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在变，而且变化很大，顾北看出来了。他不知道这是好是坏，但陆南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要是能永远这么开心下去，就好了。

“哥，你别走好不好……”

寒假过得实在太快了，过年当天他们在贺阳家里一起吃了饭，在倒计时的钟声里堂堂正正地拥吻着，一眨么眼，假期就结束了。

他站在屋子里，可怜巴巴地央求着：“哥哥，小狗害怕。”

多一半是装的，但也有一丝是真的。

他怕飞机起飞的瞬间，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共感又要断掉了。

陆南来的时候只背了个包，回去的时候却要拎一大箱东西，闷着头站在箱子前想了想，把身上的长裤和短夹克脱掉，从衣柜里翻出了一套裙子。

“哥，我替你回去好不好……”

“哥……呜……？”

顾北的哀嚎拐了个弯：“你干嘛？”

“换裙子。”陆南已经轻车熟路了，他们的柜子里全是顾北挑的裙子和假发，随便拿出一身搭配一下就能出门，“我怕你在机场耍流氓。”

顾北扁着嘴：“那叫吻别。”

没什么区别，反正肯定要亲嘴儿。

离出发还有一会儿，顾北看着他把假发戴好，又把男款的衣服脱光，只留个内裤，趁机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赤裸的身体：“穿那个吗？”

陆南：“什么？”

“那个……胸……”顾北磕巴了半天，最后选了个很纯真的词，“穿内衣呀。”

“不穿了吧。”陆南拒绝。

顾北确实买了几套，一开始不会选还买小了，后来在陶舒的指导下面红耳赤地下了单，套在陆南身上做过几次爱。

其实没必要穿，顾北很喜欢叼他的奶头，把乳晕吃得红了一些，可能乳头也比以前挺了点，但胸部也还是绷绷的肌肉，鼓一点也没什么。

“但是，你……你……女孩子也有平胸的。”顾北说。

穿了裙子化了妆，大家就会以为陆南是女生，万一走光了，就会觉得占了他便宜，很奇怪。

陆南手顿了一下，抿抿嘴，勾了一件内衣出来：“那个内裤我不穿。”

内衣裤是成套买的，但下装明显是女生穿的，做爱穿一套还行，出门肯定不行，包都包不严实。

“不穿不穿，留给我！”顾北凑过去闻了闻。

陆南脸烫着，反过手勾了几下。

“我帮你穿。”顾北很有眼力见，把陆南推到浴室的镜子前，让他看着，“哥，你有点瘦，回家多吃点。你看，这个都要挂最紧的那个勾才行。”

“知道了……”陆南撇过头答应。

顾北挂好胸衣的挂钩，手指还压在里面，顺着一滑，把卷在里面的边缘勾了出来，打在陆南皮肤上，发出轻微的“啪”一声。

手开始离不开了。

他顺着胸衣的边缘往前推，四指卡在下缘，拇指在后，按了按陆南背后那层薄薄的肌肉，随即转着往上翻，像托乳房一样把陆南的胸脯挤在了一起。

“有……乳沟……南南。”

胸肌在不用力的情况下其实是软的，顾北有些喘，低头在陆南颈间啃了啃，眼睛却还是死死盯着镜子里的人，手开始控制不住地揉。

“可以舔吗？”

“哈……”陆南被他摸得羞耻又舒爽，回想了一下时间，为难道，“不够做……”

“不做的，只吃一会儿奶。”顾北把他的胸挤在一起，把胸衣揉出一道缝隙，低头，从那个浅浅的罩杯中间往里面看，“小奶子好漂亮……出门之前要上个厕所吧，再给我喝一点行吗？”

马上又要半年不能见面了，陆南对他向来心软，背过手，想要把这件内衣脱掉：“那你快点。”

“不脱，就这样吃，谢谢哥哥。”

顾北很乖巧地道了谢，抱着陆南转了个身，扒开胸衣吮到了奶头上。

“啧啧”

他吃奶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舌头一挑，先把奶头捉进嘴里，用牙齿叼着左右捻两下，把那颗小肉粒咬成硬嘟嘟的果子，就可以用嘴唇抿着嘬了。

乖乖吃奶头其实不会发出声音，他只需要把乳晕也一起裹进嘴巴，就可以持续地嘬着奶肉一直吃了。可他大概是故意的，嘬吸间总要故意吧唧吧唧地亲，搞得陆南像是真的漏出了奶，喂进了他肚子似的。

挡在衣服里的部位，似乎就是不能让人看、让人碰的，罩杯是有形状的，为了避免凸点的尴尬，里面还会有一层很薄很薄的海绵垫。顾北扒着这块布料，嘴馋地再嘬了一口，马上又托着它罩了回去，拢在上面揉。

“唔……”陆南被他揉出了声。

“好想操你的胸，”顾北看着自己强行挤压出来的浅乳沟，幻想着要把鸡巴放在中间夹着揉，“不对，是小奶子。”

下身已经翘起来了，这一个多月他们几乎天天都要做，可顾北每天都硬得比前一天更过分，这会儿又把裤子支起了帐篷。

陆南犹豫了一下，问：“二十分钟能不能解决？”

顾北正埋头在他胸前嗅闻，闻言抬头：“只吃一下下，不用那么久。”

“我是说……射在、射在我……这个里面。”陆南说。

他还是没好意思直言内衣，手指搭在罩杯边上往下一拨，露了半边乳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