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霄不语,下颌微移,提着少年按在车前盖上,动作暴力痛得许蔚龇牙咧嘴,他心里暗骂这个男人这么暴力,换作正常女人绝不会爱的,反正他不会。

“碰过她没有?”

这是傅霄很在意的地方,虽然没那么重要,但心里会难受。

手里擒住的年轻男人抖了一下,转过头,满眼不可思议的眼神盯住他。

“你在说什么?”

这是对他取向的侮辱,也对是两人纯洁友谊的污蔑。许蔚挣扎开,活动着被拧酸的肩膀,尊敬装不下去,瞪着他说:“我不喜欢女人,闺蜜,闺蜜懂吗,不解风情的死直男,臭猪蹄!再碰我就喊非礼!”

傅霄愣了愣,想去抓许蔚的手停在半空,一瞬间真的把他当成了女人那样忌讳。

“还有啊,别以为我会和你抢她,我活够了吗,男朋友不香吗,接骨手术不疼吗,要一个人能打五个的女人?”

少年吼声震荡旷野,傅霄面颊抽搐,紧接着眼瞳附上不自然的醉红,凭借车前灯四散而开的光,细细打量这个之前没怎么注意看过的年轻人。

白面俊朗,红唇皓齿,确实比平常男人秀气了些。

脸抽得更厉害,叼在嘴里的烟掉在地上,搓了一把发青的胡茬,“对不起。”说完想要上车。

可这时许蔚来了脾气,他最讨厌这种遇事就躲的男人。

将拉开的车门被白手推回远处,许蔚车上的司机被少爷这一番操作吓到。傅霄面瘫,却不是什么善茬,怕惹了这尊活阎王,熄了灯捂着脸用看不见的方式保命。

“别走。”

傅霄挑挑眉,不明就里地看着许蔚。

“你想躲到什么时候,有事就做缩头乌龟吗?她都不在意了,你还有什么出不来的。”

许蔚的质问让傅霄无所适从,男生说完转身,走了两步又退回来,似是不甘心刚才挨的那两下,狠狠还击到他胸口上。

男人胸口肌肉紧实震得许蔚手发麻,想打人变成惩罚自己。他心里叫苦,盘算着和祁茗晗绝交,嘴上却还是帮了她一回。

“你要真想为她好,就好好对她,别总让她想起过去的事比什么都强。”

许蔚上车了,清瘦背影消失,很快车子发动起来,有几天没下雨地上很干燥,车轮远去卷起尘土,将男人整个笼罩在烟雾里。

风沙眯眼,傅霄闭上眼睛。许蔚的话让他的执拗显露无疑,下午她脱离自己怀抱时曾涌进一股寒凉,现在后知后觉的,凉意散开,要失去她的恐惧让他返回祁家。

传统婚礼,各处披红,精致手工嫁衣套在假模身上立在中厅。凤冠霞帔让傅霄怔愣,将茗晗的脸幻想在上面,果然只有这种惊艳的色泽和精致的线条才衬得上东方美人。

他走遍各处没寻到女孩踪迹,她的房间拉着窗帘,男人睨着窗口出神,想去求她给自己点时间又不敢,不知不觉在花园里坐了整夜。

许蔚的话反反复复播放,冲击这个硬汉的神经。他太固执了些,又死不悔改,伤了想护一辈子的人。

天色将明,楼上开始有人声,他找到花艺师拿了一束花,准备婚礼后送给她。

祁凌婚后也是住在祁家,她坐着轮椅,大多繁冗的环节都去掉了。作为新娘子的妹妹,祁茗晗穿着淡黄色的襦裙,身边从小到大站着馄饨和小五。

“姐姐。”

馄饨拉着她的裙子踮起脚和她说悄悄话:“你还回来吗?”

茗晗摸摸小姑娘的头,低声安慰抹去她眼尾的水汽,“回来,明年就回来,可不许哭,不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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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之前,吃个小肉。

小说勿较真,避免孕期啪啪。

第0076章 10、肚子里有自己的种,自己的种。(H)

傅霄茫然,年近而立之年的男人,脸上露出孩子般的懵懂。祁焱恨铁不成钢,昨天之后只兄弟相称,别的一概不再论。他无人商量,一向求追清醒的男人一杯接着一杯往下灌酒,辛辣液体烧灼脆弱的胃壁,疼痛好似注入身体的勇气,捏了一上午的花在手心,灼热入骨。

他不再避讳,盯着小人儿细看,可那双总是带着憧憬的目光再也不肯分给他一眼,只顾着哄小孩。

婚礼结束,傅霄寻到楼上悄悄进入她房间,屋里关着窗户,阻挡室外依然喧嚣的声音,刚刚祁茗晗穿过的黄色襦裙挂在床头。洗手间亮着灯,水气如烟波,蒙住男人的眼。喝了酒的人不醉也要被熏醉,他推开门,早就听见声音的女孩站在花洒下,穿过雾气看他。

她脸颊挂着两团红晕,水珠贴在皮肤上,新生的桃,柔软多汁待采撷。他吞动着喉结,目光落在她微微环抱的胸前,他还记得自己摸那里的感觉,柔软的像棉花。

“茗晗......”

声音沙哑,拥住她,心满意足闭上眼。女孩儿闻到一股酒味,还有香烟气缭绕,男性荷尔蒙让她一时忘了两人在冷战,乖乖被他带到床上。

一番缠绵,衣服一件一件落在地上,多日不见的男性象征狰狞凶恶,仿若巨龙脱出牢笼,挺立在漆黑丛林里虎视眈眈。它憋了太久,刚刚尝到味道就又被打回禁欲,每晚想着她发泄,粗糙手心不如她万分之一的柔软,越是疏解越是折磨。

身下女孩张着小口娇喘,他盯着水雾弥散的大眼,掠过玲珑曲线到小腹,柔软自眼底漫开,傻笑着痴迷,属于他的种子正在成长,男孩女孩他都爱。

她舔了舔唇,被盯到耳根发热,咬住傅霄凸起的锁骨,落下精巧牙印。

热气烘上她,饱满热烫的圆头拨开两片唇往里陷入,堆积褶皱被碾开。

紧致箍得男人想交待,额头鼓起青筋,拳头砸到床上。

肚子里有自己的种,自己的种。

男人心中默念这两句,魔咒似的,让他硬是控制住了想要疯狂顶弄的欲望,硬成烧铁的性器深埋,用穴肉的裹吸来缓解。瘾到癫狂,龙头都始终没戳到宫心的小孔,浅浅插弄,筋脉涨成青色,一截一截鼓鼓跳动。怀了孕的小人儿更敏感,有魔力的通道比之前他造访的时候更软更湿。

这副紧致纯净的身体为他绽放,春水黏稠粘在两人相合处,每次抽出都扯出白沫。

“茗晗......”

呼吸间酒香四溢,茗晗本来是半推半就的,可旷了许久的身子一被填满就再由不得她。晃动着腰肢,勾人魂魄的妖精,低吟婉转在他耳边吹着热气。

傅霄一时失控,撞得深了点,本能的母性让女人护住肚子,一下委屈出眼泪。清灵眼瞳泛起泪光,小手抓着他,筋脉舒张的强壮手臂刻上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