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点熟悉。准确的说是他们的脸庞都很相像。

陈奴有点发懵地看着四五个长得跟老板几乎差不多的人。直到肚子又被戳了下,他才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也感受到了自己现在的情况。

他浑身赤裸着,盖着薄被。然而那被子并未盖好。歪斜着,露出大半个胸膛和红肿的奶尖,挺起的大肚格外凸出,不伦不类,又色情极了。露在外面的皮肤,密密麻麻全是吻痕。颜色有点暗淡了,但依旧明显。

一群人看着他畸形的遍布痕迹的身体,即便有层被褥,也依旧让男人羞耻不已,抬起酸软的手臂,打起手语。

‘请问……这里是哪里?’

“是苏家。京城。”门口又走来一个人,看到男人懵懵的样子,先是皱着眉对其他人道,“安分点。”,随后走到男人身边,顿了顿,并未替男人拉上被子,坐到他身边。

“你被妖魔寄身了。”老板笑了笑,安抚着惶恐的男人,简单解释了下妖魔的概念和事情经过。

陈奴楞楞的听完,疑惑又羞耻地碰了碰自己的孕肚。眼见他又要打手语,老板拿出一个手写板,“很抱歉,我们看不懂手语。先用这个吧。”

男人接过白色的手写板,涨红了脸。他学历很低,识字不多,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写得歪歪扭扭。

“怎么了?”看出男人的为难,老板抱歉地笑笑,“没关系的。你可能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我们会尽快学习手语的。”

“忘了告诉你,你肚子里的妖魔卵可能要生下来才行。如果强硬流掉的话,会导致母体死亡。”老板的手搭上挺立的肚子。陈奴敏感地绷紧身体,随机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任由那只手隔着薄被抚摸。

“这段时间你也不能吃人类的食物了。一般妖魔卵两三天便发育成熟,但期间需要父体的体液作养料。如果妖魔死了,没有充足的养分,它们便会吞噬母体来满足自己生长所需。也就是说,作为代替,你可能需要进食大量的人类精液,直到生产。”

男人心乱如麻,羞耻又害怕,身体微微颤抖着。

“如果我早一点发现情况就好了。”老板带着歉意继续道,“所以我把你带回了老宅。介绍一下。这是大哥,二哥,四弟和五弟。接下来,包括但不限于我们,会给你提供足够的精液。”

老板一本正经的话语耻的男人满脸通红。他干巴巴地从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调。一直充当背景板的四人围了过来,五张相似的脸看着他,目光平静。倒显得男人反应过大了。

“不用担心,我们会让你舒服的。”一人拉住他的手。

老板也道:“我们家族比较特殊,一直以来都有共妻的习俗。所以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这,这样么……

陈奴不知所措,想抽回手,然而另一人握的很紧,修长的手指插入指缝,牢牢扣住。过于亲密的姿势让男人红了脸。他小声地“啊……”着,试图让他放开。但手的主人反而扣的更紧,笑道,“你猜我是谁,猜对了我就放开。”

五张脸几乎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陈奴能从之前的站位上分辨出老板,但其他人就分不清了。他支支吾吾,急得不行,突然肚子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

“唔,来不及了。”那人看着痛的脸色发白的男人,松开了手。毫不扭捏的脱下了裤子。顶着鼓囊囊的一团,将男人的薄被放到一边,自己也赤裸的上了床。

这是一张拔步床,不伦不类地摆在现代风的房间里。床脚很高,有着踏板。床褥宽阔柔软,足够躺上好几个成年人。

饱满的龟头抵上男人的唇,粗壮的柱身撑开口腔,直直抵到喉口。噎的男人干呕起来。肚子里的动静随着肉棒的进入慢慢平息,而一旦肉棒离开口腔,便又重新躁动起来。

“呜……”男人捂着肚子,努力放松喉口,方便嘴里的东西肆虐。肉棒又粗又长,哪怕男人尽力吞咽,也只含下一半。被挤出的口涎挂在嘴角,流过下巴往下滴落。

他跪在床上,吃力地弯下腰,沉甸甸地肚子坠着,挨在柔软的床上。浅色的粗壮柱身抽插在红艳艳的唇间,伴随着性感低沉的喘息。

老板抓揉着男人的胸肉,不断耸胯,巨大的肉刃压过柔韧的舌面,龟头顶着喉肉,每一次都又深又重,肏的男人眼泪都下来了。但对疼痛的惧怕还是让男人努力服侍着肉棒,温热紧致的口腔裹吸着柱身,喉结滚动,将混着前列腺液和口水的液体都吞了下去,巨大的肚子被顶的一晃一晃。

