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疏脑袋里忽然冒出来一个这样的想法。他没空多想,凑过去贴在闻钟的侧脸上,热汗搅混在一起,蒸得他们意乱情迷。徐景疏摁着闻钟的膝盖,肆意拿手臂给闻钟磨逼,拿手指抠弄肥鼓鼓阴蒂和肉口里颤蠕的软肉。
啧啧的水声几乎将闻钟淹没,他没受过这种事,吮吸着徐景疏的手指就喷出哗哗的淫水,整个人的脊骨、筋脉都被抽掉了那样酸软,边潮喷边缩在徐景疏身上。
“哈啊……”闻钟唇齿里溢出黏腻的喘息。
徐景疏垂落的手指滴滴答答流水,胯下的阴茎烫得快炸了,他喘着粗气。窗外稀薄的光照进来,几束落在他们身边,连带着染上潮气。闻钟满脸的潮红,眼睛黑亮,浸满水,好像是黑葡萄,吐露直白的欲望看着徐景疏,徐景疏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额背淌着热汗,那些被拼命压制住的疯狂终于溺死在诱惑里。
闻钟不知死活地蹭到徐景疏的下体,他被烫得手腕一麻,只听到一道厚重的呼吸,下一刻被压在货架上,后背顶得生疼。眼前的人额前散落下溽湿的碎发,闻钟耳边响起拉链的声音,然后后颈那只手掐住他让他抬头。闻钟迷茫地抬头,接到一个火热的舌吻,舌头刚被叼出来吃进对面湿热的口腔里,下体骤然被什么滚烫硬挺的东西破开。
剧烈的酸痛席卷掉快感,闻钟的意识闪过一丝清明,视觉飘忽,插进身体里的阴茎强悍得往里头顶,闻钟浑身直颤,细白的肩头簌簌抖动。
“不、不要,唔,进来了。”闻钟抬手推拒起来,五脏六腑被灼得发疼,喉口堵着,唇舌间破碎抖出痛苦的声音。徐景疏却紧紧抓住闻钟的腰压住他挣扎的动作,他的腰背弓起来,好像是拉满的弓弦,背肌蔓延进细汗,额头和脖子炸出青筋。
徐景疏没比闻钟好到哪里去,闻钟下头太窄了,光是湿,龟头塞进去被骚肉绞着吸,湿漉漉的阴道夹着阴茎往里头拖,徐景疏被含得眼前泛白。闻钟两条腿缩在起来,呜呜地哭,“不要进来了,疼啊。”
卷缩的肉道却饥渴似的,吸得越发厉害。徐景疏没接触过性事,不知道该怎么讨巧得把闻钟操爽,只凭着下意识扶住自己的性器往闻钟下面塞。闻钟拽着他的衣服哭得厉害,徐景疏动作有些失措地转头,重新吻住闻钟。
徐景疏头回有这种感觉,又快乐又难受,阴茎插入的地方好像是被一张湿漉漉的嘴巴嘬着吸,他看了眼闻钟的嘴巴,觉得把阴茎塞进闻钟嘴里应该是一样的感觉。他笨拙地舔闻钟的嘴巴,声音沙哑,笨拙地安抚:“忍一忍。”
徐景疏试探着抽动性器,就着操进去的一点深度抽插起来。咕滋的水声密密麻麻扑泻出来。闻钟趴在徐景疏肩头,脸颊贴着对方汗湿的颈窝,淡淡的香味蒸在闻钟鼻息里,下体潮水一样的、针扎一样的感觉渐渐产生转变。
视野颠簸,闻钟的屁股被一双手抬起来,下体悬空,肥肥的阴唇敞开,肉口通红淌水,前头的肉核充血肥大,整片下体好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而幽幽的洞口裹了热流含的插进来的鸡巴,赤裸地摔进潮湿的肉户里,淫水淋在粉色的茎身上,浇得水亮。徐景疏浑身冒汗,尝到了甜头便搂着闻钟操逼。
闻钟指尖发颤,肚子里滚烫,再也不是只有撕裂的痛苦,酥麻灭顶的快感快速铺展开,他被覆盖,完全忘记掉周围的一切,深深陷进欲望的巢穴里。闻钟嘴里淌了唾液,眼睛里全是水,鼻腔里震颤出呻吟:“哈啊,慢一点,慢一点。”
