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你还跑得到哪去?”

沈清已抬起许韫其中一只脚,握着吐着热气早早蓄势待发的阴茎不带犹豫,一鼓作气就往许韫细窄的花穴里面送,刚进去一个头,许韫就惊呼着紧绷的夹紧了花道。

许韫的身体虽比当初容易动清了些,可性器尺寸的不符还是让她做时倍感难受,沈清已的性器实在生的粗大,突然的进入花穴一时间无法适应,甬道内的软肉都抗拒的推搡,想将坚硬粗硕的巨物挤出。

“放松。”

沈清已被夹的行进艰难,只好先慢慢退出,然而就在许韫与身体都要放松之际,突然的整跟向前一顶。

许韫痛呼一声,眉毛皱起,背脊躬着手指死死扣住下身的被褥。接着她感受到男人在她阴蒂出柔了柔,可就在她刚缓下一点的时候又马上挺动了起来。

“啊...别...啊...”

许韫控制不住的呻吟,整个身体上下晃动的剧烈,脚上的金属链条也跟着哗啦啦的响,男人跪在她脚间,握着她的腰,挺胯的速度又快又重,在平坦的腹间操得一下又一下的凸起。

许韫只先感觉到火辣辣的摩擦的痛,还有整个人激烈晃动的难+17〃33〃21+受,口里呜呜的想伸手去推沈清已,手掌触碰到他健壮的腹部,然而那里正用着狠力,结硬哪里是她能推动的,反倒是她因为男人强烈的撞击,手指在空中挑动着找不到抓握的点。

沈清已伸出一支手将她两只胳膊拽住,带动她整个身体往自己那方向扯近,腰胯跟着猛厉的挺动,将她耻骨处撞的彤红。

“推什么,你不是想死?我满足你把你操死不好?”

粗粝又硬挺的肉棒没有怜惜,一下又一下凶狠的往狭窄的甬道里钻,里面柔嫩的软肉被来回的碾磨,深处的花心无力的颤动,吐出大股大股花液,使得沈清已越插越顺,速度也不由的变得更快。

然而这个姿势并不能让沈清已的整根肉棒很好而有力的进出,于是他将许韫的脚拷解去,再将她两只脚压向她上半身,让她整个人折起,然后起身蹲起,挺胯将肉柱往里又全部送进,等到两个囊蛋完全的贴住那柔软的蚌肉后,便再次大力的抽送开来。

“嗯..呜...别...别这样。.”

许韫惊恐的拒绝,男人却并不为所动,将整个力量都聚集在胯部,比先前操的更加凶狠,许韫整个人好似下一秒就要被撞飞在外。

这次,随着耻骨撞过来的还有男人两个厚重的囊蛋,随着起落的动作重重压打在已经红肿的嫩肉上,可怜臀肉处也已经见紫,淫水也四溅起,粘的到处都有。

然而女人抗拒着不配合,扭这臀想要逃离,两只脚也在空中乱晃,沈清已烦躁的往嘟嘟臀肉上甩去两两掌,许韫颤动两下身体安静了下来,沈清已把许韫的双脚压好,起身直接压做在她屁股上,集中力道动的更加狠厉。

“啊...混蛋...呜...”

许韫无力的摇晃脑袋,被迫折起身体让她头脑晕晕沉沉的,可下身撞击又十分强烈,一半刺激,一半痛苦,五感变得麻木模糊,只有房间里肉体的激烈撞击声是那么响亮。

第0107章 106、回忆是没有尽头的路

窗外的雨稀稀落落下了整夜,脚腕间传来金属相贴的刺冷,许韫拢了拢身上的毯子,将蜷缩的双腿盖住。

门外倏忽响起手把转动的碰撞声,许韫下意识看去,正对上来人浓墨的眸,没有言语,便极快的转开了眼。

男人眼底略过一瞬即逝的沉暗,不动声色,将门关上,向床边走来。

许韫微微蹙眉,她闻到了男人身上冲天的酒味,向她包裹而来,她还未来得及别开身去,胳膊就被男人桎梏在手中。可她别着头,不愿看他,她感受到他身上不悦的愤懑,下一秒,他扭过她的脸,温热混绕着酒味的息喷薄在她面颊。

