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吮着那个觊觎已久的地方,堵住屁眼嘬出些水液来吞下,舌头舔着,从肛口一下舔到了囊袋,又顺着裹住鸡巴嘬了两口。
“哈……”
喘息声从未停止,黏哒哒的水液声又加了进来,他好像有点忍过头了,猎物到手,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先从哪里下嘴,在那个敏感的圆头上啃咬着,又马上回到后穴处继续嘬弄。
“啊!起来!”身体前后的快感猛然攀升,可是又无法预料下一次舔弄会落在哪里,顾北松开腿,往下压着,想要把他推开,重新回到上面去。
陆南却俯身欺了下来,顺势把他的腿盘在自己腰上,扶稳鸡巴对准穴口,让顾北用力的时候主动把东西吞进了身体里。
“起来?自己往里坐。”
这话一说,就好像顾北是故意在吃他鸡巴一样,越是挣动,吃的就越深。
“等……唔!太深了!”
阴茎环还没有摘,他哥怎么能硬得这么厉害!?
本来屁股就被陆南推着抬了起来,这个姿势让顾北不太能用上腰部的力量,没了托着屁股的力,身体就自然往下沉,身后那处穴吞的更深。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穴口的摩擦感,肉贴着肉一点点往里滑,快感越来越强,几乎把理智淹没。
穴口已经被陆南舔得很软了,这里本来已经足够湿润,可是陆南吮得太干净,滑溜溜的体液都被他吃到了嘴巴里,这会儿还没能分泌出新的爱液,他就这样紧紧箍着陆南的鸡巴,一卡一卡地往下滑。
可是他看不见下面的样子,因为陆南还应他要求穿着那套松垮的裙装,裙摆落下来,挡住了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唯独只剩一点肉穴被捅开的声音,让人忍不住去想裙底到底会是多么淫靡的风景。
哥哥在操他……
这种直接的刺激,要比刚才接收的那些共感强烈得多。
“啊……”
身体里很胀,但又很充实,顾北被顶到了深处,忍不住昂了下头,随着一声克制难耐的呻吟,露出了性感又脆弱的喉结,惹得陆南忍不住想去咬。
“小北,原谅哥哥了没?”陆南含含糊糊地凑过去舔着,没什么诚意地认着错。
被舔喉结的感觉很奇怪,难捱又舒服,还莫名多了一丝被威胁着服输的诡异快感,顾北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哼哼唧唧地就是不肯回答。
那就是还没原谅?
好办,干到原谅就好了。
想玩车的不止陆南一个人,当初顾北自己选的就是摩托驾照,现在又报了一次,还是摩托,那些小心思里想的是什么,根本就瞒不过他哥。
一个错在不提前汇报,一个错在太霸道。哥哥都已经领罚认错了,现在该轮到弟弟被干了。
“哥哥教你,摩托要这样骑。”
摩托很考验核心力量,压弯的时候整个人要绷紧腰部控制平衡,这也是后座不能扶腰的重要原因之一。
这半年来,不止顾北在健身房练出了线条鲜明的肌肉,陆南也没落下。
他怎么可能让顾北有机会和自己变得不一样呢?
终于吞到最深处了,阴茎环在根部套着,也一起被顾北的后穴吞进去一半。陆南怎么看怎么觉得那东西碍眼,往外抽了抽,不肯让旁的东西进到他的小北身体里面去。
他不再忍耐,将主动权收回来,绷着腰腹,一下一下往里面操,把顾北操得腿都软了,就算想躲也躲不开了。
他真的像骑摩托一样,钳制住顾北的双手往上举,紧紧压在床上,整个人都趴在了顾北身上,链子和裙子肩带一起落在顾北脸上:“知道压弯怎么压吗?知道冲线的时候要怎么才能更快吗?”
裸露的胸膛景色很不错,可顾北无暇欣赏。他皱着眉摇头,汗湿的额头蹭在床上,感觉陆南还没有“冲终点”,自己就已经快要不行了。
好厉害……
哥哥每次在上面,都硬得好厉害……
“要这样。”
陆南拧着腰往两边顶,身体趴得更低,用体重和力量压制着顾北不让他逃:“这边痒对不对?刚才自己摸屁眼儿的时候怎么不多按几下?”
“你知不知道自己后面高潮的时候也会喷,水儿好甜,都溅到我脸上了。”
“不让我喝吗?”
用来掌控行驶方向的手臂也很有力量感,陆南的性格太平淡了,他只是平时不显,要用力的时候手臂上也会绷出些漂亮的线条,小臂上几根隐隐的血管青筋一样微微鼓胀着,单手按住顾北,另一只手探到了那个软穴外。
穴口渗血的样子还留在记忆里,他不敢再往顾北身后塞手指了,只能深深地在里面操着、搅弄两下,身体后退将鸡巴抽出一半,用手在自己的茎身上刮了一下。
“唔!”顾北猛地一颤,喷了自己一身。
陆南意外地挑眉,才沾了肠液的手指往前凑,拢住顾北的鸡巴一捏,把所剩不多的精液挤了出来。
他缓慢地抬手,眼看着那些东西顺着手腕往下流,又昂了头,像之前偷喝避孕套里的脏精一样张开了嘴,手抬高垂着,指尖悬在嘴巴上面。
等待。
浊液又流了回来,汇集在中指,滴了下去。
好色……
顾北还没从被操射的快感里脱离出来,眼睛却根本离不开陆南。
这样一个衣衫不整的哥哥实在太勾人了,他明明身着裙装,肩带被扒的几乎脱落下来,奶头一看就是被人长时间吮过的红,还抬着头、伸着舌头去舔食肮脏的精液。
只是这么看着,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下身会有那么大一根东西,正插在亲弟弟的屁股里汩汩地流着精液。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生理快感了,顾北觉得这世界上不可能再有第二个人能给他带来这种神奇的感受,精神高潮来得比身体还要猛烈,脑子都开始眩晕起来,整个世界都天旋地转地模糊起来,只有视觉中心的那个陆南还完好无损地昂着脖颈,像他心里不可侵犯的神。
可是他的神昂着高傲的头,是为了舔食他肮脏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