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杨长庚却没有那么多耐心,他身下胀疼急欲泻火。他知道给他这个新郎的酒中一定会放夫妻合欢之物,却不想那宇文世成灌他这么多酒。

杨长庚头昏脑涨,只想让眼前这人岔开腿儿露出逼给他插一插,他连婚服都没有打算为李荣解开。

大婚喜服所特有的鸳鸯同心盘扣十分复杂,要想解开需得花费一番功夫,寓意给两位新人闺房之乐,增添夫妻情趣之用。他半&遮&面丝毫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他在家中的妻,他的如意。

裤裆里鼓囊囊的一团,杨长庚也没脱喜服,掏出那粗长的物什提枪上阵。

扶着吐水儿的龟头正欲插穴,却见她的手还挡在那处,索性让她的双手替他掰开肉唇,露出快速阖张的穴眼儿,

撞的第一下竟没进去,杨长庚伸手去摸,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逼竟流了满屁股的骚水。

杨长庚心中厌恶,这金尊玉贵的公主多大年纪,未满二十吧?自己都能做她爹的年纪,竟非要嫁给他,逼得他夫妻分离。

怎么,她对着他爹也流这么多水儿么,就这么骚了?真是贱货,他这么想的,也这么骂出口了。

0006 6-巴掌H(新年快乐)

贱货,李荣生平头一次听到这两个字,且这两个字还是给她的,屋中只余两人,不是给她又是谁?

李荣羞愤欲死,可是身体的陌生感觉她却阻挡不住,方才那一撞带来的余韵仍叫她不时轻颤,她从没经过这种事,婚前嬷嬷让她看了画册、工具,嘱咐她不必害怕,一切听从驸马的就是...

驸马,可是驸马骂她贱货,驸马...

不待李荣想出个究竟,杨长庚随意撸了几把,扶着肿胀吐水儿的鸡巴就往穴眼儿撞,猛然结合的瞬间,李荣哼叫出声,那声音一出,李荣立刻羞红了脸,方才那上不得台面的声音竟是她发出的?她双臂在被褥上乱扭,急切挣扎着要寻找一个支点,可是什么也没有抓住。

终于肏进去了,杨长庚即使再不情愿,仍是控制不住的粗喘出声,那处实在太紧太软,如同一口嫩豆腐将他的命根子吸住,似喉口一般绞紧舔弄,又有骚水儿的润滑,腰胯本能的开始摆动,鸡巴进入到李荣肉穴的更深处。

杨长庚将她的双腿架至肩上,身下激烈抽插。

慢慢的,李荣似是逐渐品咂出了男女之间情事的妙,跟着他的动作渐渐得了趣儿,更深处的幽幽痒意被勾了出来,

...她又觉得驸马让她好舒服,一阵痉挛喘息,如同飘向了云端般缠绵...难道驸马这么做都是为了让她这么舒服吗?长庚长庚她心里念着,嘴里喊着...

这般淫叫竟是堂堂公主之风,杨长庚更觉她下贱,他不许她喊他的名字,

他伸出修长手指,手指常年握刀射箭长有后茧,且方才撸动鸡巴,手上或许还残留着自己的尿骚味呢,这不就是她想要的?

他伸手揪住她吐出的那截软舌,死死捏住,让她动弹不得,她见缩不回去,又开始呜呜咽咽的哭,可是哭有什么用,哭没用啊,哭就算有用,在他杨长庚面前也没用!她越哭,他越用力揪,他越揪,她哭得越厉害,如此这般,他身体里的血液好似沸腾起来,三十年来从未这般,想像野兽一样疯狂交媾...

将她细长的双腿摆作田间青蛙的样子,弯折掰开大腿根儿,那处穴缝因故被完全打开,将那处的美妙展露无遗,他挺着傲人的凶器,狠狠地肏进去。

眼见着那穴肉吞吃不下,撑得发白,本以为该是不行了,谁知不过眨眼功夫,这贱货竟抖着身子,夹着鸡巴痉挛喷水,到了高潮。杨长庚掐她屁股,越发狠的肏...

察觉他插得越来越重,李荣终于鼓起勇气,伸手抚上他使劲掐揉着自己胸乳的双手,本以为这样的示好能引来他的疼惜,谁知却被他一把甩开。

杨长庚似是仍不解气,又甩了那上下跳动丰满软弹的乳肉几掌,雪白的乳肉立刻泛起红晕。

李荣被他羞辱性的动作激怒,一狠心,掀了盖头咬上他的手臂。杨长庚嗤笑一声,她要耍公主脾气,也该挑挑时候,在他面前耍横,他可不惯着她这公主脾气。啪的清脆一声,杨长庚一巴掌扇在了李荣娇嫩的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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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_-)

0007 7-冷漠离去

李荣不敢再动,使劲闭着双目,也阻挡不了眼泪的溢出,她咬着手指呜呜咽咽哭得伤心,而后又被身下酥麻的舒爽袭卷,困入另一方欲海的天地...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肯鸣金收枪,滚烫的精大股射进李荣的穴,她被激的夹着鸡巴一阵阵抽搐...他抽出,躺下,又没了话语。

而李荣纠结矛盾,一时觉得驸马太坏,羞辱于她,一时又觉得驸马将她伺候得十分舒爽,羞于启齿的心里话是还想再要,或者不要这个也可以,要拥抱或者亲吻都行...亲吻,方才驸马并没有亲吻她...

屋内红烛已燃尽,昏暗的夜恰给了李荣保护。身旁已响起了沉重的呼吸声。缓了一阵儿,李荣大着胆子靠近驸马,小意的靠在他的胸膛,轻轻抱住他孔武有力的臂膀...

第二日天还未亮,杨长庚便起身了,唤人梳洗更衣。奴才们尽量放轻动作,但这动静到底惊醒了睡着的李荣。李荣初初醒来不甚清醒,只觉浑身酸疼,几欲起身却是不能。又见青纱帐外那一抹高大的身影即将踏门而去,李荣急切呼喊出声,长庚...

长庚,一声长庚险叫他以为是在自家府邸,榻上唤他的是爱妻如意,可这幻想也只这一瞬,如意唤他夫君居多,最甜蜜之时唤其长庚,但却是自信之底蕴。而现如今那声长庚,喊得实在没有底气,畏畏缩缩软弱不堪。

杨长庚不再停留,也未回头,丝毫不念及昨夜巫山云雨一夜夫妻之恩情,轻甩外袍大步而去。

李荣眼睁睁看他离去,心中不明他为何这般姿态,明明昨夜还与她那般...

忽而她又问,“驸马去哪儿?”

麒麟答,陛下圣旨,准魏国公及武阳郡王返回河东,天亮即刻启程不得有误。待公主府建成,公主可随同国公家眷一同前往。

驸马真的走了,只言片语也未给她留下。她又轻轻躺回床上。

公主委屈巴巴的神情落入麒麟的眼中。

麒麟本还担心公主思念驸马而太过伤心,欲再劝解几句。

过了许久。

只听榻上李荣轻轻开口,“是麒麟吗?”

麒麟答是。

李荣道,醒的太早,有些凉,取我的蚕丝八宝金绣绒被来...今日早膳不必喊我了,需得好好休息才是。

太子殿下和蕙公主来了也不见。

...

听了这些,麒麟总算是呼出这口担忧的心,公主仍是她从前的公主,不曾因为成亲就起了变化。麒麟应是,留下几个丫头等吩咐,自领着几个奴才去取羽被了。

一连数日,李荣的生活与成婚前的生活并无二致。

若不是身下那处偶尔传来的痛感,李荣恍惚以为自己并未成婚,那夜也似乎是做的一场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