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钟心想,就坐在板凳上写字,有什么厉害不厉害的。

但是他不知道,魏叔一开始压根没指望闻钟能真正帮上忙,毕竟这小少爷的名声他还是听过的。

“明天还来吗?”魏叔问。

闻钟点头,“来啊,我在家也没事。”

“好好好。”魏叔连连点头,和闻钟一起离开。

此时,天边只有薄薄一层光线,路边的灯也已经打开。

一群乌鸦哗啦啦滑过上空。

魏叔和闻钟不同路,走到十字路口二人便分开了。

路上没什么人,闻钟打着哈欠往前走。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很轻的脚步声,闻钟后脖颈生出丝丝凉意,他忙捂住后颈转头。

路灯下不知何时站着一个身形清隽的人,一身黑衣,衣袖外的手冷白,手指细长,他微微抬起帽檐,幽绿的瞳孔锁在闻钟脸上。

被注视着,闻钟浑身的血液仿佛逆流,心脏快跳出来,双腿没法动弹,灌铅似的只能站在原地。

“徐...景疏?”他的声音控制不住地颤抖。

“昂。”徐景疏唇角上扬,尖牙在唇间露出,他在笑,可是周遭都散发出冷意。

一股冷风扑在脸上,闻钟的脖子被猛得掐住,他接不住,向后退,后背砸在墙壁上,发出痛呼。

徐景疏的脸在眼前放大,还是那么漂亮,绿色的眼珠扫视着闻钟此时的表情,齿间吐出剩下的话,“好久不见...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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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藤蔓(操穴)

闻远鹤回家已经很晚了,路过闻钟房间里时,忽然听到里面玻璃杯掉在地上的声音,他停住脚步,敲两下门:“闻钟?还没睡吗?”

过了几秒门内才传出回答的声音,“...马上睡。”

闻远鹤再次叮嘱一句别熬夜,然后才离开。

门内,闻钟应接不暇,徐景疏的身体好凉,手指冰冷,直往衣服里钻。徐景疏把闻钟从后面抱着,慢条斯理地拽闻钟的裤子,一只手伸进内裤里揉那下面,另一只手捏起柔软的乳头。

闻钟被他冰得发抖,连连把徐景疏的手拉扯出去。他撑起身,不管三七二十一,狼狈地跪在床上往前爬。

可是没两下就被攥住脚腕,整个人都翻了过来,仰面躺在床上。

挣扎了那么久,闻钟体力不支,脚腕还被握着,徐景疏伸出两只手捧起闻钟的脸。

...等会儿,两只手。

闻钟心头猛得一跳,视线下移,看到缠在自己脚腕上的,是一条幽绿色的藤蔓。不仅如此,房间四周的角落里渐渐爬出一根根藤蔓,粗细不均,缠绕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朝着床生长。

“你!徐景疏!等等等等。”他又开始挣扎,缠着他脚腕的藤蔓绕着开始往裤管里钻,像一条青蛇。闻钟头皮发麻,又踢又踹,闭着眼睛喊:“大哥算我求你,你好好说话,别用那玩意儿!”

哪里管用,徐景疏反手掐住闻钟的脖子把他粗鲁地按进床里,被这么卡着,几乎喘不上来气。空气逐渐稀薄,闻钟脸颊通红,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只有徐景疏那双变成幽绿色的眼睛直直地看他,仿佛是一束绿色的焰火。

“01!管管,我要被他整死了。”闻钟疯狂敲01。

“好多。”01回他。

闻钟:“什么好多?死法好多?”

01看着上下剧烈浮动的数据,说:“恨意值好多,爱意值也好多。”

“!”闻钟大骂:“你个畜生,我说我要死了!”

泪水从眼眶里冒,全都是雾,闻钟抓着徐景疏的手腕,然而掰不动一点,他只能徒劳地躺在床上无力挣扎。

正当闻钟感觉阎王在向自己招手说“孩子,来这儿”时,掐住脖子的那只手猛然松开来。

空气往肺里进,闻钟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大颗泪珠不受控制从眼尾滑下去,没入发根。

徐景疏微微俯下身,伸手擦去闻钟眼尾的泪痕,他仔细端详起闻钟此刻的模样。鼻头红透了,眼睛也红,湿漉漉的,被欺负惨了。

“可怜兮兮的。”徐景疏声音放得很轻,可神色十分兴奋,他重新捧起闻钟的脸,凑近,“不过,还是不要这么容易地死了。”

可怕,实在是可怕。

闻钟根本招架不住现在的徐景疏,他不敢等自己彻底缓好,仰头和徐景疏对视,“还是算了吧,你给我个痛快。”

徐景疏现在哪里都是冷的,呼吸也没有温度,他把闻钟拉近,似乎因为闻钟这句话而极度生气,他却克制着,“便宜你了。”

被掐狠了,咽两下口水喉咙也生疼,闻钟都不敢想上面留了多深的痕迹,他捂着脖子,强行冷静地回徐景疏,“哦,我还以为你特别讨厌我,碰都不想碰,还会留我活?”

没什么好解释的,毕竟确实把徐景疏推下丧尸堆了。总不可能跟徐景疏说,你不下去,这个界面就会消失?

“是讨厌你。”徐景疏的目光复杂,十分压抑,他抚摸着闻钟柔软的脸,“但是你以为留你,会让你继续跟向宴礼好?”

听到这个名字,闻钟一懵,“关他什么事?”

缠绕脚腕的藤蔓忽然缩紧。

徐景疏把闻钟扔在床上,拽住闻钟的裤子,连同内裤也一同拨到腿根,剩下的由爬上床的绿色藤蔓卷着彻底脱了下去。他下体全裸露,两腿白生生的,在空中蹬两下就被缠住小腿,束缚在床上不能动弹了。

闻钟:“哈?”

徐景疏逼近闻钟,嘴唇快吻上闻钟,他扯着嘴角,锋利而精致的眉眼漫出笑意,“关他的事。好好享受,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