温软的舌头舔过闻钟汗湿的耳后,徐景疏嘴里蔓延开汗液的咸味,他爽得头皮发麻,在性爱里获得的快感渗透进骨头里,灵魂也被点燃,他拖着闻钟的屁股跪在地上操闻钟。粗长的性器粗蛮地撞进窄窄的肉缝,比刚刚进得深了些,徐景疏被吃得每一条肌肉都舒张开。
闻钟两条腿夹不住徐景疏的腰,脚翘在半空,脚趾抓紧,脚背绽开青筋。他搂住徐景疏的脖子,纯粹的愉悦和兴奋占据所有,空气里弥漫着厚重的情潮,湿得能拧出水。徐景疏漂亮的面容上滴落汗水,心跳搏动,眼尾红着找闻钟索吻。
如同匕首一样插进闻钟身体里的阴茎粗野地抽插操干着水涔涔的阴户,他们紧密结合的下体吞噬掉热浪一样的空气,浇出黏腻的水液滴落在已经晕开了阴影的地面上。鸡巴越进越深,闻钟肚子滚烫,一大团的热气涌到胸腔和嗓子眼,他眼睛睁大,“轻一点,啊,太深了,唔,好烫。”
鸡巴捣到深处,粉色的龟头碾过里面的软肉,湿答答的逼肉吮吸得厉害,鸡巴拔出来又操进去,拉扯了腥红的骚肉。徐景疏每挺了腰胯操进去一次,闻钟的呼吸就乱一些,到后面嘴里的吐息乱作一团,唾液从嘴角流下去,徐景疏颤了湿掉的眼睫,凑过去舔闻钟濡湿的下巴。
啪啪的声响扩音一样塞满闻钟的耳朵,徐景疏把他顶在货架上,连同货架也发出砰砰的声响。徐景疏操得更深,闻钟小腹被顶出形状,后颈有一些发凉。忽然,身体某处被顶到,闻钟整个人一激灵,脱口而出了惊呼,小腹酸涩不已,他脖子上落下一层厚厚的热气,插进下体的阴茎毫无征兆地弹动两下。
闻钟睁大眼睛,耳朵嗡嗡的,一束水液倒灌进肚子里。徐景疏脸上的神色也僵硬起来,抱着闻钟的手臂肉眼可见地颤抖,他刚刚好像被闻钟里面的一个肉口嘬了一下,半边身体都麻了,阴囊搏动,从马眼里射出的精液全都滑进闻钟肚子里。
第七章 doi了!(二)
半硬的阴茎从烂红的肉穴里滑出来,徐景疏脸和脖子红得滴血,闻钟睁着眼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嘴里喊热,自己摸到下面掌心碰到贴在自己肉户上的性器,黏腻滚烫的触感吓得闻钟缩手。
全身的燥热灭不了一点,闻钟眼里兜着模糊的眼泪,抱着徐景疏,“你弄弄我,我好不舒服,嗯,帮帮我…”他管不了那么多,整个人被欲望掌控。
徐景疏也一样,笼罩在热晕里,神色迷离却艳丽,胯下的阳具很快变硬,他放下闻钟,把少年翻过身,然后扶着饱胀的阴茎。闻钟站不住,小腿抖得像是水浪,撑住货架的手心灼热出汗,下面空得厉害,圆圆的洞口被撑大了些,止不住淌精,一股股交裹了热气沿着腿根流下去。他喊痒,后背贴上来一具火热的身躯,充满热欲的吞吐滴溜溜爬满后颈和耳朵,闻钟又喷了股水。
徐景疏舔了舔水红的嘴唇,眼睛里满是潮湿,眼尾和脸颊红得像霞光,在空中勃起的鸡巴,龟头挺翘,粉红水亮,筋脉在粗红的茎身顶出凹凸的纹理,褶皱和沟壑里填满淫水,翻着的亮光看起来热悍狰狞,充满拉张的力量感。他握着阳具,低头轻吮闻钟柔软的耳垂,把阳具又塞进去。
闻钟喉口“唔啊”一声,捣进来的鸡巴好像更烫了,带着莽撞的力道往里头进,湿软的肉道被灼烧得不断缩绞,逼仄的阴道里涂满淫水和热气,撑饱了硕红的鸡巴。小腿软下去,闻钟趴在货架的铁板上,脊背疯狂抖动,徐景疏站在后面干他。
阴茎冲进水穴里,肉襞含着吸,紧得要命。徐景疏喉咙发干,下面发狠,操得急且快,带了吞吃的味道。结合的鸡巴捣进肉逼,沉甸甸的阴囊拍在肉红的阴唇上,啪啪的拍打声把货架碰撞发出的金属声割得四分五裂,交错着搅拌在一起。
