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则韶懂了,他故意折腾自己,气鼓鼓地捶了一把他块垒分明的腰腹,将腿一并,便要撑着手肘往后退:“不用你揉!我自己来啊”
裴越提前察觉她动作,扣着她的大腿就将人又扯回了身下,这一次毫不犹豫,蓄势待发的性器重重碾压过蚌肉,破开严丝合缝的缝隙,一往无前地撞了进去。
“怎么这么不经逗?”他的声音略微沙哑,还裹挟着性感的低喘。
他那物尺寸不小,初初进入时,郗则韶被抵得胸口发闷,急促地喘息着适应粗硕异物的入侵,兴奋而水润的甬道不知饥馑地贪婪吞吃下所有,但好在两人水乳交融过多次,很快,完全动情的身体便适应了这滚烫粗硬的阳物,娇媚又热情地缠弄绞咬。
与心上人的灵肉合一足以让任何男人失控,裴越猛地挺腰用力,便将性器插到了底。
少女的脚背绷紧,盘桓在少年有力的腰间高高翘起,大开大合地肆意进出让她珠贝般的脚趾都爽得蜷缩,尖叫一声便颤抖着身体泄了。
痉挛的媚肉极致绞缠,裴越深吸一口气,顶着销魂的吮咬,腰臀用力,拽着郗则韶的腿根重重撞击着,两人的耻骨紧紧相贴,过分充盈的汁水泛滥成灾,从下体的交合之处飞溅而出,喷得垫在身下的斗篷水痕斑驳。
绣着重瓣海棠纹样的心衣仍松松垮垮地挂在郗则韶身上,裴越绷紧了下颚,一面压抑地喘息着,一面肆意地在软烂的甬道里捣进抽出。
终于,他有些不满地轻“啧”一声,气势汹汹地抵到最深处,放松精关,释放地同时,低头咬着少女脖颈上的细线,慢条斯理地将衣料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第109章 捅开了滑腻紧缩的胞宫口(大肉 后入)
一次射精并不能得到满足,掌心毫无阻碍地抚弄上丰盈饱满的乳房,裴越自喉间发出一声喟叹。
少女的皮肤如羊乳般白嫩细腻,浅淡的月光下,每一处雪肤都透着莹润娇媚的薄红,裴越捧着那团柔软至极的软肉肆意揉捏,爱不释手地抓揉,故意用修剪的圆滑干净的指甲在粉嫩嫩的乳头上刮蹭,给郗则韶带来无法言表的快感。
“唔、右边,还有右边……”她身体酥麻地瘫软在地,又娇又媚地指引对方让自己更舒服,连呼吸都在战栗。
“右边馋了?”裴越舔着她的耳根,语调温柔缱绻,说着,骨节分明的手却粗暴地揪了一把她的奶头,掐得郗则韶蹬着腿低低呜咽,显然是吃痛了。
还没等她开口,裴越又低下头,舌尖一卷,将可怜巴巴挺立着颤抖的乳首含入口中,仿佛能嘬饮出奶水一般,舔得水声啧啧。
火辣辣的痛感被温热取代,郗则韶又痛又爽,咬着指节哼哼唧唧。
裴越手指向下,在她穴口揉搓着,黏腻的乳白泡沫沾湿手掌,还有更多汨汨水液,正顺着被撑得极尽透明的穴口源源不断地往下流淌。
刚射过精水的男根,再度神采奕奕地抬起头。
裴越扣着郗则韶一只脚踝,正要将其架到肩上,郗则韶察觉他目的,下意识收缩,喷过一次的花穴如同软嫩的水豆腐,层迭的媚肉细细密密地包裹着棍身,裴越一下子便捅到了最深处。
脆弱的花心啃咬着龟头,吸得裴越头皮发麻,他抬手在少女臀肉上轻拍一把,声音哑得厉害:“咬这么紧?不是刚刚喂了你一泡精水么?”