他捂着腹部的手被拉到一边,被另一只手带着,撸动硬挺的阴茎,吐着爱液的龟头不断顶弄男人柔软的手心。丰满的蜜臀也被抓在两只手里,露出中间湿润的,不断收缩的小穴。一根滑腻的沾满润滑的手指伸了进去。敏感的穴肉立刻绞紧了异物,随着手指的增加和开拓,慢慢柔软下来,“咕叽叽”地发出水声。

妖魔都市10

滚烫灼热的吻顺着颤抖的脊背一路下滑。原本跪在床上的男人被慢慢换成跪趴的姿势,翘着臀,一根粗长的阴茎在他的嘴里进出,将唇瓣撑开。

身后的人紧紧贴着他,带着情欲的热度。湿腻的吮吻混着粗重的喘息声,几根手指在股间进出,捣出水声。他一边开拓着,一边低声笑道:“现在肏你的是二哥哦。”

手指撤出,粗大的阴茎磨蹭着滑腻的蜜穴,慢慢挤进去。饱满的龟头碾开肠肉,又浅浅撤出,粗壮的柱身随着挺动被吞得越来越深,红艳的肉穴被撑开,紧紧吸裹着异物。

陈奴从被堵住的嘴里吐出呻吟。老板的身体纤细匀称,比男人还矮了一个头。然而那物却粗长的紧,塞满了男人的口腔,每次都深深地堵住喉口,直到男人因窒息开始挣扎,才浅浅的抽出一点,随即又重重的操进去,享受着龟头被痉挛的喉肉包裹的快感。他眯着眼,两只手不急不慢的揉着男人蜜色的胸肌,指腹按揉着挺立的乳尖。只要男人有含不住的迹象,他便加重力道,刺激的男人缩紧喉口,淌着口涎被操弄。

后穴的肉棒进出的越来越快,挺直的柱身破开缠绵的软肉,重重的顶在男人的敏感点上。男人闷哼一声,夹紧了肉棒,被苏贰拍了拍屁股,掐着腰,又深又狠的肏了进去。

“唔……”男人哭喘,嘴里的肉棒吞得更深,硕大的孕肚被撞得微微摇晃。条件反射的想伸手捂住,却发现两只手都被其他人梏着,滑腻腻地蹭了一手淫液。湿润的吻落在手臂与脊背,灼热的鼻息轻轻地扫在皮肤上,令人手脚发麻。

“难受吗?”老板喘着气问道。然而动作并未放慢,粗大的肉棒在男人湿热的口腔里抽插,顶到喉口,噎的他眼角含泪。男人的臀肉被抓着,一根又直又粗的肉棒“啪啪啪”地肏弄着小穴,捣出一片水声。青年的胯骨撞在蜜臀上,将那一块软肉拍打得泛红。两个人一前一后操弄着男人,又快又深的抽插让男人软了腰。孕肚被操地摇晃,让男人害怕地哭叫着,绞紧了身体里的异物,又被掐着奶尖和臀肉,大力地肏开。

听到他的问话,男人立刻“唔唔……”出声,眼泪凶猛地掉下来。他被操的受不住,然而喉口一开,嘴里的肉棒便重重地捣进来,饱满的龟头肏进喉口,两片胸肉被大力揉弄着。他的回答都被堵了回去,变成破碎的呻吟。

身后的操弄愈加大力,次次都顶到敏感点,肏的男人几乎要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嘴里的肉棒突然撤出,带下大片口涎。男人喘息着,不断发出受不住的哼声,一颤一颤,带着哭腔。合不拢的嘴被操得红艳艳的。他的头被拉向一边,一根粗热的柱体就直直地捅了进去,柱身压着柔软的舌肉,操到男人的喉口。

