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卷过来轻柔的抚摸潮湿的皮肤,渗透每一个闭塞颤抖的毛孔,刺透皮肤表层进入下面的血液隧道,一路畅通无阻快速爬到马夫的心头,路径撒下酥麻,马夫咬着下唇,一副惶恐等待的模样,为难又困惑的回应,“王爷…我没有瘦的…?”。

接着又小心的问出“王爷…许是看错了?…”

顾深锦靠过来,就算他不走过来两人也靠的非常近,就是一臂的距离。

上半身力量一下压在马夫后背上,没有准备的人被身后的重量压下去,胸前两团乳肉撞在桶边,挂在木片上。

“嘶…啊”马夫压着嗓子吐出几句痛叫,那浴桶是上好的木料做成的,牢固坚硬,两团肉猝然砸上去,肯定是要疼的,黑紫色的大乳头都被深深砸进软肉里面,黑色的奶子被压成两个奶饼子,贴在木桶上没有一点缝隙。

更别提,因同木桶撞击的作用力,身子往反方向倒去,又再次撞过去时,乳团下面齐根挂在木桶边上,背上的重量,自己的体重合在一起往下压着自己的身子,勒的那两团肉,就跟吊在一根木杆上似的,火辣辣的疼,先前被压扁的奶饼子现在吊的往上像两个胖嘟嘟的肥蛋子。

那根棍子一般的火热物事改变位置 ,已经抵在一个几刻钟前退出来的小洞口,捏在他腿根的手也换到了被吊的要喘不过气来的两个软团子处,捏着被撞的发红的大大奶头,食指指腹堵住奶孔,搓得躲在奶头中心的小细孔颤栗发热。

马夫赶紧早被先前那一番热烈的运动惹得虚软无力,额头直冒虚汗,先下若是再来一次,是再没有力气去招待了。

正对马夫前方的那副前朝山水大家所作的水墨马画栩栩如生惟妙惟肖,这是一副画着边塞风光中一匹战马的大家之作。

名贵画纸上的高深的笔力,几笔简单勾勒出一片青青草原,边上的群山缭绕巍峨壮观。

经过细致的视觉处理与景物排布,图中最引人注目的主角是那抬头在广阔无垠的边塞侧着身子仰天长啸的汗血宝马,马的前蹄扬起好似要直冲云霄。

画里那马一只黑亮发光精神抖擞的眼看向画外,真谓画龙点睛,只看那一眼,就似要活了一般,另外一只眼则面向那高大的山脉,让人看不见却忍不住探寻,那眼里似乎还有着似人的威严,那旺盛的强大气势让无数画痴心中为之一振,千金一求。

可这副巧夺天工鬼斧神工耗费大家心血的名画就被随随便便挂在这边疆的默不起眼的帐子里。

马夫看着那马威严庄重的眼睛,就觉得好像是在蔑视自己这般淫荡不堪的模样,而那扬起的前蹄也充满了对这淫秽场景的不屑。

马夫自进了将军府虽然愚昧总被欺辱,生活艰辛,没有人瞧得起,但不论怎样,他伺候马匹的本事却是得到众人的肯定的,他和马打了十年的交道,睡就睡在马厮后面的木屋,吃也要先喂了那马儿们再吃,从来和它们算的上同吃同睡的好兄弟,何曾被那马儿这般眼神看过。

当下心里只觉得羞愧异常,又躲着那马儿的眼睛,不敢与其对视,明明是副画他看的跟个真马一般。

他软着声音,哀求中夹杂浓浓的乞恳,大眼紧张的盯着前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是紧紧绷着。

“王爷,王爷,别弄我了,……”,话刚说完,抵在他腿间的粗柱子,却一下捅了进来。

前番情事中持续抽插那洞早就被插的畅通无阻,一下便插到底。

水花随着顾深锦的动作剧烈翻滚,溅出木桶,落在桶边的地上,打湿了木桶的外围以及桶边的泥地。

马夫被后面的人往臀下的器官里重重一捅,洞口传来被撑的慌的饱胀感,里面的肉被棍子龟头上的棱头刮过。

他失去平衡,双臂搭落桶边,洞的深处那团软肉被戳的发痒,腰一软,趴在木桶上。

“啊…啊…不……王爷”

仓皇间,马夫眼一抬又对上那只黑漆漆的马眼,一时尴尬的低下头,只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

