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被玩奶子就硬了呢,真淫荡~”

“唔……”男人羞恼的想反驳,被另一个青年扳住下巴,带上口枷。硅胶制的口器包裹着钢架,撑开口腔,大量的口涎从合不拢的嘴边滑下。

Z的手技巧性的撸动着男人的性器,指腹按压龟头来回研磨,手掌握住柱身捋动,强烈的快感让男人不停挺腹,发出模糊的呻吟声。他从其他青年手中拿过一根细长的钢棒,约摸十几厘米,前段微弯,弧度圆润。此时涂满了润滑液,冰凉湿腻的贴上龟头,对准中间的小眼钻动着。

男人浑身颤抖,半是欢愉半是恐惧。从喉咙里挤出颤音,“唔唔唔”地求饶。他害怕极了,那根钢棒一点点进入马眼,顺着润滑剂开拓,很快便被捂得温热,黏答答的拉出细丝。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尿道满满涨涨,让男人有种要被撕裂的错觉。然而Z耐心极了,一点点钻动着,一边抚慰囊袋,一边开拓马眼,细长的柱身很快被吃进大半,每每在男人觉得无法吞下的时候猛地深入。

吸奶器依旧在工作,紧紧嘬吸着男人的奶尖,吮起胸肉,带来饱涨的快感。男人急促的呼吸着,挺翘的性器被Z握在手里,马眼深深的吞进一根钢棒,缓慢的向下深入。

随着青年的撸动,马眼棒进的越来越深。渐渐的,一种奇异的感觉升上来。酥麻的痒感伴随着强烈的快感,让男人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真厉害呢,能吞这么深。”Z伸手弹了弹只露出手柄的马眼棒,男人浑身一紧,溢出惊喘,痛苦又欢愉。他喘着气,因为脖子被梏住,只能看见头顶的天花板,触觉便格外敏锐。先是两个小东西搭在饱满的囊袋上,细细的丝线绕过柱身,然后是青年的指尖,从腹部一路滑到龟头,捏住手柄缓慢抽动。

那两个东西突然剧烈震动起来,紧紧贴着睾丸。青年一只手握住柱身,另一只手则捏住马眼棒,细弱的电流从指尖射出,顺着银白的棒身打在男人最脆弱的部位。

“唔!”男人浑身一震,两条长腿抽动着试图并起,胸腹挺动,像条濒死的鱼般扭动着,喘声中带着哭音。强烈而无法忽视的快感伴随着窜过全身的电流,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无论是震动的跳蛋还是缓慢抽插的马眼棒。他的性器涨成深色,囊袋饱满,几近喷发,却被马眼棒堵的死死的。无法纾解的快感让男人哭喊着,被口枷束缚着发出含混的呻吟。前胸也被吸得紧紧,奶尖碰着杯壁,又麻又涨。

电流并非连续不断,而是时不时的窜过全身。每次他的身体都会小幅度地弹动,发出惊喘,被梏住的双腿肌肉绷紧,性器硬挺。

痛苦,但太快乐了。马眼棒深入到他不敢想象的地方,每一次抽动都带来酥麻的快感,跳蛋贴着睾丸震动,有时被拿到前胸,紧挨杯壁,奶尖便被动震动。男人失神的呻吟着,眼泪流了满脸,口涎也止不住的分泌。他感觉自己像是浮在云里,全身都被快感占据着。有青年靠近他,手指伸进湿热的口腔搅动,勾弄着无力的舌头,甚至深入喉口,逼得男人干呕。沾满润滑剂的手也摸着臀肉,按在穴口,慢慢地挤进去。

“啊……”男人喘着,Z的手指一根根挤进穴口,大量的润滑液被送进去,缓慢开拓着。因为快感,男人绞的极紧,湿热的肠肉裹着手指,抽插间带出之前残余的精液。

“大叔吃的真多。”Z笑着,手指抠挖穴肉,顶到男人的敏感点。男人浑身一颤,受不住的哭音溢出来,被嘴里的手指搅的不成音调,穴口紧缩。

手指撤出,火热粗大的阴茎抵上穴口。Z掰着男人的腿,一点点将自己挤进去。饱满的龟头碾过肠肉,笔直粗壮的柱身撑开穴口,被痉挛的穴肉紧紧吸住。他一边缓慢挺胯抽插着,一边握住男人的性器把玩,激得男人不停缩紧穴口,艰难地含住柱身吞吐,臀肉被操得左摇右摆。他嘴里的手指也退了出去,青年扳着他的头,迫使他抬起下巴,颈线上扬。项圈勒住脖子,窒息的痛苦让男人不停地滚动喉结,粗大骇人的阴茎带着热度,在他的脸上磨蹭。

“啊啊……”男人被牢牢梏在床上,双臂反扣露出赤裸的胸膛,两个透明的吸奶器紧紧贴着胸肉,含着红肿的奶尖吮吸。蜜色的身体因为快感小幅度的颤抖着,丰满的股间进出着一根硕大的肉棒,穴口含着柱身吞吐,深深地吃进大半。他身上还带着新鲜的爱欲痕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旁边的青年们,被撑开的嘴里吐出低低的喘息,带着哭腔,顺从又哀求。