一只手按着男人的头,压住男人的挣动,粗长的阴茎不断在嘴里抽插。他肏的又凶又狠,龟头抵着喉肉,肏进紧致的喉道。男人被噎的难受,干呕着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却是取悦了肆虐的肉棒,将男人按在胯下,顶着痉挛的喉肉射了精。

“呼……”那人喘息着,粗壮的柱身在男人嘴里缓慢抽动着。大股精液从吞咽不及的嘴角溢出,滴滴答答,顺着柱身流到那人胯下,打湿了饱满的囊袋和耻毛,还有的顺着下巴滴到那人的大腿和床铺上。

“是四弟哦。”那人抽出肉棒,平复着急促的呼吸。男人痛苦极了,呛咳不止,眼角滚下泪珠。他被操的难受,但是晃动的孕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要听话才行。听话才能得到精液,才能将那恶心的卵排出来,恢复正常的生活。

“呜……”男人的身体被操得不断前倾。他合不拢的嘴红艳艳的,麻木的舌头舔舐着苏肆的阴茎,将上面的精液舔进嘴里。他尽力吮着柱身,舔舐干净后含住饱满的囊袋,嘬吸舔弄,又舔上青年白皙紧致的大腿。

“嗯……”苏肆喘着气,湿淋淋的肉棒硬挺着,打在男人的脸上,将他的脸蹭的一片水光。男人的吐息湿腻灼热,柔韧的舌头乖顺的舔着,像小兽般埋在他胯间。

男人喘息着,被身后的力道肏的“吚吚呜呜”。他的头又被抓起,扭向另一边,一根同样粗大的肉棒就肏进他的嘴。

“唔,现在是大哥了。”苏贰的手抓着男人的胯骨,白皙平坦的腹部压着男人丰满的蜜臀,将自己的肉棒深深的埋进男人的身体,操得男人绷紧腿,臀肉左摇右摆,几乎要含不住嘴里的东西。他又深又重的顶弄了几下,最后抵着男人的敏感点射了出来。

男人哭喘着,被肏的手脚发软。苏贰的肉棒一抽出,他就支撑不住身体,几乎要软倒在床上。老板的手轻轻搭上男人的孕肚,另一只手拉着男人的腿,将他拖到自己的胯下,粗长的肉刃捅进蜜穴,一直顶到敏感点,插得男人浑身颤抖地绞紧两根肉棒,发出一声声哭喘。

“压到床上会难受的。”他笑道。手的姿势却没变,一边将男人压在自己的胯下,丰满臀肉紧贴腹部,又粗又长的阴茎进出着肉臀中间的穴眼,发出水声。一边揉弄他的肚子,让男人害怕的呜咽着,讨好地夹紧屁股,肏的男人更加难受,浑身发软却又挣脱不得。

男人已经不记得自己被换了多少个姿势了。有时候是跪趴,翘着屁股吞进两根鸡巴。有时候是骑乘。这种姿势肉棒会进的特别深,顶到男人不敢想象的地方。他们会抓着男人的肉臀,掐着男人的奶,看他“吚吚呜呜”不知是该捂被操得晃来晃去的肚子还是去解放被恶意玩弄的胸肉。更多时候,他们会故意射的乱七八糟,让男人一边捧着肚子挨操一边抖着合不拢的唇瓣,小声呜咽地去舔舐。舔到最后再掐着他的脸,用肉棒塞满他的嘴巴。

“我是谁呀~”青年湿淋淋的阴茎磨着红肿的穴口,两只手揉着蜜臀。男人含着嘴里的肉棒,费力地看向他,喉咙里挤出几声喘息。

“猜错了哦,我不是二哥呢。”青年有点可惜地道,粗大的茎身慢慢撑开穴肉。男人哭喘,胡乱地呻吟着,向青年求饶。还是被掐着浑身软肉,紧绷的穴眼被一点点肏开。

欢爱到最后,男人已经吃不下了,浑身都是新烙上去的痕迹,哭的满脸泪痕。青年们摸着他满满涨涨的肚子,扒开他的大腿看臀肉间的穴眼。那肉眼水光一片,刚被疼爱完,还黏糊糊地张着小嘴,往外吐着射进去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