顾深锦的胸膛紧紧贴在他的后背,捏着他乳头的手落下虎口卡着他坠的发红的乳根拖起他的奶子。

插在他身里的阴茎往后倒着勾,甬道深处那小团肉被龟头戳进去半个头往后勾着拉,分布在甬壁的上半部分肉则被滚烫的坚硬柱身勾着往后扯。

连被撑得张大的洞嘴都给扯开一个小口子,温热的水夜乘机涌入被滚烫的柱身插满的通道。

“啊……啊……唔……呜……别……呜………王爷”

他连连叫着屁股跟着顾深锦腰下的动作往后撅起,连带身体往后仰,靠在顾深锦蓄藏力量的胸膛上。

害怕的小声求饶像是快要哭了。

身体里满满的住着男人的东西,再有温热的水液轻轻滑过肉道,撩拨里面不知羞耻的红肉越发瘙痒难耐。

马夫靠在顾深锦的胸膛上,大口喘气,眼里蒙了淡淡的水雾,黑黑的粗眉皱成一团,脸颊好似喝了酒红红圆圆的挂着两团。

“王爷………别弄我了……肿了………呜”

粗大的舌头无力的搭在下颚,马夫眼睛红的像兔子,一句话都说不完整,打了好几个结巴,委屈巴巴的恳求默不作声的顾深锦。

顾深锦那与儒雅俊逸的外表没有一点相似的东西又粗又大,长的厉害,他从未见过别人的那地儿,但也知道,像顾深锦这般刚刚及冠的男子有这般的物事是极其不正常,就跟塞外那些异族大汉差不多了。

只要看见顾深锦那处,总会让他尴尬的移开视线,除了羞耻,礼法,却也还有一个原因让他不敢看,太大了,让他觉得可怕,一想到那东西要插进他的身体里,就让他由心而发的恐惧,他好怕自己被插坏。

有着与那些粗犷的异族疆民的相同物事,自然就有着恐怖的持久度,有时马夫的小腹被捅的隐隐作痛,器官里的水都被插干了,顾深锦都还没有到达射精的那个点,这对马夫来讲无疑是个痛苦的折磨。

顾深锦大概也晓得自己的诟病,几乎每次做那档子事儿察觉到马夫实在不行了,他都会随便插几下射出来,小小的快感是有的,但高潮可是难以达到,但看马夫眼白都露出来了,他也舍不得。

于是马夫轻松了些,可几乎每次做完,他那处都会发肿,甬道里被粗大的棍子撞的高高肿起的肉粘合在一起,下身梗塞得厉害,有时候简直碰都碰不得。

走路时两腿间带动摩擦,里面肿在一起的肉蠕动碰擦,简直让马夫痛苦万分,水液迸发。

顾深锦搂着倒在他怀中的马夫,慢慢把自己的东西退出来,红肿的肉惋惜的堵在肉柱边围,试图挽留亲密接触过的棍子。

热棍子彻底拔出,撑的薄薄一层的口子失去弹性变成一个黑洞洞的圆洞,里面可以窥见一二红色的湿肉。

蓄意闯进去的温热水液混着马夫身体深处淌出的白液流出黑洞。

“可还疼?………”顾深锦细长的手指扫开那遮遮掩掩的茂盛黑毛,露出圆圆的洞口,拨弄几下被插的歪三倒四的外阴。

被潮湿的水汽打湿的沙哑男音,低沉厚重,超脱青春年纪的成熟,诱人深沉,耳边感到难耐的酥痒火烫,那温柔的询问黏在马夫耳心,钻进心口,引起心底一阵颤栗。

抖着嗓子,马夫忍住心底的瘙痒,刻意忽略拨弄自己私密之处的温凉手指,“不…不疼了…”

拨弄他外阴的手指蓦然停住,等了一下,顾深锦却再没有动作。

马夫困惑了半天忽然脸红的像猴子屁股,羞愤欲死的赶紧尝试夹紧失去弹性的洞口。

他忽然意识到为什么男人忽然停住手指,又为什么半天不动了。725O6?8080?

原来顾深锦仅是玩弄的拨动几下被他的胯骨撞的发红的外阴,马夫的身下的洞口便轻轻松松流出来一道白色的浆液,那浆液并不粘稠显然不是射进去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