“同样的招数不能用两次哦大叔~”A的声音带着懊恼,胯下的肉棒顺着口枷轻松的肏进男人的嘴里,塞满口腔,一直操到喉口。然而他的东西还是有点大,粗壮的柱身挤着口枷,硅胶制内里紧紧贴着阴茎,也就让男人更加痛苦。嘴里的东西来回操弄着,因为自上而下的姿势,所以肏的很深,几乎要抵进喉管。裙:内'日?更二#氵棂>流久$二<氵:久>流@

干呕逼得男人不停吞咽,滚动的喉结磨着项圈,双重的窒息感便使得下身的快感格外强烈。Z粗大的阴茎撑开痉挛的穴肉,龟头抵着敏感点来回抽插,又深又重,几乎次次整根没入。肏得男人身体耸动,挺翘的性器含着马眼棒,拍打着小腹,带来又酥又麻的快感。胸前的吸奶器也被恶意拨弄着,吸着奶尖来回晃动。他颈线高扬,嘴里进出着一根硕大的肉棒,噎的他不停吞咽,含着阴茎艰难的呼吸。

他被操得受不住,痛苦混着快感,身体被梏在床上,上下两张嘴都被肉棒贯穿,只能发出破碎而不成音调的呻吟,伴随着被操出的水声和皮肉相撞的声音。按摩床不堪重负的“吱呀”乱响,摇摇晃晃。

男人被动承受着操干,Z抓着他的腿,粗大的阴茎浅出深顶,撑开穴口,激烈的操弄将溢出的润滑剂都打成白沫,沾满臀肉。饱满的龟头顶着敏感点研磨,逼得男人挺腰,颤抖的迎合着,穴口紧缩,将肉棒吞得更深。

Z呼吸粗重,操弄越来越激烈,粗大的肉棒几乎次次整根没入小穴,饱满的囊袋打在臀肉上。他揉着男人的臀肉,猛地挺身,粗壮的柱身撑开痉挛的肠肉,抵进肠道深处射精。他喘着气,缓慢挺动下身,将精液送的更深,一点点抽出湿淋淋的肉棒。A则按着男人的头,笔直粗壮的茎身塞满湿热的口腔,肏进喉口,享受着深喉的快感。

饱满的龟头碾过舌面,直直顶着喉肉研磨。腥膻味塞满口腔,男人艰难地含着肉棒呼吸着,被噎的满脸是泪。A扳着他的脸,操得又深又重,几乎要抵进喉管,抽插间带出大量口涎,流满男人的下巴。他喘着粗气,肉棒进出的越来越快,最后猛地挺身,龟头肏进喉管,射出大股浓精。

他捏住男人的鼻子,肉棒深深地插在喉间。窒息逼得男人滚动喉结,不停吞咽。直到男人憋的满面通红开始挣扎,他才抽出肉棒,看着男人不停地呛咳,大口呼吸着。他看起来难受极了,但性器却依旧挺翘,涨成充血过度的深色,显然在这场略粗暴的性爱中达到高潮。但马眼棒死死的堵住发泄的渠道,凶猛又无法纾解的快感让男人浑身哆嗦着,发出无意识的微弱呻吟。

束缚被解下,他瘫软的身子被青年们扶起,摆成跪趴的姿势。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背后,他的头便不得不挨在床上,从脖颈到臀部显出一条向上的曲线。双腿略微分开,焊在床上的铁环梏住他的脚腕。

这种姿势下,吸奶器几乎要抵到床上。男人不得不抬高臀部,被Q揉着臀肉,涂满润滑的肉棒湿漉漉的抵上穴口。

他的手握着男人挺翘的阳具,一边撸动着,一边慢慢肏进湿热的肠肉。男人的哭喘被堵在喉咙里,面前的青年跨坐在床上,按着男人的头,粗大的阴茎塞满口腔,顶弄着喉口。

【作家想说的话:】

明天结束这个副本~下一个有可能是厉鬼或者小妈文学,有不正常的存在就可以大肚惹~产鬼胎啥的,吸溜。

呻吟废土12

“唔……”

太深了,嘴里的东西带着腥膻的味道死死地堵在喉口。他的腰也被青年把着,股间进出着粗大的肉棒,操得又急又重,次次撞在敏感点上,肏的他几乎要撑不住身子。但腰一软,吸奶器就会碰到床铺。

这个姿势极方便青年们的操弄。身后的Q一手握着男人的肉棒抚慰,一手揉着臀肉,胯下不停撞击着男人的肉臀。肠肉被操得湿热,紧紧裹着粗壮的柱身。随着青年的撸动,男人不停缩紧穴口,强烈的快感让他含混的呻吟着,嘴巴被塞满,口涎混着爱液流满下巴。

