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昱也笑了,但他笑的很含蓄,心里想着怪不得阿故能沦陷,温曦在某方面来说确实很可爱。
唯独江即白最淡定,像是早就习惯了少女的语出惊人,他淡定的附身将少女打横抱起,大步往外走,“回了。”
……
姜涵从游艇上下来后,江即白柏昱他们去喝酒,温曦跟姜茵不知所踪,她本来没多想,但夜里十一点多,她去敲温曦的房间门,里面没人应,柏昱蒋妄之的房间也没人,她觉得他们一行人肯定是单独撇下她出门玩了。
她不死心在酒店外的露天餐桌上坐着,等到快夜里一点,她终于看见江即白一行人回了酒店。
为首的江即白身高腿长稳稳地抱着温曦,身侧跟着柏昱蒋妄之还有姜茵。
她气的锤了下桌子。
所以他们是真的故意分成两拨人先后出发,就是为了甩掉她?
这一切是不是都是温曦的主意?
姜涵脸色难看拿起手机,她点开相册,看向意外拍到的一个视频,她盯着那个视频,脸色又好起来,嘴角一点点勾起。
温曦,等着吧,有你好看的。
……
到了酒店各回各房。
江即白将温曦放在床上,他没打算折磨自己给少女洗澡,只拿了打湿的毛巾,将少女的双手小腿脸蛋擦了一遍。
将房间空调温度调好,给少女盖好被子,他才解开衬衣去浴室洗漱。
出来后他上了床,拿着平板靠着床头打算处理一下邮件时,身边少女闭着眼皱着眉头开了口,“水……水……”
江即白又放下平板下床,走去酒柜拿了两瓶矿泉水,他坐在床侧,将少女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拧开瓶盖,递到少女嘴边。
少女嘴唇无意识抿了两口,江即白见她不喝了,要把瓶口挪开时,靠在他怀里的少女慢悠悠睁开了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
他同她对视,没说话。
温曦先开口,大着舌头,明显还醉着,“江……江即白,生日……日快乐呀!要好好……长大,天天天……开心!”
江即白同酒醉的人说:“温曦,你已经说过了。”
他把少女放下,给她扯好被子,绕过床尾往大床另一侧走去,他掀开被子躺进去,偏头看着又自己坐起来的少女,他说:“躺下睡觉,温曦。”
温曦只歪头看他,不说话,巴掌大的小脸上被酒晕红一片。
不一会,她钻进被子里,在被子下跑到江即白身上来。
江即白靠坐床头,他垂眸,少女蒙着被子半跪在他腰上,不一会他这边的被子边角里露出一颗脑袋,她说:“我……我送你礼物呀。”
“礼物你也送过了。”江即白很耐心同一个醉鬼少女说话。
“那那……你开心吗?”她仍旧歪着脑袋,用那双乌黑湿漉的小鹿眼呆呆地看着他。
江即白没说话,黑眸静静地看着少女。
“不……开心吗?那我让你开……开心一下。”她这么说着,又把脑袋钻进被子里,身体往下移动。
他把手伸进被子里,把在被子下胡作非为的少女拽出来。
少女用力咬住他的手腕,甩开他,又持之以恒地钻进被子里,他把她揪出来三次,她就钻进被子里三次,江即白放任她了,他知道酒后的少女没有多少精力胡闹太久。
只不过是他有些不太好受,醉酒的人莽莽撞撞,不知轻重,没一会,她脸直接压在了他身上睡着了。
“……”江即白靠着床头阖着眼眸,额头青筋一直在跳,吐息也不平静。
少女脸跟他贴着,炽热的鼻息都拂在他身上,那双粉色的嘴唇像是悬在江即白头顶的一颗不定时炸弹,随着她吐息,唇若有似无地接触着。
放纵和理智碰撞着,半晌,江即白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眼眸里尽数是克制不了的放任,他伸手捏住少女的脸将她捏醒,听见少女不满地一声哼唧,他大手捏开了她的嘴唇,没欺负太久,江即白将少女捞出被子,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拨开她的双腿。少女醒了,趴在他身上,一双小鹿眼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他看着她,漆黑的眼眸跟少女湿漉漉的小鹿眼对视着,彼此的呼吸因为生理性都凌乱着,除此之外安静室内仅有的动静便是酒后少女完全无法自控的细碎声响,这声响于江即白来说是恩赐。
夜里两点,江即白还是抱起少女给她冲了个遍热水。
她这次老实了,安静地趴在被子里脸蛋酡红着睡熟了。
江即白披着睡袍给楼下前台打了个电话,要她们送些擦伤药膏上来。
……
温曦醒来是上午的九点钟。
她人在被子里迷糊了好一会大脑才逐渐清醒。
醒来的第一秒先摸了下自己的嘴巴,嘴角有轻微的撕裂,疼的她“嘶”了一声,另只手往下碰了碰自己的大腿,摸到了一手油脂膏,她递到鼻尖闻了闻,有中草药的味道,像是擦伤药膏。
房间里有脚步声,温曦一把掀开被子,坐起身,虎视眈眈盯着江即白。
男人穿着布料考究的白色衬衣休闲西裤,气质十分的矜贵从容。
“江即白,你欺负我,你还哄骗我!”她控诉起来。
江即白停在床尾,他转过身,看向坐在床被中央一脸气鼓鼓的少女,他慢条斯理道:“温曦,是我欺负你吗?是我哄骗你吗?”
温曦醉酒不断片,昨晚的行径历历在目。
男人继续说:“是谁喝醉了不睡觉非要折磨我。”
“我又制止了谁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