他说着,将沾染了两人体液的手掌举到少女眼前,故意分合手指,让黏腻的银丝‘啪’地在指间断开。
裴越这几下进得又凶又狠,郗则韶腿根都在打颤,她抬手推搡了少年两下,小声抱怨道:“地上太硬了,我背上硌得慌……”
秋日的斗篷做得并不太厚,郗则韶又是个身娇骨软的金贵人,只觉后背被撞得阵阵发麻,说什么也不肯被按着再来一次了。
裴越被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听着她的话语倒也强忍着横冲直撞的欲望,深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只是还没等郗则韶高兴片刻,他已托着少女的纤腰长腿,飞快地将其翻了个面。
“躺着不舒服,那就跪着。”他仿佛大发慈悲般开口,将少女摆成趴跪的姿势,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复又挤了进去。
郗则韶本来还想说“跪着也不舒服”,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少年挺身一个重刺将话语撞得七零八落。
后入的姿势进得特别深,他轻轻松松便抵近了宫口,深深浅浅富有节奏地叩着少女酸软无比的胞宫口。
“啊……”被撞到最脆弱的地方,郗则韶立时颤抖起来,有些尖利地惨叫了一声,一双如玉般莹白纤细的手胡乱将身下的斗篷攥成一团,“你出去……”她的声线抖得厉害,已然带上了哭腔。
“我不。”裴越利落的拒绝,掐着她的腰,身体力行给予回答。
他垂眸看着她,自上而下,少女腰胯间惊人的曲线清晰可见,她生得纤细,骨头亦是精致小巧,娇弱得很,一身懒肉却很会长,臀肉圆润饱满形如蜜桃,原本玲珑可人的胸脯也被他养得愈发丰腴,逐渐显露出成熟的风情。
白嫩皮肉上红红紫紫的痕迹格外明显,特别是她纤细的腰肢,上面的指痕异常清晰,那是他沉溺欲海时没控制住力度,生生捏出来的。
还有什么比亲手让心爱的妻子身上布满暧昧的痕迹更令男人愉悦的?那一定是留下更多、更深的印记。
就像雄兽在雌兽身上标记属于自己的味道。
这是一种浓厚占有欲的表达。
裴越俯身,手掌绕到前面,覆盖在她柔软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肚皮,不轻不重地揉弄,“舒服吗?”他扫过少女的耳根,故意问。
郗则韶吃力地承受着他大开大合的抽插,巴掌大的小脸被汗水和发丝掩盖,埋在手臂与堆叠的布料间,低低呜咽。
“难受……”
粗硕的龟头肆意冲撞,撞得花心酸水直流,但偏偏只顶着宫口碾磨,并不用力撞入,贪婪的媚肉痴缠着剧烈收缩,却总是留不出抽插的性器,反而被带着翻到穴口,露出妖艳的殷红。
郗则韶有心想开口让裴越给个痛快,别不上不下地吊着她,又担心激得裴越来了脾气,到时候吃苦的还是她。
察觉到身下人有些走神,裴越不悦地“啧”了一声,发了狠地往胯下套弄,撞得少女惊声尖叫起来。
“啊”郗则韶被他撞得嘴唇发麻,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滴落,整个身体都在痉挛。
少女每个毛孔都散发着馥郁甜腻的香气,裴越被勾得额角青筋暴起,腰身无情挺动,迅猛凶悍地抽插肏弄着她,又忍不住俯身,掐着她的下巴将其勾了过来亲吻。
腰肢几乎要被折断,滚烫坚硬的阳物仿佛要凿穿窄小的甬道,花心被舔嘬顶弄得哀泣,急不可耐地等待着被采撷。
淫靡的水泽之声不绝于耳。
终于,粗长的肉棍捅开了滑腻紧缩的胞宫口,郗则韶感到一种身体被劈开的痛楚,她眼前炸开绚烂的白光,再也支撑不住摇摇欲坠的身体,脱力般跌了下去。
痛快地射净了精囊,少年抵着花心又蹭了几下,感受着她身体高潮后的余韵。
……
汗与泪糊了一脸,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虽然累极,却是粉腮红唇,带着一种被过度浇灌的娇艳。
郗则韶没骨头似的窝在裴越怀里,慢吞吞地戳着对方紧实的胸肌控诉:“你早有预谋。”
裴越直接了当地点头承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