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霸道的吻中缓过几分力气的冉鸢,伸手就去解季晟的王冠,一边说道:“寺人许说是郑国的亚卿,宋杞联军灭郑,大王若是不出手相助的话,郑国怕是抵不住的。”
“那阿鸢觉得本王该出兵吗?”
抱过王冠在怀,冉鸢放肆把玩着玉石冕毓,浓密的长睫轻动,弯如黛月的眸中有了异光,曼声道:“郑伯乃是大王的亲舅父,于情这兵可出,但是于理,这兵却出的无意义。”
倒不是冉鸢狠毒要怂恿季晟见死不救,而是季晟志在统一天下,将来这片大陆上只会有燕国存在,而无宋杞或是郑,若是这次救了郑国,来日统一时,又是一麻烦事。
“若是出兵大王可与郑伯先定下协议,这一战若胜,燕国便无后顾之忧了。”至于是什么协议,冉鸢知道季晟会比她明白千百倍。
“阿鸢倒是看的长远,本王也是这么想的。”
季晟沉沉一笑,情不自禁的亲了亲冉鸢的唇,大争之世,许多事情都是残酷的。
蜜汁会弄湿本王的手 h
一盅肉汤见底,冉鸢端了托盘便准备回雱宫去,起身时,看着一身王袍肃穆的男人,她忽而改变了主意。
“怎么了?”握着简牍的季晟抬眸,鹰目深邃如渊,见冉鸢放下了托盘朝自己欺来,微眯了眯眼,随手丢了竹简,便将她抱了个满怀,沉声道:“阿鸢不是要回雱宫么?这是要作何?”
情欲这东西不是只会男人先起念头,往往女人会更先忍不住。
“一个月都没那个了……”她窝在他的怀中,玉白的手指滑过他微绷的面庞,轻笑的呢喃带着诱惑,飘飘然的萦绕在他耳间,微热的甜息妖娆。
季晟喉头微动,一种很奇妙的燥热迅速从体内蔓延开来,他对着她温和一笑,声音都略显沙哑了。
“阿鸢别闹,你该回去了。”
冉鸢盈盈笑出声了,媚眼如丝的扭动在季晟怀中,纤婉的手指抚上了王袍的玉带,徐徐解开,看着一本正经的季晟,她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他滑动的喉结,听着他突然加重的呼吸,她笑的愈发得意妖媚,活像一只偷乐的小狐狸。
大尾巴狼还有装纯的时候,她倒要看他能装多久。
繁复的层叠袍衫凌乱,金线绣满的玄鸟飞龙庄穆威仪,温如滑玉的手却放肆钻入了玄纹月白的衣襟中,抚摸着炙热坚实的胸膛,缓缓顺势而下,襟口敞开,露出大片美而强势肌肤。
季晟被她挑逗的血脉喷张,强忍着粗喘拉住了冉鸢持续往下的手,只隔几寸便是他已然勃起的部位了。
“本王还要处理政务,王后还是先回去吧。”
“这样吗?可是人家好难受,大王~你说怎么办呢?”冉鸢还是第一次说这般扭捏的话,不过看着季晟快要忍不住却又强撑的样子,格外好玩。
她刻意娇软了声音,柔柔媚媚的酥人心,季晟只觉憋着的那股燥热已经沸腾了,他惯来定力就很好,可惜碰上了冉鸢这个小妖精。
“大王,臣妾好难受,浑身都不舒服,特别是这里和这里……”
不信邪的冉鸢刻意贴上了季晟的胸前,隔着宫装,将自己高高隆起的玉峰轻碾着,不可思议的柔软在磨动,她还拉着季晟的手放在了自己腹间,将将要往下带去时,季晟抽回了手。
“咳咳,月前可是阿鸢说了,不让本王碰你的,本王既然答应了,自然不能失信。”
这大概是季晟最能装的时候了,要不是想在冉鸢面前扳回一局,他指不定已经化身为猛兽,扑倒她,操她,干她了!
“你!”冉鸢挑眉,抿了抿朱唇妩媚一笑,趁着季晟不防备,伸手按了按他腹下,那处觉醒的巨蟒已经硬挺的膈手,她登时粲然:“那臣妾就不打扰大王了,哼!”
