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两颗樱桃吮吸得嫣红微肿,细腻的乳晕上都挂着暧昧的水光,少年方才暂时放开她的丰盈。

绕有兴味地欣赏了几眼白嫩上面的痕迹,修长的手指终于没入泥泞的穴口。

裴越如今‘技艺’愈发高超,又熟谙郗则韶身上的敏感之处,只是大掌的几下揉弄,已撩拨得她花液淋漓,娇艳欲滴。

两人自来到淮安后,各自繁忙,只有寥寥两次性事。郗则韶嘴上虽然时常嫌弃裴越‘精虫上脑’,身体却很诚实得眷恋着他的触碰。

少年骨节分明的手指只是浅浅没进甬道半根,郗则韶已绷直了脊背,连腿心都在打颤。

“这么舒服?”裴越的嗓音沙哑得厉害,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少女身体的震颤,手指又往深处挤了挤,指尖轻转扣弄。

郗则韶舒服得呜呜哼了几声,细密的汗珠沿着她精巧的下巴往下淌,娇媚动人。

“舒服……”她发现自己的声音过分缠绵,忙曲着指节,送到唇边咬住。

裴越早已勃发昂首的欲望被她这娇声一勾,兴奋得抖动了两下。

他的喉结滚了滚,拖着郗则韶软弹的小屁股,来到了阳器上方。

在她臀肉掐了一把,“自己吃进去。”

郗则韶抬眸横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只勾魂夺魄,没有半分威慑力。

她不满地嘟了嘟粉唇,小声抱怨:“我自己来好累的……”说着,却已经抬高了翘臀,一只手绕道腰后,有些别扭地扶着身下那昂扬的粗硕,另一只手攀着少年的肩膀,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粗长的性器破开湿滑嫩肉,就着黏腻的花液,挤进了狭窄甬道。

主动纳入异物的感觉有些奇怪,郗则韶咬着唇,下意识想要吐出,却被裴越掐着腰往下一按,含得更深了。

花穴急剧收缩蠕动,仿佛想要将那滚烫的蟒首挤出体外,软嫩嫩的花壁搅弄着棍身,层迭吮咬,爽得裴越腰眼一麻,发出一声长叹。

“好紧啊韶韶,”他掐着少女纤细的腰,带着薄茧的指腹在郗则韶小巧可爱的肚脐旁打着转,故意说浑话激她,“我都肏了你大半年了,怎么还是这么紧?嗯?”

郗则韶被他说得又羞又爽,抬手试图去捂那张‘污言秽语’的薄唇,却被裴越抓住手腕。

他将手腕拉到唇边,少女的手腕纤细小巧,薄薄的皮肉包裹着伶仃的骨头,还有两根极为明显的经络,仿佛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将其折断。

裴越在她手臂内侧落下一吻,嘴边的话语依然淫靡,不堪入耳。

“今天多做几次,给你肏松点?”

第66章 仿佛被肏烂了一样(大肉)

今日她“吃”得有些急,尽管裴越做了充足的前戏,甬道内也足够湿润,但郗则韶仍觉涨得慌。

想要往外拔一些,又被他控着腰,半分退不得,只能小口小口喘息着,形状如水滴般优美的娇乳随之起伏,当真是,玉山高耸,小缀珊瑚。

听着那与少年容貌相去甚远的浑话,郗则韶撇了撇嘴,记挂着自己的小命,那句“肏了这么久还紧,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到嘴边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

“好涨……”她掀起眼皮,一双水光盈盈的杏眼就这么看着裴越,泪眼汪汪,好不可怜。

少年在她汗涔涔的白腻肩颈来回游曳,只觉掌下肌肤如冰肌玉骨,抚之使人爱不释手。

“再‘吃’些进去就不涨了。”少年沙哑的嗓音蛊惑着,眸色晦暗不明。

性器相接,暧昧的淫液顺着交合之处流溢而下,打湿了少年胯间的耻毛。

身上娇软的丽人正蹙着秀眉,一张艳若桃李的俏脸浸染了满满的情欲,媚色撩人。明明有着水蛇一般的腰肢,却撑着自己的肩膀,不上不下,脸上的神情委屈极了。

“我腰好酸……”郗则韶吐出一截粉嫩嫩的舌尖,像小动物似的喘了几声,耍赖道:“我不想动了,你自己来……”说着,便掩耳盗铃般将头埋在了少年脖颈间。

裴越轻“啧”了一声,有些不满,却又无可奈何。

自己夫人在床笫间耍赖,难道还有道理可讲的么?

他捏了一把郗则韶弹软挺翘的臀肉,佯装不悦地接管了局势。

窄小的甬道已是蜜液潺潺,扣着她纤细的腰肢微微用力,轻轻松松就进去了一个头。

满足的叹息从少年唇畔泄出。

层峦叠嶂的媚肉娇嫩无比,却又仿佛馋涎欲滴,灼烫的性器甫一进入,便如有生命一般热情娇媚地缠了上来,缠缠绵绵地裹挟吮咬着棒身,带来极致的愉悦。

“韶韶……”裴越掐着她手感极好的臀肉,爱不释手地揉搓了一会,猛地挺动腰身,就着蜜液的润滑,尺寸惊人的粗硕气势汹汹地戳进了深处,尽根没入。

“唔”郗则韶又痛又爽地发出一声闷哼,埋在少年脖颈处的头压得更低。

裴越顾忌着她身板脆弱,凶狠的气势之下,律动得堪称温柔。

他伸手安抚似的拍了拍郗则韶的后脑,感受到咬着自己的窄小由紧绷慢慢放松,转为奶豆腐似的软烂,方才逐渐加快了抽插的幅度。

裴越低头看着两人紧密交缠在一起的性器,抽插间有殷红的媚肉被肏得翻出穴口,又被粗大的阴茎恶狠狠地顶撞回去,只觉快感自尾椎骨狂泛而起,飞速席卷周身。

火热的性器向后退出,又立刻凶猛地顶入,他的东西进得太深,郗则韶被肏弄得一路丢盔卸甲,只能掐着少年的肩膀,哭唧唧地娇啼,让他慢些,再慢些。

裴越练得是内家功夫,长身玉立,身形修长,并不过分壮硕,但一身肌肉线条流畅,尤其是腰腹处,腹肌块垒分明,耐力十足。

郗则韶被他肏弄得喷了两几次水,晶亮亮的清液,散发着暧昧的气息,打湿了交合之处与身下的床垫。

偏偏裴越故意吊着她,每每要弄到高潮颤栗之处,他便坏心眼地缓慢下动作,弄得少女眼里泛着泪花,身下涌着清泉,上下都在流水。

“呜呜、裴越……”她很努力地要想吐出完整的字节,但下一瞬,便被狂风骤雨般的冲刺撞得溃不成军。

少年的嘴角难以自抑地弯了一下,他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然后握紧她泛着艳丽玫瑰色的腿弯,狠狠地一撞到底。

“啊!”郗则韶惨叫一声,扭着腰试图解救被戳得太深的自己。

但裴越并不给她机会,一鼓作气,绷紧腰臀的肌肉,叩开了紧闭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