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未说完,嘴巴就被闻钟突然堵住。

少年的唇舌滚烫,湿漉漉的舌头粗粗地舔过他的嘴唇,然后笨拙地伸长想吃徐景疏的舌头。徐景疏咬着牙,半侧开脸,闻钟的吻就热乎乎地落在他的脸颊和嘴边,痴缠地啃咬他脸上的肉,牙齿却是软趴趴的,没有力气,所以不疼。

他们呆的地方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徐景疏从谈易那里逼问出来的但谈易估计很快就会派人追过来。总之,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闻钟却一点不知道,被药效逼得一点理智也没有,抱着徐景疏亲,徐景疏不给他,他还咬。徐景疏于是掐着闻钟汗湿的后颈,干脆利落得顺着闻钟的姿势吻下去。

他亲得就比闻钟急太多、狠太多。长舌直撬开闻钟的牙关,钻进水湿的口腔里,卷了软舌嘬吮,发出剧烈的水声。闻钟好像是被疯狂的漩涡卷住吞噬进去,他呜呜咽咽挨亲,舌头都被吃进徐景疏嘴里吸,嘴巴里的软肉密密麻麻被舔了几圈,吞了口水,含不住的水液从嘴角流下去。

舌根终于感到酸麻,闻钟蹙着眉,不适地发出声音。徐景疏才松开他,随意给闻钟擦了擦嘴角,然后脱了外套裹在闻钟身上,抱着他出去了。

徐景疏寻着来时的路下楼,果不其然看到有几个人似乎在找什么。宴会外边的人太多,徐景疏躲在暗处,等那几人走了以后才出去,从无人的后门逃了。

空中飘起雨,徐景疏把闻钟紧紧抱在怀里。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脸上,可徐景疏浑身的热度浇灭不了一点,闻钟太烫了,徐景疏感觉喉口也被烧干,又涩又燥。

雨越下越大,徐景疏跑得很急,带着闻钟回到自己家时,全身的衣服都湿透。

门被重重合上。

屋子里还没开灯,淋湿的衣服粘在身上不舒服,徐景疏喘着粗气把闻钟放下去。闻钟身上的香味和雨水的潮味混合在一起往徐景疏鼻子里钻,闻钟也往徐景疏怀里钻。

他踮起脚圈着徐景疏的脖子,裸露的下体被淫水打湿了。

“救我,帮帮我,求你。”闻钟浑身发热发痒。

徐景疏看得不太清楚,屋子里光线很暗。可是闻钟撒落在他脸上和脖子上的热气很清楚,他的心砰砰直跳。

闻钟急躁得把自己的下体往徐景疏身上贴,他拉着徐景疏的手往自己腿心里靠,青年冰冷的手指湿湿的,贴在阴户上,凉得闻钟发出舒服的呻吟。

徐景疏的眼睛在昏暗中亮得像是在燃烧,他刚刚用了异能打了架,肾上腺素还在飙似的,蒸得脑子里那根弦摇摇欲坠。掌心湿热的触感钻进手臂再往上伸,他心窝里都痒。

“闻钟。”徐景疏的声线沙哑下来,他慢慢扣紧闻钟的腰,将少年往自己怀里带,陷在闻钟腿心里的手慢条斯理地磨,揉得闻钟骚水直冒,舒舒服服地抖出绵密的低吟。

徐景疏说:“我再问你一次,如果来找你的是向宴礼,你会跟他这样吗?你会这样拉着他的手求他摸你下面吗?或者求他操你?”

闻钟本来是半眯着眼,眼角渗着泪水,摇着屁股在徐景疏手里磨逼的。一听他说到这个,只凭借下意识就说:“不,啊,只、只有你。”

徐景疏“嗯”了一声,他无法阻止嘴角的上扬。

闻钟仰着脸看他,眼睛很湿,脸腮酡红,好看得让人心痒痒。

徐景疏的喉结滚动。闻钟没等到徐景疏的反应,脑袋很重,身上的热燥半分都没消下去。他心急地抱紧徐景疏的脖子,大腿内侧湿得厉害,不知道是淫水弄湿的,还是雨水。

他焦急地低头,又抓了徐景疏的手。

徐景疏忽得掐着闻钟的下巴让他抬头。

隔着水蒙蒙的泪花,闻钟看到的徐景疏的脸很模糊,但应该也是漂亮的,眉梢眼尾如同烟花那样灿烂美丽。然后他听到徐景疏说:

“接吻。”

“低头干嘛。”

夜晚的温度不高,又下了雨,凉飕飕的,屋内却闷热不减半分。

空气也热,却并不干燥,而是湿漉漉的,空气的缝隙里塞满水珠,蒸得闻钟四肢绵软。他靠在墙上,两腿敞开给徐景疏摸,骚穴淋漓地泄水。徐景疏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漂亮,现在往闻钟泥泞的肉穴里插,三根夹在一起捅进去,噗噗的淫水全流在手指和掌心里。

