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艰难的站起来,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精灵。他的头发已经从银白转为浅金色,木制的利箭穿过他的喉咙,碧绿的眼睛睁得极大,充满了不可置信与不甘。男人厌恶的皱眉,笨拙的扶着肚子,跟在青年身后。但刚被操过的腿软的不行,跛脚也影响了他的平衡,没走几步就跌在地上。
庞贝拉一直注意着身后的动静,几乎是立刻冲过来。陈奴只来得及护住肚子,披风散开,露出满是痕迹的蜜色皮肉,还有突兀的,挺起来的腹部。
“失礼了。”庞贝拉移开视线,胡乱的帮陈奴拢了拢,一只手托着男人大腿,毫不费力的将人打横抱起。
陈奴惊吓的瞪大眼,但立刻想到自己现在就是个负累,便抿抿唇,忽略掉别扭感。倒是庞贝拉更加不自在,身子僵硬,白净的面皮浮了一层红晕。扣^群23,O#6"9 +23;9_6每日>更\新#
男人的屁股肉多还翘,最要命的是,他的指尖触到一片濡湿,姿势原因,那块湿痕便愈来愈大。
但是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些。宫门之外,精灵们神色冰冷,收起了一贯装模作样的优雅。精灵王望向青年的眼睛,碧绿与蔚蓝相撞,杀机四溢,无形的魔素波动愈加剧烈。
庞贝拉背对着宫殿,在光亮照不进的地方,黑暗如同潮水般涌动着,慢慢爬升。而精灵白皙的指尖按在弯弓之上,魔素凝成的箭矢对准了他的额心。
普通人无法感知魔素的涌动,但陈奴依然能感受到紧绷的气氛。他有点不安,尽管庞贝拉不知为何能找到他,还杀死了一只精灵,但他见识过精灵的魔法,那是一种超越这个世界的力量。
庞贝拉察觉到男人的紧张,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他单手解开缎蓝的发带,搭在男人眼上,遮蔽了他的视线。
“很快就好。”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你们精辟的解释,让我知道了陈奴在这一卷的定位:一个莫得感情的魔素制造机and空气净化器
勇者与魔王5
火堆噼噼啪啪的燃烧着。陈奴裹着披风,沉默的坐在旁边。庞贝拉坐在他对面,嘴里叼着发带,把自己散落的头发拢在一起,简单的扎了个马尾;再将自己找到的猎物穿在树枝上,放在火堆上烤制。
“明天我们就能离开魔素森林了。”庞贝拉率先打破沉默,一边盯着在火中旋转的食物,一边寻找话题,“大叔,你知道神佑吗?”
陈奴摇摇头,他只是个普通人,对魔法时代的全部认识都来自民间传说。不过关于魔法的话题总是吸引人的,他便显出一丝兴趣来,耐心地听庞贝拉的讲述。
青年的声音清扬又有活力,他蔚蓝的眼睛映着火光,显出与声音不符的冷漠来。只是隔着摇曳的橘色光斑,男人并未注意。
“之前给我们引路的精灵提起过,他们的圣地是神佑的馈赠。但所谓的神佑,其实就是黑暗之主的一部分躯壳。”
世界是平衡的。
黑暗之主的降临,给西大陆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却也带来了魔素。魔法生物依托魔素而生,人类也很快掌握了这种元素的用法。而随着魔素浓度日益上升,西大陆便迎来了所谓的魔法时代。
千年前的战役后,黑暗之主被封印,长眠地底,魔素的浓度便日益下降。人类只是觉得晋升困难了,拥有魔法资质的人也越来越少了。慢慢地,一代又一代魔法师消亡,直到现在,魔法近乎绝迹。但对魔法生物来说,这无疑是灭顶之灾。
他们本来就是依靠魔素生存,魔素赐予了他们永久的生命和强大的力量。他们不甘就此死亡,便联合起来,偷盗了黑暗之主的一部分躯壳,借此苟延残喘,美其名曰神佑。
“人类世界是知情的,甚至提供了帮助,只是自己没有成功。有关这件事情的资料都被秘密销毁了,我的家祖偷偷将其记在了手札之中,藏在魔法室里。”
“是不是很不可思议?”庞贝拉笑了笑,转移了话题,“其实我小时候学过魔法。不只是我,贵族的儿女都会接受魔法教育,只是西大陆的魔素实在太稀薄了,根本无法使用。当时我被精灵们关到地牢里,全靠着魔素才活了下来。”
随后他的声音低落下来,带着歉意,“我……我很抱歉,让你遭遇这种事……”
陈奴愣了一下,沉默地紧了紧衣服。脑子里闪过他们逃跑时的画面。
无形的箭矢破空而来,被尽数挡下。他被发带遮住了眼睛,只模模糊糊地看到精灵们似乎是被什么绊住了脚步,随后庞贝拉便带着他逃离圣地。
“啊……”他看向对面的青年,有点担忧精灵们会追出来。庞贝拉似乎读懂了他的意思,转了转手里的树枝。
“不用担心,大叔。外界魔素稀薄,就像人类在水里无法呼吸一样,只要出了圣地,他们就做不了什么。”
这个话题似乎让他很愉悦,含着笑意将烤好的食物取出,示意发呆的男人:“要吃吗?”
