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的内心像被撕成碎片。跪下的动作让他羞耻得喉咙发紧,脸颊的红痕和嘴角的血迹还在刺痛,可心底却涌起一股下贱的快感被顾行舟羞辱、掌控,竟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他恨自己,恨自己在这份屈辱中沉沦,恨自己竟然渴求这种羞耻的对待,可身体却早已被调教得毫无抵抗力。他的呼吸急促,纤细的手指攥紧,指甲掐进掌心,试图用疼痛压住心底的挣扎,却掩不住眼底那抹犯贱的迷醉。
顾行舟推门而入,懒散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随意交叠,手里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香烟,黑色皮质手链在灯光下泛着冷光。他瞥了眼跪在角落的沈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轻慢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过来”
沈清的身体一颤,低垂着头,缓缓爬到顾行舟腿间。他的白衬衫松松垮垮,露出瘦弱的肩膀和青紫的皮肤,臀部的红痕在爬行时若隐若现,肿胀的臀肉随着动作微微颤抖,像是无声的勾引。他的手指颤抖着伸向顾行舟的裤子,牙齿咬住拉链,小心翼翼地拉开,金属拉链的轻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他的动作轻柔却透着下贱的谄媚,像是天生就该匍匐在男人脚下。
他的嘴唇贴上那粗大的龟头,湿热的舌尖灵活地打着圈,缓缓吮吸,发出淫靡的啧啧声。龟头的温度炽热,带着浓烈的男性气息,刺得沈清的喉咙发紧,脸颊泛起贱兮兮的红晕,像是沉醉在这份羞耻的伺候中。
沈清的双手轻轻握住顾行舟性器的剩余部分,纤细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柔软地揉搓着,动作小心却带着讨好的淫荡。他的舌头在龟头上绕着圈,吮吸的力度时轻时重,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顶端,发出低低的吮吸声。他被顾行舟调教得极好,嘴巴像是专为含男人鸡巴而生,柔软而湿润,带着一种下贱的顺从。他缓缓将那根巨大的性器含进喉咙,喉管收缩,紧紧裹住柱身,爽得顾行舟倒吸一口凉气,低哼了一声,喉结上下滚动,眼神愈发幽暗。
沈清的舌头贱得像条发情的蛇,顺着性器上的青筋舔弄,从根部到顶端,一点一点挑逗,湿滑的舌尖精准地刺激着敏感点,像是恨不得把顾行舟的每一寸都舔得湿漉漉。他的头缓缓前后移动,开始在喉咙里抽插,动作缓慢而有节奏,喉管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更强烈的快感。顾行舟的呼吸变得粗重,掌心按住沈清的后脑,像是想将他更深地按向自己。沈清的舌头还在柱身上不停滑动,沿着青筋的纹路舔弄,湿滑的吮吸声在房间里回荡,淫靡得像一首下流的曲子。
为了让顾行舟更爽,沈清的眼睛空洞无神,带着自虐,双手离开顾行舟的性器,伸向自己的脖子,指尖用力掐住,像是把自己的喉咙当成了飞机杯。喉咙因为窒息而剧烈收缩,紧紧夹住顾行舟的硬物,带来更强烈的快感。他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泛起病态的红晕,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嘴唇微微颤抖,发出低低的娇喘,声音淫荡而破碎,像是被快感和羞耻逼得神志不清。他的臀部不自觉地扭动,红肿的臀肉被白衬衫摩擦,隐隐作痛,穴口却湿得一塌糊涂,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滴在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沈清的抽插越来越快,喉咙像个贪婪的飞机杯,紧紧裹住顾行舟的性器,每一次深入都让喉管收缩得更厉害。他掐着自己的脖子,指甲几乎掐进皮肤,窒息感让他头晕目眩,娇喘声越来越浪,像是彻底沉沦在这份下贱的快感中。他的舌头还在柱身上灵活地打转,舔得湿漉漉,青筋被他舔得发亮,像是恨不得把顾行舟的鸡巴吞进肚子里。顾行舟爽得低哼出声,声音沙哑,掌心用力按住沈清的头,迫使他加快节奏:“真他妈会吸。”