“唔唔,要死了,啊,慢点。”闻钟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感觉自己的下体被干得一团糟,铺天盖地的快感淋透身体,他吐着舌头,手指无力地抓挠光滑的铁板,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徐景疏掐他的脸颊让他侧过头,一下下吻在闻钟的嘴唇上,时不时挣扎出的理智在欲海里沉浮,冒出尖的时候,徐景疏把鸡巴推进闻钟逼里,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进得很深,闻钟小腹泛酸,胃部也被灼烧了似的,他呜呜呻吟,颈窝、额头流出热汗蒸得他脑袋昏沉,听到徐景疏的话,根本没有出声的机会。阴翳掠过徐景疏的眉头,他握住闻钟粉白汗湿的腰,性器很重得往嘟嘟的肉穴里挺了一下,逼得闻钟眼前一片花白。
滑腻腻的舌头舔过闻钟后颈的软肉,徐景疏舌面蔓延开咸涩的汗液,闻钟伸长脖子挣扎,下体里塞进来的性器干得太重,支撑着身体的货架砰砰发出清脆的声响,撞得粗蛮,急促的快感夹杂的细微的痛苦把闻钟吞没,呼吸乱得毫无节奏,口水滴下去。
“…太深了。”闻钟感觉害怕,肚子好像要被捅穿了。
徐景疏的手摁到闻钟的小腹,那里突出来一个清晰的弧度。闻钟在他掌下哆嗦,眼泪流了满脸,魂都要被操掉了。下面就乖死,吃他的鸡巴吸得很厉害,夹不住还要拖着嘬,徐景疏被含得骨头里都细痒,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他很喜欢,以至于胸口似乎蓄了一团鼓鼓囊囊的棉花一样充涨,满得快要溢出来。
徐景疏十分激动,把闻钟抱紧以后舔去闻钟眼尾的泪水,他不知道自己此时疯狂的神情,捏着闻钟的脸肉,把舌头伸进闻钟嘴里舔少年口里的嫩肉,甚至裹了软趴趴的舌吃进自己嘴里。推拉的唾液都流进闻钟嘴里,徐景疏的指腹压了压闻钟的喉结让闻钟咽下去,然后说:“我在操你,你都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徐景疏第一次说这种荤话,以前只是听别人说过,但是现在用在闻钟身上。他满眼放纵,把闻钟抱起来,手掌勾着闻钟两条腿的腿弯让他双腿大开,水淋淋的结合处敞在空气里,通红的阴茎在操开的肉逼里疯狂进出,柱身攀附贪吃的淫肉。
性器满满当当进到深处,龟头又压上那个肉乎乎的小口,闻钟两腿和脚尖绷紧,直哭,徐景疏上上下下颠晃闻钟,性爱里这种直白的快感是徐景疏的初次经历,令他上瘾,身体里满怀了情欲,舔弄着闻钟耳后的肉。
闻钟蜷缩了身体,下面涌起来熟悉的感觉,肉襞兜住热铁一样的阴茎卷咬,成股的淫水啧啧喷出,在空中滑过一道弧度。他仰起头靠在徐景疏肩膀大口喘气,瘦削的胸膛剧烈起伏,前面勃起的阴茎甩动着射出白色的精液。哪里都在出水,闻钟爽得快无法呼吸,脑袋里全是头晕目眩的刺激,眼前一片空白,嘴里呜呜咽咽,含糊地说:“徐、徐景疏…”
一旁的货架发出来几道细微的碰撞声,倒在塌陷货架里的人似乎醒过来,徐景疏动了动手腕,一道强有力的风呼过去,小飞声音都没发出一点,又被扇晕。
