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新中式盘扣外套敞开,扣子没系,脖子下的深沟隐约间露出来,再加上他俩男俊女美,还是在酒吧一条街上,不少年轻游客朝他们这边看。

时律面色阴沉,握在她手腕的力道没轻半分;走出酒吧一条街,到一条人迹罕至的巷子,将她猛地拽到怀里,抬手狠捏起她的下巴:“想耍酒疯回江城耍,想穿着吊带露沟回江城露,这里是大理南溪古镇,是我把你带过来的;回到江城别说是露沟,你就算是穿短裙露大腿的去酒吧搔首弄姿,我也不会管你。”

安卿照旧讽笑:“我就算是要穿短裙露大腿,也是出国去加拿大在宁致远面前搔首弄姿,在江城酒吧露大腿我脑子进水了?”

这话证明她醉的还有点理智。

可是听到宁致远的名字,时律心燥的更厉害。

推开他的手,安卿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嘴里嘟囔着:“真土,这年头搔首弄姿谁还穿短裙露大腿,各种制服诱惑,镂空透视裙,SM皮鞭小手铐,再加上眼罩,似露非露的才更撩人,搔首弄姿那一套早过时了。”

她这番老司机的言论,所传递给时律的讯息无疑是:跟宁致远常玩这种小情趣。

回到民宿,安卿再次脱下外套,温政给她打来语音通话,刚准备接下,时律走过来夺过她的手机,看到竟然是温政打来的,直接给挂掉。

“时律你抽什么疯?”安卿实在是有点理解不了他的行为,“我们只不过是形婚,约好的互相当对方的挡箭牌,我从来都没干涉过你的生活,你为什么要来限制我?”

“不是不吃回头草?”时律冷面发问:“还是说你所谓的最合适的挡箭牌,就是温政?”

“有关于我的隐私,我拒绝回答。”酒劲上来了,早就没法再理智,安卿伸手夺过手机,当着他的面给温政回拨过去。

这次时律没再干涉她,由着她跟温政语音通话,听到她柔声的向温政道谢,然后进了浴室把门反锁,避开了他。

安卿跟温政没聊太久,主要是向他打听了下陆征具体犯的事。

昨晚太晚,没有耽误温政太久的时间,今天温政给她打过来,也是把前因后果跟她讲了一遍。

冲了个热水澡,安卿只裹上浴巾便出来,她想的是时律肯定得去好运来找他的小瑾了,结果这男人就坐在沙发上吞吐着烟雾。

放着露台不去,在室内吸烟,行为实在反常。

当下安卿也懒得去思考他的反常举动,反正在他面前裸着他也不会碰自己,只裹着浴巾走到沙发旁的柜子前,从里面拎出来浴袍。

她净身高165,浴巾刚遮住她的大腿,一双嫩白的细腿再加上傲人的胸围,还湿着发,对任何男人来说都是十足的诱惑。

时律别过脸去没看她,全然当她不存在。

回浴室换上浴袍,吹干头发,安卿看到时律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指间夹着烟卷,烟灰缸里已经堆满烟头,一屋子的烟味呛得慌,安卿只能打开露台移门通风。

冷风吹进来,安卿也有些清醒,扭头看眼始终沉默的时律,走过去夺过他的烟摁灭,“赶紧去追你的小瑾吧,再不追的紧点,你可能就真没机会了。”

这次时律开了口:“都知道些什么?”

“你希望我知道些什么?”

她干净的面容没半点瑕疵,长卷发慵懒的散在腰间,松垮的浴袍微微露出性感的锁骨,不用刻意的搔首弄姿,就已经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

在那个油田小镇的宾馆,把她抵到麻将桌前,两人互咬脖子的画面突然涌现,仿佛急需要验证些什么,时律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给摁住,再次问了那个老掉牙的问题:“真的跟宁致远做过?”

跨坐的姿势倒在他怀里,浴袍下摆分开,安卿一双白腿几乎全漏了出来,她还没来得及穿内衣,再稍微漏点,就得走光……

“做没做过重要么?”安卿无奈的轻笑:“反正你又不会跟我做。”

“跟他怎么做的?”时律目不转睛的注视着她,又换了种直接的问法:“他都是怎么操你的?”

见她的脸瞬间通红,又继续问:“都有哪些前戏?先用手还是唇舌并用?先把你弄湿再插入,还是直接把你蹭湿?”

听出来他问这话的用意,是怀疑她跟宁致远压根就不是恋人关系;想通过这种方式拆穿她。

安卿无惧的迎上他的视线:“你好像忘了一个点。”

时律:“哪个?”

“接吻。”订婚夜那晚被他舌吻的感觉至今还记得,回味起那晚的感觉,她缓缓说道:“舌吻最能使人的身体动情,有时候根本不需要什么前戏,仅舌吻就能让我湿透。”

“是个男人跟你舌吻都能让你湿透?还是只有宁致远才能让你湿?”

“温政也能让我湿。”

“能让你湿,为什么不让他操?”

“那会儿太年轻,总有太多顾虑。”限制级的话题聊到这里,安卿已经猜到他的目的,“你是不是想吻吻我?看看我会不会对你的吻有感觉?还是说,你想验证下,看看你在满心都有小瑾的情况下,能不能经的住诱惑?”

时律很坦诚:“都有。”

安卿笑了,抬手抚摸他英俊的脸,只觉得如果今晚再被他吻一次,以后要忘记他又得需要一段漫长的时间。

“去找别的姑娘验证吧时律,我已经对你没感觉了。”收回手,从他腿上下来,安卿向后退,“酒吧那边年轻漂亮的姑娘多的是,你这样英俊的男人是很受欢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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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律却一反常态,再次伸手把安卿拽到怀里给摁住。

他知道这种验证的方式很下作,还是扣住安卿的后脑勺,仰头压向她的唇。

安卿快速别过脸去,时律滚烫的薄唇从她脸颊擦过。

扑了空,也等于得到了某种答案;时律仍旧不死心的埋头在她浴袍里,含住她锁骨上的嫩肉吸啃,越啃越往上……

还是有感觉的,脖子每被他吸啃一下,安卿都能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块……在一张一合的收缩;随着他啃咬的力道加重,全身绷紧的推他肩膀,试图将他推开。

越推,他吸的越狠……

浴袍带子突然散开,近乎半裸的坐在时律怀里,安卿更是慌乱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