季晟前一刻还被她揉的呼吸一窒,微眯着鹰目享受她的挑逗,未料冉鸢突然收回手,然后起身就走,这还得了!他这一身欲火被她弄的狂乱,她这一走他岂不是当真要憋死?
而点完火的冉鸢自然跑的快,眼看就要到大殿门口了,将要让宫人开门,身后突然悄无声息的一股大力袭来,惊呼间,她便被打横抱起重新走回了御座。
“啊!你吓死我了!”虽是这样说,她却笑的愈发开怀,手指戳了戳季晟的俊美天颜,盈盈道:“大王不是让我回去么?”
刻意的撩拨瞬间让季晟红了眼,大步急促中将她抛在了方才的茵席软垫上,突然下坠的力度,让冉鸢云髻间的朱钗不受力的落了一地,如瀑青丝散乱如水绸,摊在了席间,妖媚冶丽的勾人心魂。
“小骚货,方才不是说难受么?来,让本王好好给你医治医治。”
季晟邪肆一笑,用眼神危险的舔舐着那具娇躯,急迫的扯开了身上的王袍,让一身燥热的完美男体暴露在空气中,刚刚单膝跪在冉鸢的身侧,不怕死的女人就伸出双腿勾上了他的腰。
“欠操!”
早就被季晟养刁的冉鸢正欣赏着美男,别说,季晟这幅狂野霸蛮的模样简直让她喜爱,肆意的用秀长的玉腿缠紧他的窄腰,然后用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
“那你来呀。”
她第一次这么大胆尝试勾引他,玩起来真的不是一般棒。显然,季晟也很享受这样的她。
“荡妇,方才是说这里不舒服吗?是不是很痒很热?湿了吧?”季晟笑着将手插入了冉鸢的腿间,在她微颤中揉弄着整个阴户,接着顺势压在了她的身上,沉息中张口咬住了她仰起的雪白玉颈。
冉鸢舒爽的轻吟出声:“唔啊~用力些~”
穿过裙纱隔着亵裤逗弄在腿心私处的手掌瞬间加重了力度,/驰宇/修长的指腹好几次蹭着月绸的裤儿差些顶入她已经湿润的小花缝中。
“嗯~不要这样插进去。”屈起的指腹顶着亵裤将花穴口戳的湿漉漉,不一样的质感即将进入娇嫩的肉儿中,冉鸢忙推了推季晟。
趁着凌乱裙衫啃玩着玉乳的季晟只能抬头,霸气晕染的眸中尽是戏谑,低醇道:“已经在流水了,不这么插进去,阿鸢的蜜汁会弄湿本王的手吧。”
“你……呀!”冉鸢涨红了脸,自己惹的火,哭着也得给他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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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起的玉乳半显,绯色的小衣成了唯一的间隔,季晟偏偏不将它褪去,而是隔着衣物舔弄轻咬着莹白的奶肉,湿热的口液很快就将衣物弄的一片湿润,而下面的奶团业已娇艳诱人。
将那粒硬起的小奶头含在唇齿间,季晟用了一种极其淫邪的姿态来抿研,骤起的丝丝快慰直冲冉鸢心房,大殿中的炭鼎燃的正旺,暖郁的空气直让冉鸢浑身香汗涔涔。
“不要舔了~唔~好痒~”
说不出口的酥痒牵扯着周身的欢愉,但凡季晟用牙齿轻咬乳肉,冉鸢便是一颤美眸嫣然,玲珑雪白的身姿扭动的千娇百媚,淫呼连连。
“阿鸢的奶儿倒似那蜜桃一般,又软又香,若是能吸出汁儿来,啧啧~本王怕是一日都舍不得放开你这妖精。”
冉鸢被他吸弄的正是畅快,娇喘着用柔荑抚摸着他坚实的手臂,本能的挺起腰肢来,将腻如凝脂的奶团往他口中凑:“要是有奶水,那也是给孩子吃的,你别想了。”
“阿鸢只惦记着孩子,就不怜惜下他们的父王么?真狠心。”粗粝湿滑的大舌卷着敏感的小奶头狠狠一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