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说整个村子里的人都抱过你呢,你咋不说啊。”聊了一会,林秋就回来了,“阿霁,舒儿都给余墨做了护膝你怎么不给我做啊,我也要护膝,唉,舒儿在呢。”
林秋有些不好意思,但是这就是余墨太过分了,在山上遇到就显摆说他夫郎给他做了护膝,好像他没有夫郎一样,虽然说他确实是没有,但是很快就有了。
余墨简直是太过分了,他也要回来掏一个护膝,哪知道被正主给瞧见了。
“我还以为余墨不喜欢呢,哪里知道是喜欢的紧,还要多谢秋哥回来告诉我呢。”本来还怀疑自己做的不好呢,现在哼哼哼。
“那个,我去把捡回来的柴理好,你们继续聊啊。”林秋理完柴,林霁的护膝也弄好了。
“这么快。”
“唉,就一个护膝一点都不麻烦的,自然就快了。”他可不会说为了省劲,拿了穿旧了的夹袄做的,剪剪再缝起来就好了。
“还跟个小孩一样,这不是嫁了一个儿子吗。”他忍不住开口抱怨。
“那我看你还做的挺起劲啊,你就嘴上说说吧,心里还不是跟吃了蜜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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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墨在山上捡了些柴火,打算下山的时候发现了一簇冻蘑(小鸡炖蘑菇里面的蘑菇),采了回去,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吃,回去问问舒儿。
一路上倒是有不少人,大多都是捡柴的,还有一些去山上看看能不能找到野味的,“田叔,你也上来了。”
“唉,是你这小子啊,被你叔叫着来捡柴呢,不然一整天在家叨叨我,你也是和舒儿一起来的啊,舒儿呢。”
“舒儿在家呢,我自己上来的,田叔也捡了这蘑菇啊,这蘑菇没毒吧。”
“没毒,没毒,这蘑菇好吃的紧啊,尤其是宰个小鸡,炖在一起鲜的嘞,回去的时候让舒儿炖给你吃啊,舒儿不会做饭嘞,你叔做好之后给你们送点过去。”
“不用,田叔,我也捡了一点,我回家做就是。”知道这蘑菇可以吃,就想着再去找点。
“老田,你干嘛呢,是不是又在偷懒呢。”
“不说了,不说了,我要走了,不然的话你叔又要说我了啊。”田叔急匆匆的过去。
余墨又回头往山上走,可惜运气不好,就找了一点点,捡了几个柴就打算下山了,刚扒拉了一个粗一点的枯枝,就听到一阵微弱的求救声。
怪瘆人的,立马就想起了那些喜剧里的山野精怪,逃也似的下山,“你看余墨这小子,年轻腿脚就是好啊,跑的也快,背着背篓还能跑动。”
余墨:...................
谢舒被开门的动静,吓了一跳,拎着菜刀就出来了,“这是干嘛,这是干嘛啊,门都要被你给摔坏了。”
“我.........舒儿你知道我刚刚在山上,听到了求救声。”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跑回来了,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会跟上次一样,是村子里的人出事了吧。”他有点懊恼,要是是村子里的人出事了咋办。
“山上都是人,算了,我和你一起上山找找吧。”喜哥儿的夫君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呢,一天就清醒那么一段时间,大夫说就是这几天的事了,这要是又一个出事的,怎么办啊。
谢舒和余墨急匆匆的过去,路上遇到了从山上回来的几个孩子,“你们这是到山上去了,别往深山里走啊,我和你叔有事,你们先回去啊。”
“夏草,他们是去干什么啊,我们先回去吧,可饿死我了,我们捡了这么多柴,还有这么多栗子,蘑菇的,应该可以吃好长时间了吧。”冬虫看看自己提的布袋,里面还有几个沾着泥巴的枣,他也不嫌脏,在身上擦擦,就塞到了嘴里。
“小锦,你也尝尝,真甜啊,好吃。”冬虫一人给了一个。
小锦看着上面全是泥的枣,他平时虽然说不怎么讲究,但是也不能这么不讲究啊。
“找哥哥,找哥哥。”小锦指着哥哥离开的方向。
“小锦是要去找哥哥吗,我们先把东西放在门口,一会儿再来好不好啊。”
夏草觉得有点怪怪的,“冬虫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嘛,我们叫谢叔叫叔叔,小锦叫哥哥,我们叫小锦叫弟弟。”
确实有点不太对,“可是,师父让我们这样叫的唉。”难道是师父为了让自己年轻点,所以才让他们这样叫的。
第64 章杜阅
落冀从小到大只知道跟着师父学医,哪里知道什么辈分啊,既然他是这群孩子的师父,都说了“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他和谢舒年纪差不多,也就差个五六岁,这不是叫叔叫什么啊。
“田叔,你们这抬的什么东西啊。”谢舒过去看到一群人围着个东西往山下移动。
“在山上捡了一个小哥儿,也不知道是咋了,浑身是血,也没人认识这个小哥儿,不会是从山里跑出来的吧。”
他们这儿山里也有村子,但是比这里要落后多了,而且还不怎么出来,也不怎么见山里的人。
谢舒第一次听说,“啊,山里人,山里还有人住啊。”
“这么多山,我们哪知道是哪座山啊,反正我们这山上没有,应该没有。”田叔看了一眼浑身是血的哥儿。
“唉,什么时候可以捡个男人啊,我家哥儿还没有成亲呢。”一群人吵吵嚷嚷的,本来这里的哥儿就不好嫁,要么长的好看,要么嫁妆丰厚,像是穷苦人家长相普通的哥儿,更是嫁不出去了。
嫁不出去就要交银子,没有办法只能把自家娇养的哥儿嫁给地痞无赖。
“人没事吧,没事就好啊,吓死了,余墨回来告诉我,我就怕来晚了 ,再出了事。”
这人不知道是哪个村的,现在村子里谁家都不富裕,也没有人愿意收留,只能是先留在村长家。
“你说这孩子到底是从哪来的啊,不会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这生面孔要是出现在村子里,一定有人记住,这不是从村子里走的,那就是从另一边翻过来的,那边可都是山啊。”村长夫郎给那小哥儿擦擦身上的血迹。
“说不定是被人牙子卖到山里去,逃出来的。”他们村子整天捡人可还行,不行,下次要是还有人,就扔到隔壁村,这谁家都不愿意出粮食,难道还能一直吃他家的粮食吗。
“焕哥儿,你这几天先和弟弟挤挤,让他先住你房间。”
“知道了。”焕哥儿去房间把自己的被子抱到弟弟屋里,又重新抱了一床被子过去,“小爹,他是谁啊,不会是爹在外面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