Q的操弄愈发激烈,撞得男人身体前倾,将嘴里的肉棒含的更深。他的性器也被握在青年手里,或轻或重的揉捏着,龟头含着马眼棒,柱身被憋的涨成深色。身前的青年捉住吸奶器摇动,被吸得紧紧的奶尖抵住杯壁,又涨又麻。男人的呻吟带着哭音,强烈的想要喷发的快感几乎要逼疯了他。但他被梏在床上,只能被两人按在身下操弄,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嘴里那根进的越来越深。他按着男人的头,粗长的肉棒几乎要整根顶入,肏进喉管,噎的男人满脸是泪。他自下而上进的极深,塞满湿热的口腔,湿淋淋的柱身在抽插间带出细丝,几乎将唇瓣撑得变形,艰难地含着肉棒吞吐。青年喘着气,操得愈加激烈,又大力抽插几十下后,才抵着喉肉射精。

腥膻的精液味顿时溢满口腔。男人恶心的干呕,口水混着白精从嘴角溢出。然而青年依旧顶着喉口抽插,恶意的捏住他的鼻子,逼得他不停滚动喉结,含着肉棒吞咽。身后的Q也加快速度,饱满的龟头顶着敏感点研磨,肏开湿热缠绵的肠肉,粗壮的柱身一直操到肠道深处。男人被操得受不住,浑身颤抖着,被青年掐着腰狂肏,几乎次次整根没入。穴口被撑开,紧紧裹着柱身,臀肉被操得左摇右摆,抽插间带出湿糜的水声。最后在男人的哭喘中抵进肠道深处射精。

被操得高潮的男人哆嗦着身体,感受着青年的手摸上他的性器。

“好可怜,看起来要坏了呢。”Q抽出湿淋淋的肉棒,手指掐住马眼棒的手柄缓慢抽插,细细的电流顺着棒身窜到男人全身。

“啊……”男人的身体受不住刺激,浑身肌肉绷紧了一瞬。Q眼疾手快的拔出马眼棒,一直被快感折磨的男人呜咽了一声,哆嗦着射了精。

等到他从快感中脱身,已经没了力气,若不是双脚被梏住,早就瘫软在床上。也就在这时,他才看清不远处摆了个奇奇怪怪的东西,黑色的,把在青年白皙的手里。

“唔,以后有纪念品了。”青年笑笑,看着男人有点难看的脸色。

“还没结束呢大叔。”

……

“唔!”男人被前后贯穿,粗大的肉棒进出着股间和唇瓣。他被关在笼子里,笼子是焊在地上的,做了特殊设计。一面有一个小点的圆形,边缘铺了柔软的皮毛,露出男人的头。另一面大些,梏住腰,天花板上垂下的锁链将两条长腿拉开。他身体半悬空,两只带着淤痕的手不得不握住黑色的栏杆维持身体平衡。青年的手臂穿过笼子缝隙把住他的腰,胯下紧紧贴着丰满的肉臀。

他被肏了有段时间了,股间的小穴随着抽插不断被带出浓精,又随着柱身挤进去。头被另一人扳着,去了口枷的嘴巴被肉棒撑开,直直操到痉挛的喉肉。

两人的抽插愈来愈激烈,带出淫靡的水声。男人被肏的浑身发软,含混的呻吟着,腰身被不同的青年留下指印,两根肉棒操得又深又重,最后猛地挺身,射进男人身体深处。

“咳咳……”男人呛咳不止。他已经没了力气,但因为姿势还是不得不撑着发软的身体。嘴巴被操得合不拢,穴肉也又麻又涨。他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几轮,只是在青年的手摸上他身体时,害怕的发着抖。

他被放下来,青年的手搭在铁笼上,特殊的力量让他轻松破开笼身,带着男人去清洗。只是全程都蒙着男人的眼,直到将他再次关进笼子里,梏住脚腕和双手,离开了变得漆黑的房间。

蒙眼布一直没有解下,剥夺了男人的视觉。除了欢爱的时候他会离开笼子,接下来都是被梏着四肢,躺在笼子里。从最开始的拼命挣扎,到后来的麻木。渐渐的,他再被关进去的时候已经不用带上束缚了。黑暗的世界里,笼子是冰凉的,只有青年们的身体是热的,也只有他们来的时候,厚实的蒙眼布才会透出一点光源。他愈来愈敏感,生怕青年们忘了他,将他丢在这黑暗的一角。每次都紧紧挨着青年,被操得受不住也会贴着青年们,吐出颤抖的呻吟。

直到有一天,青年们拉着他,慢慢走出房间,一直走了很久,直到干燥的风和阳光都扑在男人脸上。

“陈奴。”青年们叫他,放开他的手,却没有取下蒙眼布,“我们不要你了。”

巨大的惶恐和不安让陈奴颤抖着,“啊啊”地低声叫喊,两只手往旁边摸索,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站了很久,一直到光源慢慢暗淡,吹来的风都是凉凉的,也没有再听见青年们的声音,感知到青年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