发现他不在,他必须在慕焕之来到之前偷偷回到别墅,只能忍着浑身的酸涩一步步的往上走。

天微微亮,清晨的冷风嗖嗖灌进江柒的衣服里,没有裹上裹胸布的奶子被风吹的格外清凉,下面含着自动注射器的肉逼也被刺的微微发颤,还未走几步,注射器就又开始自动射精了。

因为子宫持续不断的补充精液,肚子时刻保持着该有的鼓胀。

江柒一路挺着显怀的肚子往上走,意料之外的看到慢慢跑下山的顾宴,漂亮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汗珠,身上穿着罕见的黑衣套装,若不是脸上还一副温润的样子,光那身用来晨跑的黑衣便觉得有些压迫。

顾宴似乎也才注意到江柒,想起江柒昨日说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小跑着走到江柒的面前,见江柒一副憔悴难受的样子,直男的像是看不出江柒到底是什么情况,担忧的问道:“嫂子?你这是怎么了,需不需要我帮忙?”

说话间,视线不可避免的将江柒的样子打量了一遍,可落在某处的时候,顾宴愣了愣,昨日只看了一半,加上走廊拐角的灯光有些暗淡,又微微醉了酒,看的不真切,现在如此近距离的看到江柒胸前鼓起来的两团巨大肥乳,让顾宴骇然的吃惊在原地。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别用这张脸看我,看到一样的脸你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别看了,没见过女人的奶子吗?再他妈的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江柒看到顾宴那张脸就觉得晦气,怨气满满的拍开对方想要搀扶自己的手,也因为自己狼狈的模样被顾宴看了去而恼怒,“这上面都被焕之买下来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顾宴往后退了退,有点无措的连忙将脸看向别处,“他说这里还有空余的房子,便让我暂时借住在这里,等我找到适合的房子了再搬走。”

这哪里是安的什么好心,不过是为了方便让慕焕之每天都可以见到他的白月光罢了,也正是因为顾宴的入住,让江柒变本加厉的作死,让慕焕之对他心生嫌弃,同时也促成了慕焕之和顾宴的情事。

原著里还有两个人当着江柒的面搞起来的剧情。

顾宴注意到江柒似要吃了他的视线,眸子发深,晃着隐晦幽暗的神色,可这一切异常的情绪都被他掩藏的很好,好脾气的再次解释,“嫂子你放心,我和焕之真的只是好兄弟,你长得这么好看,焕之是绝对不可能会出轨的。”

出轨二字说的极重,不知是真的在安慰江柒还是别有深意。

只是刚才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想出来的却是另一番话,【你长得这么骚,慕焕之怎么可能会出轨呢,要出轨也只是你这个骚货出轨。】

江柒自然听清了那两个字,莫名想起来昨夜,那强奸犯压在他身上一遍又一遍的说慕焕之是野男人,说他出轨,被肏透的逼酸涩的绞紧自动注射器,痛到无法张合的腿更软了,整个人朝前一跌。

顾宴眼疾手快的扶住江柒,一路跑过来,身上早已浸满了汗珠,极具侵略性的旺盛荷尔蒙瞬间将怀里的人完全包裹住。

江柒闻到那味脸色顿时一变,急忙从对方的怀里脱离出来,啪的一声甩了对方一巴掌,不知好歹的骂顾宴,“滚,谁让你碰我的!”

他身上的味道竟然和昨夜强奸他的男人极为相似。

顾宴捂着被江柒扇打的的脸,什么都没说,没再自讨苦吃的往江柒的面前凑,默默地远离他,出于“良心”并未丢弃虚弱的江柒继续晨跑,而是站在不远处守着好兄弟的对象,模样恹恹的,可那双被刘海遮挡住的低垂眸子里闪烁着阴沉又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