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长庚批完折子进殿,见她正躺在床上睡着呢,心中想起白日里的事情,想她也算是出息了些,谁知走近了,却听到小声啜泣的声音,
靠近,俯身,一把掀了她的被子,果然是满脸的泪,“才说你出息了,原来是白日里不敢哭,到了夜里就躲着哭鼻子。”
杨长庚站在榻前,冷冷道,“真是半点长进都没有”
“也好意思在女儿面前称自己是善良的公主”
李荣闻到了浓烈的酒味,捂了捂鼻,小声说他胡搅蛮缠,
杨长庚见她还哭,不耐烦,抬脚踢她那两团上下叠在一处的乳肉,“更深露重哭什么哭,不许哭了”
“还不下床侍奉”
擦擦眼泪,李荣起身就要下床,
杨长庚又踢她屁股,“衣服脱了”
“三十岁的黄脸婆了,你和孩子计较什么”
“嗯?问你话呢,计较什么?”
“你也别恼,说你是善良的公主,你还真担不起。愚蠢的善你或许有,可良,你实算不上,你这公主徒有虚名,草包一个,既没有哪位公主和亲的宽广胸襟,也没有哪位公主出言献策匡扶幼弟的大智慧,偶尔扑个蝶,办个花宴,听听谗佞之辈的奉承讨好,就觉得自己是那有资格享万民养的神女?”
“来,你告诉朕,你父皇当年给你定了个什么封号”
“说话!”杨长庚掰着她的屁股,使劲儿抽她泛着水儿的逼口,又摸索着后穴眼儿,手指用时插进前后两个穴眼儿中磨,若是她又开始犯骚软着身子吃不进去龙根的时候,他又会手腕发力,顶着她的穴眼儿把她推过来些,
“你父皇哪知道你一见了我就骚的不行...”
“仙源公主...”
“真把自己当仙女了?”
“骚货,说!你是不是和冯术干了,”
“还是让贺兰忠插了?”
杨长庚嘴里胡乱的骂...
忽然又变了脸色,
“贱人,绣着你名字的月事带怎么会到了冯术的手上!说话!”
大掌狠狠按压在李荣纤细滑腻的薄背上,迫她的胸乳紧紧贴在锦被上,
杨长庚挺着粗长的阴茎大喇喇跨在李荣偏着的脸上,两坨鼓囊囊的卵蛋就重重垂在李荣的眼前,
“小小年纪就不要脸,狐媚的骚货...”
说着,一巴掌用力抽在她的屁股上,
“怪说一揉你的屁眼儿就喷水儿,身子抖得跟什么似的!”
“没被他们干逼,倒是让他们插屁眼儿了,是不是!”
杨长庚挺着鸡巴十分粗鲁地戳刺李荣的脸,嫌她舔得不用心,更是直接坐在她的脸上,像是往常蹭弄逼肉似的,来回摆臀蹭弄她的脸,
边爽的粗喘,边骂李荣,“早知道你父皇不安好心,一定是看你与野男人厮混,才同意赐婚,原来是早被他们给弄了”
杨长庚又逼着李荣把囊袋含进嘴里吮,一时间尾椎骨传来阵阵酥麻之感,
狠抽几下李荣的逼,又握住她纤细的脚踝,舔上她细嫩的脚心...
边舔边撸着鸡巴爽的仰头闷哼...
番外-子嗣【慎入慎入慎入!】2356字
番外-子嗣【慎入慎入慎入!】
这日午膳后,李荣乘了马车来看升平,本以为他早睡下了,谁知道还未推门进去,在园院中便听见升平的痛苦哀嚎声,
走近些,就听得更清楚了,什么疼啊...疼得不行,...像是钻心的疼...从下面直往五脏六腑里蹿,蹿到哪儿哪儿疼...
忙推门,进去就看见升平头发散乱,四肢皆被绑缚在床脚,那粗糙的麻绳已然将细嫩的皮肉磨得渗出了血...
李荣哭着跪到升平床边,质问着端着药的奴才,这又是怎么了,前些天不是才好些了,怎么今日又闹得这样厉害...
她颤抖着为升平理理鬓发,又仔细观察他周身有没有再添新的伤口...
侍奉的奴才立刻跪地道,“回夫人,并非是奴才们侍奉的不尽心,实在是,实在是贵人无理取闹,一个不顺意了就摔了药碗拿碎瓷片伤人,劝业劝不住,药也喂不进去了,没了办法这才将贵人绑了起来。”
虽然废皇帝不必用心伺候,但眼前这位却是马虎不得,国公府的参军大人都一一嘱咐过的。
“您瞧,奴才们这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啊...”
说着,这领头的急切去撩开自己的袖口,又去翻扯后面人的衣服,其中跪着的有一个还是女孩子,胳膊上竟也被划了几道,虽是不深,却也是硬硬的结了痂...
李荣像是看到了升平身上的伤口,忙唤了她往身边来,看着年纪不过比升平小一两岁,
这可怜的模样,李荣忍不住哭的更厉害了,抬起她头,问她还疼不疼,她不敢抬眼看李荣,只轻轻摇头,说不疼。李荣捏捏她的下巴,挤出些笑容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让人厌烦,她柔声道,好孩子,他是我亲弟弟,看着他苦我比他更苦,心也实在疼,说话重了些,你多担待...
又对着跪了满地的人说了几句,希望他们更用心些,一应的薪酬好处必不会少的...
勉强喂下去一口镇定的药,太医说这药伤身极重,轻易不可服用。
又等了会儿,效果上来了,升平总算不使劲儿的瞪圆着眼睛咬牙切齿了,拳头也松了下来,
李荣抬起些升平的身子,揽着他在怀里,一勺一勺的把药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