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她微微瞪大了双眼,咬着唇拒绝,“不要了,我想睡觉……”
“再来一次就让你睡觉。”裴越连哄带亲,那根滚烫坚硬的东西随着他俯身亲吻的动作,顺势插到了最深处。
色字头上一把刀……
身体骤然一轻,郗则韶脑海中浑浑噩噩地想着。
怎么被捅‘刀子’的只有她!
裴越掐着她的腰将其从床上抱了起来,性器气势汹汹地长驱直入,势如猛龙入江,郗则韶的身体抖如筛糠,纤长的大腿被迫圈上那劲瘦有力的腰身,腿根被分开到最大的程度,是以裴越每一次抽插,都能进到更深的地方。
失重地恐惧让她只能紧紧揽着少年的臂膀,圈着对方腰身的腿也下意识收紧,这个姿势进得又深又重,郗则韶比以往更清晰地感受到他粗硕强势的性器,逞凶斗恶般横冲直撞,碾压着每一处敏感,仿佛要抻平甬道的皱褶。
“啊”她向后扬起脖颈,身体被强行劈凿的尖锐痛感,让她神色恍惚。
“太深了太深了……”郗则韶喉咙中爆发出喑哑的哭声,她胡乱捶打着少年的肩背,只觉得身心都被情欲裹挟着飘远,“要断了要断了”随着少年冲击的动作不断加快,她的声音越发凄厉,汁水淋漓的玉穴不断收缩,疯狂地绞弄给彼此带来灭顶般的快感。
伴着少女一声“我的腿要断了”的哀泣,裴越箍着她的腰肢,低喘着又射了出来。
“呼、呼……”随着沉重的呼吸声,暧昧的淫液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流淌,滴答滴答,滴在花纹繁复的地毯上,一眨眼,便只剩些微略深的水渍。
郗则韶已经环不住裴越的胳膊,一双纤细的胳膊无力垂落,仿佛掠夺生息的人偶。
连续射了两次,让裴越恢复了些许床下的耐心,他将郗则韶按在墙上,握着她弹软浑圆的臀肉,慢悠悠地抽出、插入。
阴茎在甬道内慢慢地摩挲,缓慢却坚定,将穴内塞得满满当当。
郗则韶头晕脑胀,感受着少年的性器以一个极为缓慢的速度在她身体内进出,是与疾风骤雨不同的,别样的磨人。
她浑身都软绵绵的,几乎要站不住,全靠裴越在身后提着屁股才能肏。
从背后看美人,又是不一样的风景。
伶仃单薄的肩膀,骨头细得仿佛一只手能掐断,撅着屁股让腰胯的幅度更为惊人,裴越情不自禁地沿着她诱人的曲线摩挲、游移。
臀肉之上,有两个玲珑小巧的腰窝,让裴越触之爱不释手。
手撑着墙壁,郗则韶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肌肉正为了肏弄她而紧绷,身体很疲惫,甬道却仍欢快地收缩啃咬着进进出出的巨蟒,仿佛要吸吮绞榨出剩余的精液。
这次她是真的累了,由心而身的高潮,小腹与下体抽搐着痉挛,腿根颤颤地喷出晶亮的液体。
少女抚摸着墙壁,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在膝盖触地的一瞬间,又被人抄着腿弯抱了起来。
她将头埋在对方肩窝,委委屈屈地哭诉:“手好痛,我真的站不住了……”
裴越拉过她的手一看,白嫩嫩的掌心已是一片通红,显然是被墙壁磨的。
少年心中徒然升腾起一股悔意,但下一秒,他将人放在榻上,又挤了进去。
“当真是金贵的身子,”他拽着她柔嫩的掌心,亲一下,下身肏一下,“等会帮你擦药。”
郗则韶欲哭无泪,只能捂着脸娇声控诉:“裴越你真是个禽兽……”
裴越囫囵应了两声,又去找她的嘴唇:“禽兽就禽兽呗,反正出了房门,也只有你知道。”
待到云收雨霁,便是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102章 | 0102 第102章 雄关漫道,巍峨嘉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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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漠北草原,胪朐河畔,一对年轻的鞑靼姐弟悄悄跨越禁区,带着家中仅有的几只瘦小的、被饿得饥肠辘辘的小羊,来到了水草丰美的河畔。
站在胪朐河旁极目远眺,天气晴朗时,便能看到木石堆叠而成的城池。
那便是南边汉人的地盘。
百年前,骁勇善战的鞑靼勇士也曾翻过焉支山、跨过胪朐河,将鞑靼人的牧场扩展到很南很南的地方。
草原上的日头不算毒辣,但亮晃晃的,照得人睁不开眼。姐姐眯着眼,小心翼翼地打量了几遍周围,方才稍稍放下戒心,朝着一旁认真盯着小羊的弟弟比划了个手势。
难得有机会来到河边,她想去水中,洗一洗脚上的尘土。
胪朐河的河水是如此的清澈,平铺在一碧万顷的草原上,好似蜿蜒的银带。姐姐卷起裤脚,站在河中,情不自禁地小声哼起了歌谣。
这里远离南方的汉人,也远离北上的鞑靼,没有繁杂的尘世之音,和而歌者,唯有风吹草尖的簌簌声。
将古老的歌谣囫囵唱了几遍,自觉洗净了足上的污尘,姐姐将腰间的牛皮水壶装得满满当当,穿好袜靴,又哼着悠扬的调子,往北走,去寻专心放牧的弟弟。
她向北行了百十步,达到记忆中与弟弟分别的地方,可目光所及,只有眼前静谧的草原与远方寂寥的戈壁。
弟弟与小羊,一个都没有。
如此近的距离,草原的女儿不会丢失方向。姐姐悚然一惊,下意识拔腿欲跑,便听见有人用鞑靼语说了一句“不要回头。”下一秒,冰冷的剑峰便落到了脖子上。
“啪”
装满水的水壶猛地坠地,发出剧烈的声响。
姐姐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瑟瑟发抖,还来不及说话,眼前便陷入黑暗。
什么沉甸甸的东西被塞回手上,姐姐抖着手指摸了摸,是她没拿稳的水壶。
“不要乱动。”冰冷陌生的鞑靼语在头顶响起,说话的人应该相当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