顾行舟低头看着沈清这副贱兮兮的模样,自己掐着脖子伺候的姿态像个彻头彻尾的贱货,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舒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贱货,我要射你嘴里。”顾行舟的声音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掌心按住沈清的后脑,力道重得像要将他钉在原地。沈清的眼神迷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喉咙因为窒息而剧烈收缩,爽得顾行舟低哼一声,性器在湿热的口腔里胀得更大。
沈清缓缓将顾行舟的鸡巴从喉咙里吐出,动作小心而淫荡,舌头依旧缠着龟头,湿滑地打着圈,吮吸前半部分,发出低低的啧啧声。他的双手握住剩余的部分,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揉搓,力道轻重得宜,像是在讨好主人。他的左手滑向顾行舟的蛋,轻轻按摩,指尖在敏感的皮肤上摩挲,带着几分谄媚的挑逗。沈清的动作熟练得像个天生的娼妓,舌头在龟头上舔弄,嘴唇紧紧裹住,吸得顾行舟的呼吸越发粗重。
“操。”顾行舟低骂一声,声音里夹杂着快感的沙哑。他的手猛地揪住沈清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粗大的性器在沈清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终于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射进沈清的口腔。沈清仰着头,张着嘴,满嘴都是浓稠的液体,腥咸的味道充斥感官,嘴角溢出一丝,顺着下巴淌到脖子上。他的脖子上满是自己掐出的红痕,指甲的痕迹触目惊心,像是烙印,诉说着他的下贱。
沈清的喉咙微微滚动,强忍着不适将精液吞下,泪水混着嘴角的浊液,滴在白衬衫上,湿了一小片。他的脸颊红得像要滴血,眼神迷离而空洞,像是被羞辱和快感彻底吞噬。心底的屈辱像刀子般剜着,可这份下贱的满足却让他无法自拔,像是天生就该匍匐在顾行舟脚下,甘愿做一只供人取乐的奴才。顾行舟低头看着他这副模样,眼神里闪过一丝餍足,嘴角的冷笑更深,像是对沈清的彻底臣服感到无尽的满足。
顾行舟低头看着他,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继续含着。”
沈清的身体一颤,咬了咬唇,嘴唇红肿得像是被用力蹂躏过。他垂下眼睛,睫毛轻颤,遮住眼底的挣扎。他知道顾行舟的意思,熟悉的羞辱感像潮水般涌来,让他喉咙发紧。心底的不情愿如刀般刺痛他恨自己被这样对待,恨自己像个玩物般被摆布,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早已被调教得对这种屈辱上瘾。他的舌尖试探着贴上顾行舟的性器,湿热的口腔再次裹住那根粗大的硬物,缓缓含住,动作小心而顺从。
一股温热的液体猛地涌入口腔,腥臊的味道瞬间充斥他的感官,带着一股刺鼻的咸涩,像海水混杂着淡淡的苦味,浓烈得让沈清的喉咙本能地一缩。他强忍着不适,大口大口地吞咽,喉管滚动,发出轻微的咕咕声。尿液的味道在舌尖扩散,苦涩中带着一丝怪异的刺激,像是毒药般渗进他的神经。他的脸颊因为羞耻而烧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住不让它落下。他的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不情不愿的屈辱让他想逃,可这份被彻底掌控的羞耻却让他兴奋得头皮发麻,性器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透明的液体从顶端滴落,淌在地板上,湿漉漉地一片。