食物的香味飘过来,陈奴脸色一变,反胃感翻涌而上。他忍不住干呕,随后惊恐的捂住肚子,手足无措。
庞贝拉立刻来到他身边,看着男人惊慌的神情,在后者的默许下抚摸他的肚子。
畸形的孕肚不伦不类,沉甸甸的压着男人,鼓起一个圆润的弧度。他轻轻的摸了摸,底下的身子就颤的不行,像一只笨拙又羞涩的老兔子。
“魔素卵要出生了。”庞贝拉看着男人黑色的眼睛,“精灵们改造了你的身体,让你可以通过吞食精液为魔素卵提供能量。”
“现在你已经无法再食用人类的食物。而且,它们刚刚受到了刺激,需要安抚……”他微微起身,与男人贴的愈发近了,带着股隐晦的压迫感。
深夜的密林寂静极了,静到两人的呼吸声都交缠在一起。雄性的侵略欲无形地蔓延开,糟糕的回忆让陈奴下意识的排斥青年的接近。但他原本就坐在树边,往后一退,就撞在树干上。身前的人顺势而上,直直地盯着他闪躲的眼。
“我很抱歉,是我的错才让你变成这样……”庞贝拉垂下眼睫,声音充满悔意。
前者的压迫感突兀撤离,陈奴在心底松了口气,偏了偏头,拉开了一点距离。
青年的手还放在他肚子上。他有点不自在,但想到这一路来青年的照顾还有拯救之恩,他便努力忽视掉不适感。
就像是为了印证青年所说的话般,原本只是稍稍异动的腹部愈来愈痛,酸胀不已。陈奴疼的不行,挣脱青年,扶着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试图找个安全的地方。
庞贝拉也直起身,微一使力便把男人反压在树上。痛感占据了陈奴的全部感官,他疼的神智模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夹在青年与树木之间,屁股隔着布料,碰到一个硬邦邦的火热物体。
庞贝拉压在他背后,气息不稳,暖热的呼吸洒在他的皮肤上,带着情欲。他只草草裹了件披风,勉强护到小腿。青年的手便轻易地伸进去,摩挲着皮肉,一路向上。
“啊……”
男人徒劳地挣扎,翻涌而上的反胃感让他狼狈地干呕着。无论是温热躯体的触感,还是在他身上揉弄的手,都与被困在圣地里的糟糕回忆重合,让他恶心极了。
他颤抖着身子,握住摸到他胸前的手,试图阻止进一步的入侵。但他的反抗微弱又无力,反而激起了身后青年的征服欲,像一条艳丽的毒蛇般,一边揉弄因为怀孕而鼓胀丰满的奶子,一边岔开他的腿,指尖探进微微湿润的穴口,无孔不入的缠绕感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啊……”
还肿着的乳尖被指腹压进奶肉研磨,又疼又爽。白皙修长的手指抓着满满的奶肉,有规律地揉弄着,在蜜色皮肉上留下鲜明的指印,情色极了。青年濡湿滚烫的舌尖舔舐着男人敏感的颈侧,雪白的齿列微微用力,新的牙印便烙在之前被留下来的痕迹上。他一边缓慢耸动胯部,粗大的性器兴奋的顶着男人,一边将手藏在披风之下,手指被蜜穴吞到只剩根部。黏糊糊的体液愈来愈多,他进入的便愈顺畅,手指被涂的湿淋淋的,抽插之间拉出银亮的水丝。
他的手在穴肉之内抠挖,发出淫靡的水声。男人几乎要站不住了,抖抖索索地,哀声求着。被操熟的身子极为敏感,青年只是揉着他的奶子,随意开拓几下,他就被玩的眼眶湿润,难堪的试图并起腿,去遮掩自己硬起来的丑态。高大又完美的身体被纤细的青年紧紧压着,印下一个又一个痕迹,落满了他的气息。
“你的穴好紧……”青年喘着气,水淋淋的手指从穴内抽出,一边湿腻的吮吻着男人的皮肉,一边摸到腰侧解开裤子。
他是个美丽的青年。白肤金发,五官精致,比之精灵也不遑多让。但他的性器官却狰狞可怖,和他纤细修长的身材一点也不相符。硬起来的肉棍又粗又长,还有丑陋的青筋鼓动着,看起来就像是惩罚的刑具。他一只手扶着自己东西的根部,一只手抓着男人的奶子揉弄,微微低头,着迷地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被丰满的蜜臀吞下,感受着湿润的顶端陷进臀缝,满满地撑开穴口,然后被湿热紧致的穴肉吸裹着,艰难地往里吞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