闻钟在箱子里自己插了许久都不见舒服,徐景疏就这么抽插两下闻钟都爽得小腿发颤,他夹了腿,想溺死在徐景疏身上。全身的肌肉和筋骨都兴奋得在颤抖。

徐景疏吞着闻钟的口水,卷嘬起闻钟的舌头和嘴皮,狂野得深吻。他尝到少年嘴里的香甜,像是灌了一口酒,又或者是将一管毒液打进了身体里,总之他感到一阵无与伦比的眩晕。

水响声,充满暧昧和欲望的舌吻声,皮肉摩擦滋滋声,这些声音往徐景疏耳蜗里灌,他额头上满是雨水和汗水,脖子上搏动的脉管昭示出他的激动。

上次他异能暴乱,闻钟没有走,而是选择留下。他不会忘记闻钟那个时候明明是怕的要死的,却硬是没走,大着胆子凑上来亲他。还有第二天早上,闻钟走之前跟他说不用感到抱歉。

就好像他对闻钟做什么,闻钟都不会生气不会离开。他反复问闻钟,如果别人对他做这种事可不可以,闻钟的回答一直是“只有你”。

可是他从来都没有被这样选择过。

闻钟头脑发昏,徐景疏亲了很久,他渐渐感觉嘴巴麻木,下面咕滋咕滋泄水。

徐景疏把他抵在墙上,细密地亲闻钟的嘴角、脸腮还有眉眼,痒酥酥的。闻钟站不住要往下滑,然后他架着闻钟的腋窝,问:“要不要坐我脸上?”

第二十三章 大do特do(坐脸/操逼/内射)

“嗯?”闻钟断开的意识没连在一起,没懂这话的意思。

徐景疏架着他往上搂了搂,闻钟汗湿的背部贴在坚硬的墙壁上,身前火热的身躯忽然往下掉,他没了支撑要滑下去。两只滚热的大手忽然抓住他的腿根往两旁分,闻钟打了个颤,下意识往下摸,可是手还没摸到,下体便贴住一片异样的温热。

闻钟惊呼出声,两只手无力地撑在徐景疏头上,水颤的穴口紧紧和徐景疏的嘴唇贴合。整片泥泞的下体密密贴合在徐景疏脸上,闻钟细细的手臂打颤,哆哆嗦嗦地喊出黏腻的呻吟:“痒,徐景疏,我好痒。”

他吐着舌头,周身冒汗,水雾裹了全身,在徐景疏脸上晃着薄薄的腰和肥厚的屁股,软湿的肉洞刮到身下人挺立的鼻梁,他腰背一麻,又往后坐了些,前头充血涨红的阴蒂卡着徐景疏的鼻尖,闻钟嗯嗯啊啊地呻吟,穴眼里黏哒哒地涌出骚水。

徐景疏腾出手揉开闻钟肥嘟嘟的阴唇,伸着舌头卷着挺立的阴蒂嘬吸进口中,缩着淡红的脸颊吮,发出绵密潮湿的啧啧声。酥麻的快感如同串联在一起的电流,噼里啪啦往闻钟脑门上涌,他前胸后背都在流汗,腋窝和内侧的手臂湿滑无比。

“慢点,慢点,嗯。”闻钟半阖眼,眼皮不断跳动,完全被徐景疏吃进嘴里,爽的得连灵魂都被抓住。

徐景疏的嘴巴几乎黏在闻钟肥烂熟透的下体。他用温湿的口腔含住闻钟勃起的阴茎,用力裹了深喉,舌头舔弄过鼓鼓的睾丸,舌面灵巧地打旋,舔湿茎身。徐景疏掀起潮红的眼皮从下往上看闻钟,黑黢黢的眼珠发着亮。

闻钟只低头晃了一眼就连忙错开眼,他快疯掉了,整个人的力全压在徐景疏脸上,耳眼里嗡嗡发出水响。他错开一只手捂着嘴,咬不住嘴唇,从指缝里溜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被含住的阴茎很快就射精,徐景疏嘬吸起小巧的铃口,吃了前面,很快又往下,唇舌舔扯钻进闻钟腿心湿哒哒的穴里,厚厚的阴唇肥鼓鼓的滴水,里头的肉洞开了口。徐景疏深深地嗅钻出来的淫水味,骚味漫了喉管鼻腔,他口干舌燥,唇舌发燥,紧紧扣着闻钟的腿根肆意舔弄。

舌头进得很深,闻钟眼睛潮湿得滴水,“啊,徐景疏,徐景疏。”他抖着声音嗯嗯啊啊地喊:“慢点,要死了,我不行,哈啊。”

下面的水全往徐景疏嘴里流,滋滋的水液被舔干净,私密又腥臊的味道涂满口腔和喉道。

闻钟头晕目眩,后背发麻,腿根已经麻了,小腿完全站不住,全坐在徐景疏脸上,感觉害怕,他真的会死掉。徐景疏咬着他翻口的骚肉吸,舌头抽插地操,闻钟快被徐景疏吃了,浑身的水都被徐景疏喝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