沈清的双眼渐渐迷离,像是被这份下贱的快感吞噬。他的喉咙继续吞咽,湿热的口腔紧紧裹住顾行舟的性器,舌头不自觉地在柱身上滑动,像是想把每一滴都舔干净。他的呼吸急促,带着细碎的娇喘,声音低哑而淫靡,像是沉醉在这份羞辱中无法自拔。他的性器因为兴奋而微微颤动,淫水一股股淌下,滴在白衬衫的下摆,留下斑驳的痕迹。他的心底既痛苦又满足,羞耻感像刀子般剜着,可这份下贱的快感却像烈焰,烧得他神志不清。他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喝尿的羞辱中感到兴奋,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应着,像是天生就该匍匐在顾行舟脚下。
顾行舟看着沈清这副贱样,嘴角的冷笑更深,眼神里满是餍足。他低骂一声,声音沙哑而带着鄙夷:“贱货,平时装得那么高冷,骨子里就是个贱货。越把你当畜生玩,你越高兴。”他的手揪住沈清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尿液从嘴角溢出,淌过他红肿的脸颊,滴在脖子上,与掐痕和精液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沈清的喉咙微微滚动,咽下最后一口,腥臊的味道还在口腔里回荡。他的双眼迷离,脸颊红得像要滴血。他的性器还在滴水,湿漉漉地淌在地板上,像是在诉说他的下贱和沉沦。他的内心一片混乱,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可他却无法抗拒顾行舟的命令,像是注定要在这份屈辱中溺亡。
沈清喘着气,喉咙里还残留着腥臊的余味,他低垂着头,声音细弱地挤出一句:“少爷……我想去漱口。”他的语气带着几分羞耻,像是怕触怒顾行舟,嘴唇微微颤抖,红肿的唇瓣上还带着湿亮的痕迹。
顾行舟低头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里满是嘲讽:“怎么?让你喝个尿你还不舒服了?”他的手依旧揪着沈清的头发,指尖用力,迫使他仰起头,露出那张苍白却泛着红晕的脸。
沈清咬了咬唇,嘴唇红得像要滴血,眼底闪过一丝羞涩和挣扎。他的心跳得像擂鼓,羞耻感让他想逃,可对顾行舟的渴望却像毒药,牢牢将他钉在原地。他低声呢喃,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我想……想让少爷亲我。”说完,他的脸颊烧得更红,像是耗尽了所有勇气,垂下眼睛,不敢直视顾行舟的眼神。
顾行舟愣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眯起眼,心脏莫名的跳得很快。他猛地揪紧沈清的头发,将他拉近,粗暴地吻了上去。他的吻充满掠夺性,舌头强势地侵入沈清的口腔,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像是想将他吞噬。沈清的身体一颤,本能地勾住顾行舟的脖子,纤细的手臂微微发抖,像是想在这份掠夺中寻找一丝依靠。他的嘴唇被吻得红肿,口腔里还残留着尿液和精液的味道,混着顾行舟的唾液,腥臊而淫靡。
吻了许久,两人才分开,沈清喘着气,嘴唇湿漉漉地泛着光,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实。他的眼神迷离,像是被这份粗暴的亲密彻底击溃。顾行舟低头看着他,眼神幽暗,带着几分餍足。他突然低笑一声,猛地往沈清嘴里吐了一口唾液,声音低沉而带着命令:“咽下去。”
沈清的喉咙一紧,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可他却无法抗拒顾行舟的命令。他的喉管微微滚动,咽下那口唾液,带着淡淡的烟草味和顾行舟的气息,像是又一次被烙下他的印记。他的心底既痛苦又满足,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
