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越垂眸,瞥了一眼依然高高翘起的昂扬,带着一层薄汗的俊脸面无表情显露出几分冷峻。抿抿唇,直接扣着郗则韶的肩膀,将人翻了个面。

“这就累了?你可真是一身懒皮子。”少年语气微凉,带着不容忽视的轻蔑。

且不提郗则韶本就不是什么温柔性子,在她看来,就裴越这张气死人的破嘴,再好的脾性也得被激出几分血性!

于是少女终于当着裴越的面,极为完整的翻出了这么些天来的第一个白眼。

“随你怎么说,我累了!要睡觉了!”

说着,也不管自己腿间一塌糊涂的黏腻,拉过被推到一旁胡乱堆叠着的被子就要盖上。

看着她这样一副模样,原本神色有些冷冽的少年却笑了。

“破罐子破摔?”他说着,一把扯过被郗则韶拉高的被子,颇有份量的锦被就被他随手甩在了地上,“我同意你睡了么?”

少年微微歪头,俊美的面容上浮现着饶有兴味的笑容。

“裴!越!”郗则韶的小脾气也被激了起来,她七手八脚地从床上爬了起来,怒睁着眼睛瞪向裴越,意识到赤身裸体说话缺乏歧视,她抬手扯了自己的外袍就往身上套。

“你别太过分了!”郗则韶怒气冲冲地吼道,“我是皇后!不是什么暖床的奴婢,你给我放尊!重!点!”最后三个字,她一字一顿,颇有几分咬牙切齿。

裴越挑了挑眉。

“哦,皇后。”他复述了一遍,明明语调平平,但莫名就是让郗则韶的火气蹭蹭上涨。

“对!皇后!”郗则韶扬了扬精巧的下巴,像只骄傲的小天鹅,“所以我们俩应该相敬如宾,不要总在床上跟我动手动脚的,很伤皇家的体面好嘛……”

“嗯,你说得对。”少年双手环胸,漫不经心地点头回道。

郗则韶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敢相信这人今天竟然这么好说话,又瞟了一眼他身下,只见那只刚刚还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的‘利器’依然昂扬,丝毫没有偃旗息鼓的架势。

抽了抽嘴角,直觉告诉她,不要相信裴越的鬼话。

又甩了少年一个白眼,“你能听劝是最好。”郗则韶说着,小心翼翼地保持着自己与裴越的距离,拢了拢肩上披着的袍子,伸长了一只玉腿去够落得有些远的鞋子。

“你要去盥室?”裴越突然俯身,扣住了少女那只纤细的脚踝。

“一身黏黏糊糊的,我当然要去洗洗了!”郗则韶没好气道。

裴越语焉不详地轻哼了一声,大喇喇地下床,也不在乎自己没穿衣服,拾了郗则韶那两只之前被他随手扔在地上的绣鞋,单膝跪地蹲下身,往她玉白的脚掌上套。

“谢谢……”郗则韶看着跪在地上的裴越,有些受宠若惊地缩了缩脖子,她倒是没想到,他竟会如此纡尊降贵地给自己穿鞋。

一时间,又忍不住在心中得意地哼哼:瞧瞧!瞧瞧!裴越诶!狗皇帝诶!裴越给她穿鞋诶!

郗则韶身上无一不美,连脚都生得极为秀气,指甲修剪得圆润得体,仿佛一颗颗珠贝,少年略一掂量,便觉得是极为适合握在手中把玩的尺寸。

他自然是从未做过这等服侍人的事,但此情此景,倒也不失为一种闺房之乐,握着少女的足跟,将其轻轻套进了柔软的绣鞋中,裴越起身,抱着她的膝弯,轻而易举就将人从床上饱了起来。

视线骤然拔高,郗则韶吓了一跳,惊叫着连忙撑住裴越赤裸的臂膀。

“裴越!你干嘛!”

“我干嘛?”少年哼笑一声,“换个地方干你啊。”

第35章 掐着她的腰肢将人从梳妆台上抱了起来(大肉 抱操)

第35章 掐着她的腰肢将人从梳妆台上抱了起来(大肉 抱操)

身体腾空的失重感令人目眩,尽管知晓裴越必然不会摔着自己,但郗则韶还是收敛了挣扎的力度,只能徒劳无功地踢了踢腿。

“裴越你!”她一张俏脸气得通红,血液极速涌动,虚掩在袍衫下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从裴越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那雪峰之上的红珠。

哗啦哗啦。

裴越随手拨开梳妆台上的妆奁、物品,将人放了上去,又立刻转身走开。

郗则韶低头看着自己被弄乱的梳妆台,以及几只可怜落地的发簪,又气又心疼,正想跳下地去,裴越已经去而复返。

只见少年手中拎着只青花白瓷的茶壶,里面的水已经冷却微凉,在郗则韶目瞪口呆的视线下,他提着茶壶的把手直接倒水净了手,茶水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地毯上,很快便濡湿了大片。

“刚才碰了你的鞋,我洗洗。”裴越语调悠然地解释道,落在郗则韶身上的眼神却越来越黯。

她肩上只批了件单薄的外袍,本就衣不蔽体,此时坐在梳妆台上,腿心的风光一览无余。

白嫩的穴肉被撞得殷红,像是被捻烂的杏子,粉嫩的汁水正顺着腿缝一点一点的渗出来。

话音未落,郗则韶那句“我的鞋很脏吗?”还没问出口,身体已经先一步知晓了他洗手的缘由。

她的身子很敏感,裴越轻易就能挑弄出淋漓的花液,刚才又经历了一场情事,被抽插得软烂的蜜穴还含着他浓白的精液,与花液混合在一起,让手指的进入变得十分顺畅。

郗则韶觉得自己很热,偏偏臀下的梳妆台又是冰凉无比,身前还有个裴越在专心致志地盯着她腿间,用手指奸她,这样冰火双重天的刺激,让她不知所措地瞪大了眼睛。

“裴越、唔”未尽的话语被尽数堵回喉咙,郗则韶颤了颤眼睫,只觉他靠的太近,属于男子的温热气息就这样萦绕在鼻端。

两人极为缠绵地交换了一个深吻,直到郗则韶纤薄的背脊被冰凉的镜子冰得骤颤,裴越方才松开她。

“不是说很累么?”他的声音无比沙哑,埋在甬道里揉捏了一会的手指缓慢地抽了出来,依依不舍地在穴口打转,“我再弄一次,就放你去睡觉,如何?”

郗则韶心想,我倒是想拒绝,可是又没有用……

瞥了一眼那已经开始贴着自己的腿缝蹭来蹭去的粗硕,有些不情不愿地应道:“那你快一点……”说着,慢慢地分开并拢的双腿。

裴越看着她红得仿佛要滴血的耳垂,闷笑一声,忍不住亲了亲她软糯糯的脸颊。

滚烫好似热铁的粗硕就着湿哒哒的黏液顶了进去,先进了一个头,又稍稍退出一截,如此反复,在穴口浅浅地抽插着。

习惯了他横冲直撞的郗则韶,只觉那火热的性器仿佛在撩拨她心底的欲望,窄小的甬道泛起难言的痒意,急需什么东西进入狠狠乱捣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