方才对上他晦暗难明的眼,沈清已便带着酒气侵略的吻了过来。他气息中浓厚的酒气熏得她反胃,许韫扯来手推拒,沈清已反吻的更紧,强势逼近,占据她口舌的每一寸。

许韫躲不过,挣扎着推拒身前强硬的肩膀, 好不容易推开他,下一秒,又被他箍住面颊吻了上来。沈清已一面吻着,一面上了床,双腿压在许韫身上。

吻是那样的浓烈,吻的人却在较量着对抗,男人掠夺的意味强烈,女人的抗拒也坚硬。

许韫被沈清已困在房间一个多月,两人之间绝大多是沉默着,这形成一种无声的对峙。两个高自尊的人,一旦不合,谁也不愿做先顺和的那个,于是暗自较劲。

她沉默,他也不说。

她抗拒,他就硬要。

人天生对于打动自己的事物有一种欲望,内里动物的原始性让它落地成了占有。占有的目的有很多,像是要得到,这大多是上位者对于得不到事物的要强心;或是为了显摆。

但对于有一类人来说,占有来源于渴望,这是一种极狂热的情感加持下的渴望。越是灰败的淡漠的,内心的情感往往来的比常人疯狂浓烈,这样浓烈的情感,唯有占具拥有才能平静。

这类人往往是情感上的疯子,招惹上了躲不开、逃不掉。而这类人的可怕就在于他平静淡薄之下,实则对外界的一切都要反应强烈,喜怒哀乐、爱憎恨分明。

情感的本身其实就带有原始性,如呼啸的狂风势不可挡的,熊熊的烈火灼烧一切,礼教归化了感情的歇斯底里,但浓烈与狂热不曾消逝,它们附着在情感背面,同人的阴暗面消长。

许韫半身跪坐在床头,身前贴着床柜冰冷的壁面,白皙的脖子绷紧的仰起,面上是难耐的潮红,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动做前后的晃荡。

两人的衣服早已脱的殆尽,男女刚柔的躯体火热的纠缠。女人喉间传出游离的哼吟,男人的微喘,都掩盖在肉体结实的碰撞声下。

女人黑亮的长发在眼前飘摇,沈清已伸出手,将凌乱的黑发握至手中,掩藏在下修长脖领上,青紫斑斑,伴着深深浅浅的咬痕,一路向胸前延伸。

他将头微微下低,靠在她的肩膀上,微微动做没入她颈间,看着缠绵,下身却凶猛的不在一个频道。

许韫口间的呻吟忽的变调,身体剧烈的抽搐,两人交合处的水声“噗呲”的更为激烈。

沈清已将她许翻过身,胡乱的揉着胸前的软肉,而后扶着她的细弱的腰肢,将她放倒在床。

许韫迷离的喘息着,沈清已抬起她一只脚,挺着腰,将还狰狞的性器,重重又往磨的嫣红的娇弱肉穴里送,高度绷紧的穴肉被剥夺了喘息的机会,不知多少次被粗粝的巨物来回磨蹉。

“别...别了。”

身体深处又起一阵兴奋的翻涌,入侵的硬物蛮狠的在深处挞伐,许韫的肚子胀的酸涩,生理泪水湿濡了眼眶,她推着男人紧实的臂膀,撑着力想逃开。

沈清已抬起许韫的腰拉回自己身下,随着动作撞的一下又深又重,许韫尖锐的出声,身体再次复归瘫软。沈清已进一步,大手紧箍着娇柔的细腰,弯下身覆在许韫上方耸动。

“别逃,你逃,我就插的更深。”

他的声音听着平稳,眼里却凛冽,眼底暗红灼烧。

许韫将头埋入被褥,咬着唇吞没急促的哼唧,男人挺送的力度越渐凶狠,百下之后,抵在娇软的深出尽数射进。

世界只剩下男人女人剧烈后急促的喘息。

等一切趋于平静,许韫从大汗淋漓中回神,发现沈清已不知什么时候抵在她肩上睡了过去,她抽手将人从身上推开,而后细细的喘气。

缓了缓,她移动疲惫的身体,拉过被子盖过身上,下一秒沉重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