喝尿的羞辱和顾行舟的吻让他身体颤抖,性器却不受控制地硬到极点,透明的液体一股股淌下,滴在地板上,湿漉漉一片。他竟然在这种屈辱中高潮了,穴口痉挛,淫水从嵌着拉珠的臀缝淌出,像是彻底被羞耻和快感吞噬。
沈清的内心像被撕裂。清冷的面容下,他恨自己如此下贱,喝尿都能高潮,身体像是天生为屈辱而生。可这份羞耻却像烈焰,烧得他神志迷乱,渴求顾行舟的触碰。他的眼神迷离,带着几分自虐的决绝,爬到顾行舟腿上,纤细的手臂勾住他的腰,声音细弱而颤抖:“少爷……帮我把肛塞拿出来……求你……”他的语气带着隐忍的哀求,脸颊红得像要滴血,清冷的外表和下贱的请求形成刺眼的对比。
顾行舟低头看着他这副贱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里满是鄙夷和餍足:“贱货,喝尿都能射出来,真是下贱。”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手指揪住沈清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露出那张清冷却淫乱的脸。
沈清的喉咙一紧,被辱骂的羞耻让他心口刺痛,可身体却背叛了他的意志,穴口因为这话又湿了一分,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滴在顾行舟的裤子上。他的内心既难过又兴奋,屈辱和快感交织,像毒药般渗进骨髓。他咬紧嘴唇,低声呢喃:“少爷……求你……”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甘愿沉沦在这份羞辱中。
顾行舟冷哼一声,松开他的头发,语气冷硬:“贱货,自己躺床上,抱着腿。”沈清的身体一颤,跌跌撞撞地爬上床,动作狼狈而顺从。他躺在床上,双手抱住自己的腿,膝盖弯曲到胸前,将红肿的臀部完全暴露出来。肥嫩的臀肉被藤条抽得红痕交错,穴口嵌着肛塞,湿漉漉地淌着淫水,粉嫩的穴肉微微抽搐,像是在邀请更深的侵入。他的脸颊烧红,泪水滑过眼角,清冷的面容配上这副下贱的姿势,淫靡得让人血脉偾张。
顾行舟走过去,俯身盯着沈清的臀部,眼神幽暗。他抬手啪啪几下抽在沈清的臀肉上,力道不重却精准,红肿的皮肤被打得一颤一颤,发出清脆的响声。沈清疼得发出几声淫叫,声音细弱而浪荡,带着几分委屈:“少爷……”他的穴口因为疼痛和刺激收缩得更紧,淫水一股股淌出,湿了床单。
顾行舟低笑一声,手指握住肛塞的尾端,缓缓转动,肛塞在沈清的穴内摩擦,发出湿滑的咕叽声。沈清的身体猛地一震,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穴口被刺激得痉挛,淫水像决堤般涌出,顺着臀缝滴到床上。顾行舟不急不缓地抽插,每次进出都带出一股水,湿漉漉地淌在沈清的大腿内侧。他的眼神迷离,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委屈地低声叫着:“少爷……好疼……”可他的性器却硬得滴水,像是被这份羞辱和快感逼得彻底失控。
顾行舟看着沈清这副贱样,嘴角的冷笑更深,手指继续转动肛塞,语气里满是嘲讽:“叫得这么浪,贱货,天生就该被作贱。”沈清的内心像被刀剜,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可他却无法抗拒,甘愿在这份屈辱中沉沦。
顾行舟冷笑一声,解开西裤,粗大的性器弹出,带着炽热的温度直接抵上沈清的穴口,不给任何缓冲,狠狠捅了进去。沈清疼得咬紧嘴唇,红肿的唇瓣几乎要咬出血,喉咙里挤出一声压抑的呜咽。他的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粉嫩的穴肉紧紧裹住顾行舟的巨屌,湿滑的淫水让进入变得顺畅,却依旧紧得让顾行舟倒吸一口凉气。他低骂一声,声音沙哑而带着嘲讽:“天天操你这个贱货,怎么还这么紧?”