徐景疏把闻钟放下,让闻钟跪着从后面操逼,在光照不到的角落里上演激烈的性爱。闻钟耳朵里只有汗湿的皮肉碰撞的闷声,高潮之后很敏感,徐景疏根本不给他歇气的时间,抓着闻钟的屁股就操,好像一条疯狗。
高频的操干和疯狂的快感几乎把闻钟淹没,眼前的画面扭曲交缠,模糊成团,插进下体的鸡巴和一团火球一样,野蛮地撞击稚嫩生涩的宫腔。闻钟喉口干疼,膝盖磨得生疼。徐景疏把他抱着,热汗打湿头发,尖锐的欲望在身体里燃烧,阴茎勃起发硬,神经和肌肉紧绷拉扯,耳朵里倒满闻钟潮湿的声响,呼吸间的热浪灼得肺疼。
闻钟的屁股被撞得通红,像捻开花汁的玫瑰,臀尖滚烫,肉户大张里头是鸡巴的形状,肉嘟嘟的两瓣阴唇被拉开,前面的阴蒂变成肥肥的肉粒鼓起来。徐景疏抽弄的动作急躁不已,闻钟支撑的手臂和双腿直哆嗦,他甚至有点想吐,胃里翻涌的胃液沸腾,烧得喉管热疼。他撑不住,吃力地抬起手臂向后推,跪红的膝盖艰难往前挪。
“唔,我不要,不要了。”闻钟眼泪流了满脸,胡乱向后推开徐景疏的腿。他没穿裤子,腰身下弯,上衣的衣摆滑上去露出一截被掐红的腰,背沟深深凹陷。
徐景疏眼底赤红,脸颊潮红,相比起来,他只是拉开了裤子拉链,衣服稍微凌乱。闻钟在他身下扭动,屁股撅着晃,结合处因为闻钟往前爬的动作拉开,性器从肉穴里脱离了一些,闻钟肌肉放松了点,可很快又被擒住腰。
徐景疏弓下身,贴在闻钟耳边:“去哪里?”闻钟伸长脖子,可下一刻腿根被托着往后,摆脱不了的阳具又撞进肚子里,鸡巴都捣进穴里,窄嫩的宫口被猛然操开,一股酸涩的快感席卷一样传遍全身。
“啊!!!”闻钟被这一下入得声音哽住,所有的话都断在胸口。深处的肉口被侵略占据,塞进来狰狞可怕的性器,闻钟被全部打开,他变成燃烧的炭火,木棍翻拨,烟火涌动,渗进来的空气把火烧得更旺,然后被徐景疏吃掉。
视觉、听觉、嗅觉全没了,闻钟被徐景疏淹没,屁股被大手那么托着撅起来挨操。徐景疏热汗淋漓,下巴滴落的汗砸在闻钟裸露的后腰,白皙漂亮的腰胯好像攒了用不完的力量,操穴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狠,突突操干,溽热的阴茎昂首粗红,表面暴突的青筋饱胀热欲。
闻钟上半身趴在地上,无声地哭,嘴里发不出半个音调,光是喘气都费劲,徐景疏俯身抱紧了闻钟,头埋进闻钟湿热的颈侧,一点也不嫌弃地舔上面的汗液,尝到口里,喉管里弥漫出闻钟的味道。
狂野的快感如同被子把他们笼罩,徐景疏太过痴迷,闻钟在他身上一次次潮喷射精,身体每一处都浸淫在性爱里。徐景疏收紧腹部在闻钟身体里射精,浓厚的精液蔓延进宫腔深处,好似把闻钟喂满,滚热的阴穴里一滴不漏含了精水。
闻钟耳朵里塞满嗡嗡的声音,瘫在地上,肚子沉沉吞了腥臊的精液,太过浓烈以至于他身上都能散发出来淫涩的味道。
药效不知道过没过去,闻钟脑子里是浆糊,恍惚间感觉徐景疏把他松开了,下面深埋的阴茎拔出来了,如同一个堵住的塞子拔出来,稀里哗啦的精水全涌出来。闻钟感知很弱,还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可没闭上眼睛,就又贴上一具滚烫的身体,他仰躺在地上,刚刚跪立的动作让手掌和膝盖都疼。徐景疏没再把他摆弄成刚才的姿势。
闻钟蹙了下眉,听到徐景疏依旧滚烫潮湿的声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