沈清的双腿又白又细,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被撑开的穴口因为巨屌的侵入而微微发白,像是被撑到极限。他的身体颤抖,臀部的红肿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可快感却像烈焰,烧得他神志不清。他的内心一片混乱,羞耻感如刀般剜着心底,恨自己如此下贱,可被粗暴填满的快感却让他沉沦,像是天生就该被这样对待。他低声喘着,泪水滑过脸颊,滴在床单上。
顾行舟的手滑向沈清的脸,粗糙的指腹摩挲着他红肿的脸颊。沈清本能地张嘴,含住顾行舟的手指,舌头湿滑地舔吸,像是对待一根性器,灵活地在指尖打圈,发出低低的啧啧声。他的眼神迷离,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清冷的面容配上这副下贱的模样,淫靡得让顾行舟的眼神愈发幽暗。
顾行舟看着沈清这副贱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腰部猛地发力,粗大的性器在沈清的穴内狠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沈清的身体剧烈颤抖,淫水被挤压得飞溅,滴在床单上。他抬手啪啪几下扇在沈清的脸上,力道不轻,沈清被打得头偏向一边,脸颊迅速泛起红痕,身体抖得像筛子,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吟。他的性器因为疼痛和快感而硬得滴水,透明的液体淌在腹部,湿漉漉一片。
沈清咬着唇,声音细弱而带着哀求:“少爷……奶子也痒……想被少爷打……”他的语气卑微,像是甘愿沉沦在这份羞辱中,清冷的外表和下贱的请求形成刺眼的对比。他的内心既痛苦又满足,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被辱骂、被抽打的快感像毒药,渗进他的骨髓,让他渴求更多。
顾行舟低哼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餍足,手掌毫不客气地拍向沈清的胸口,力道重得让皮肤迅速泛红。沈清的喉咙里溢出几声淫叫,声音浪荡而破碎,身体因为疼痛和快感而痉挛,穴口紧紧裹住顾行舟的性器,淫水一股股淌出,像是失控的泉眼。他低声叫着“少爷”,声音里满是委屈和沉沦,像是彻底被这份羞辱击垮,甘愿做顾行舟脚下的玩物。
他的双腿又白又细,在灯光下泛着柔光,身体瘦得骨架纤细,却因为多年前顾行舟给他注射的药物,胸部发育得异常饱满,像一对圆润的鸽子,因为身体纤细更承着胸大。顾行舟的性器在沈清的穴内狠狠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撞得沈清的身体剧烈颤抖,胸前的两团软肉随着节奏晃动,像是淫靡的波浪,勾得人血脉偾张。
沈清的内心像被撕裂成两半。羞耻感如刀般剜着心底,他恨自己如此下贱,胸部被药物改造得如此显眼,像个供人玩弄的玩具,可被粗暴填满的快感却像烈焰,烧得他神志不清。他想起那些不听话的日子,被顾行舟注射药物,胸部渐渐变得饱满而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是触电,让他既痛苦又沉沦。他的脸颊烧红,泪水滑过眼角,滴在床单上,清冷的面容配上这副淫乱的模样,像是天生为屈辱而生。
顾行舟盯着沈清晃动的胸部,眼神一暗,带着几分不耐和欲望。他低骂一声:“真骚。”他俯身,粗糙的大手猛地揪住沈清的一侧乳房,力道重得让沈清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喉咙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叫喊:“少爷……轻点……”他的声音带着哀求,语气卑微而颤抖,可身体却不敢反抗,反而本能地将胸部挺起,像是主动往顾行舟手里送。饱满的乳房被捏得变形,粉色的乳头在顾行舟的指尖下迅速充血,变得又红又大,像是熟透的果实,敏感得一触就颤,微微发硬,像是渴求更多的触碰。
顾行舟的眼神愈发幽暗,腰部发力,性器在沈清的穴内狠狠抽插,撞得沈清的臀肉和胸部同时晃动,淫水被挤压得飞溅,滴在床单上,湿漉漉一片。他的另一只手抬起来,啪啪几下扇在沈清的乳房上,力道不轻,饱满的软肉被打得发红,泛起麻木的刺痛。沈清疼得身体一抖,喉咙里发出几声浪荡的淫叫,声音破碎而委屈:“少爷……好疼……”可他的性器却因为疼痛和快感硬得滴水,透明的液体淌在腹部,湿漉漉一片。他的胸部被打得发麻,红痕交错,敏感得像是着了火,乳头被捏得又红又肿,像是随时会破皮。
沈清的内心既痛苦又满足,羞耻和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崩溃。被辱骂、被抽打的快感像毒药,渗进他的骨髓,让他渴求更多。他的穴口因为快感而剧烈收缩,紧紧裹住顾行舟的性器,淫水一股股涌出,像是失控的泉眼。终于,他再次高潮,浊白的液体喷洒在腹部,混着淫水,狼狈不堪。他的身体痉挛,泪水混着汗水滑落,眼神迷离,像是被羞辱和快感彻底击垮。
顾行舟看着沈清这副贱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指继续捏着他的乳头,狠狠一拧,乳头被拉得更红,像是随时会破皮。他低哼一声,语气冷硬:“贱货,奶子这么骚,天生就欠打。”他的手掌又扇了几下沈清的胸部,饱满的软肉晃得更厉害,沈清的呻吟越发浪荡,像是彻底被这份屈辱的快感吞噬。
顾行舟猛操了一会儿,呼吸越发粗重,眼神幽暗,低吼一声,猛地抱紧沈清的腰,在最深处射了出来。滚烫的精液灌满沈清的穴内,烫得他身体一颤,穴口痉挛,淫水混着浊液淌出,滴在床单上,湿漉漉一片。沈清还在高潮的余韵中,身体抖得像筛子,汗水滑落,眼神迷离,像是被快感彻底吞噬。他的性器滴着透明的液体,胸部和臀部的红痕在灯光下触目惊心,清冷的面容配上这副淫乱的模样,像是彻底被羞辱击垮。
顾行舟爽过之后,眼神一冷,毫不留情地将沈清推开,像是丢弃一件用完的玩具。沈清一个踉跄,瘫在床上,穴口还在抽搐,淫水淌得满腿都是。他还没从高潮中回过神,脑子一片空白,可看到顾行舟冷漠的眼神,心口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他想起以前,每次做完,顾行舟都会抱着他,粗暴却带着几分亲昵地吻他,揉他的头发,甚至偶尔低声说几句安抚的话。那样的时刻虽然短暂,却让沈清觉得自己在顾行舟心里有一丝位置。可现在,顾行舟的冷漠,浇灭了他所有的幻想。他觉得自己像个男妓,被操完就该被赶走,心底的酸涩和屈辱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顾行舟瞥了眼瘫在床上的沈清,语气冷硬,带着不耐:“发什么呆?还不快滚,忘记你自己住在佣人间了?”他的声音像刀子,刺得沈清心口更痛。
沈清低垂着头,咬紧嘴唇,红肿的唇瓣几乎要咬出血。他低声挤出一句:“没忘……”他的声音细弱,带着颤抖,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他的脸颊烧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死忍住不让它落下。他颤巍巍地爬下床,捡起地上的白衬衫,胡乱套在身上,衬衫皱巴巴地挂在瘦弱的身上,遮不住青紫交错的皮肤和肿胀的臀肉。他的手指颤抖,扣子系错了好几颗,却没心思去管。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红肿,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被抽空了灵魂,失魂落魄地往外走。每一步都让穴口的浊液淌得更多,腿软得几乎要摔倒,他扶着墙,咬紧牙关,才没让自己瘫在地上。
顾行舟坐在沙发上,点燃一支烟,烟雾袅袅升起,模糊了他冷漠的面容。他看着沈清踉跄的背影,心底却翻涌着一股莫名的烦躁。他想抱着沈清,吻他的额头,和他温存。可他克制住了这份冲动,狠狠吸了一口烟,眼神冷得像冰。他知道沈清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那些床上的娇喘和顺从,都是假的这个小骗子心里想的从来都是他哥。每次沈清在床上用那双迷离的眼睛看着他,顾行舟都会生出一种错觉,觉得沈清离不开他,可这份错觉像毒药,让他既渴望又恐惧。他怕自己陷得太深,怕自己真的离不开这个贱货,所以他只能用冷漠和羞辱来掩饰心底的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