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玩具暂停了,褚玉案直接抓住我的手,顶弄着他腿心假阳的底座,用这种小幅度的抽插抚慰着自己的身体,他身体被玩的敏感的要命,没动两下手指就颤抖着脱力了。
“打开好不好...呜...不要关掉...很难受...哈...小朝....呃”
在褚玉案的哀求声中,我重新打开了他穴里的玩具,他瘫软在我怀里,身体战栗着一次次抵达高潮,但是他还不满足,拽着我的衣服,小声的哀求我操进他的身体。
我手直接掀开他的衣服,从他的腰间探了进去,褚玉案整个身体都蒙上了一层薄汗,烫的惊人,这根本就不是被玩具玩成这样的。
“射进来....哈...有药...停不了的...小朝操我...呜...射进来...”
有药?
我终于听清了褚玉案的话,什么药?
我手指探到贞操裤的锁边,清脆的声音响起,锁被我打开,但是主要的部分依旧插在褚玉案的身体里,假阳疯狂震动着,研磨着他的宫腔和前列腺,带给他强烈的快感冲击。
我心里涌出来一个想法,有些不可置信。
不是吧,人真的能这么倒霉的?
我捏着褚玉案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我。
“你又中药了?春药?”
褚玉案眼睛里含着泪,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他的瞳孔都有些扩散,他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点了点头。
“呜...操我...小朝...哈...”
第38章:38假阳嵌进子宫/嫂子憋尿失禁/终止排泄
虽然现在的褚玉案看起来很惨,可是我还是没有忍住,轻笑了一声。
我和他第一次就是他说自己中了药,拽着我哀求我上他,现在回头看去,估摸着也是自己吃的,顾沉销怎么会给他下药啊,巴不得他能离我远点,越远越好呢。
“自己吃的?”
我伸手挠挠他的下巴,像是抚慰小猫一般,褚玉案和我哥之间本来就存在着奇怪的竞争关系,如果是他用一些不碍事的小手段也无所谓,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来说,他对自己未免也有些太狠了,都快被快感逼疯了才来找我。
“不是...不是我...哈...是董事会的人...哈...进来...小朝...呃...”
“他们想用这个...胁迫我...哈...痒....操我...射进来...小朝...”
褚玉案断断续续的叫着我,头埋在我的怀里,像小猫一样亲切的蹭着我,我揪着他的裤腰,慢慢的往下拽他的裤子,他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还用力的撅起屁股,让我脱裤子的动作更加顺利。
“快一点...哈...操我...呜...”
褚玉案表现得很着急,不知道是不是董事会他们给他下的药性太强了,或者是不知道开了多长时间的震动假阳让他长时间保持在发情的状态里,他迫切的渴望着我的操弄。
“乖,马上就好,嗯?”
外裤很容易就被脱了下来,可是贞操裤上面的假阳却深深的嵌进了他的身体里面,我已经把褚玉案身上的贞操裤掀起来了一半,可是当我触碰到他穴口处的假阳的时候,他的反应就会变得异常激烈,双腿不自觉的踢蹬着,很容易给我的行动带来阻碍。
“配合一下,宝宝,不然没法脱下来。”
这个姿势看来不行,褚玉案好像也被我随口叫的宝宝迷昏了头。呆滞的眼神,有些僵硬的身体,随我摆弄着。
“抓好这里,可以吗?”
褚玉案背着身,我牵着他的双手让他攥住身前横着的水管,整个人俯下身子,倾斜着身体,颤抖的双腿支撑起他的身子,只有他的屁股冲着我。
“再叫我一遍...哈...小朝...再叫一遍....”
我手指抠住他穴口处的假阳,微微用力向外拽去。
“宝宝,乖,忍一下,让我拽出来好不好?”
褚玉案身体战栗着,酸软的双腿不受控制的向地上跪去,嗓子里挤出来低哑的呻吟,他好像哭了,或者是又抵达了一次高潮。
他的甬道绞的更紧了,假阳深深的嵌在他的身体里,根本拽不出来,温热粘腻的淫水从他的穴口挤了出来,蹭到我的手指上,有些打滑,我揽着褚玉案的腰,防止他真的跪坐在地上,一边圈住假阳用力的向外拽去。
“好...哈...太深了...呜...顶到了...呃...小朝...要喷了...哈...”
“再叫我一声...呜...再叫...喜欢...哈...”
粗长的假阳慢慢从褚玉案的穴口处露出了头,上面裹满了甜腻的淫水,后穴和甬道里面的假阳狠狠摩擦着他的穴壁,褚玉案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小腹处剧烈的抽搐着,也让我摸到了一些不正常的地方。
褚玉案的小腹下端凸出了一个明显的小包,我用指尖顶着这处,用力的按下去,他身体战栗着,猛地颤了一下,腰部前后摆动着打着尿颤。
“不要...好涨...哈...憋...呃....”
近乎两天时间没有排尿,褚玉案的膀胱早就被尿液涨满,现在身体里又插着两根粗大的假阳,随便动作之间就会感受到强烈的尿意,这样陌生的触感让他有些惧怕,又贪恋小腹处留下的温度,咬着牙默默忍耐,心底又生出微小的渴望。
再揉一下...好奇怪的感觉...也不是不可以接受...哈...
褚玉案的甬道本身就比较窄,现在他又绞的很紧,我根本不能松手,稍微泄力刚拔出来的假阳就会被他重新吸回去,假阳能直接贯穿他的甬道,捅进最深的地方,顶的他只会低声哭叫了。
“宝宝...放松....拔出来就可以操你了...嗯?”
震动的假阳不断地敲击着我的指骨,强烈的震动甚至让我手都有些发麻,也难为褚玉案了,本身就中了春药,还能在这样强烈的玩弄下撑到我找来。
褚玉案迷糊的大脑终于听清了我说的话,他攥紧身前的水管,手背上绷起青色的脉络,弓起脊背,把自己臀部抬起,费力的控制着自己的甬道,为我抽出假阳开扩出一条并不宽敞的道路。
浠沥沥的淫水从他的穴口里涌出来,滴落在他的胯间,顺着他的大腿内侧和皮质的贞操裤往下滑落,滴在地板上,溅出一朵朵小小的粘腻水花。
这样和褚玉案做拉力赛并不是最好的方法,我先把他自己的裤子往下拽了拽,准备等会一下子抽出他穴里面的假阳,给他来一个痛快的。
我的手扣住贞操裤上两根假阳的中间,手臂猛地用力,粗长的假阳带着数不清的淫水从褚玉案的甬道里涌了出来,在我掌心积蓄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抽出来的假阳横在褚玉案的双腿中间,黑色的贞操裤包裹着他的双腿,还没有关掉的假阳震动着,胡乱的摆动撞击着褚玉案的腿根,因为贞操裤的原因,褚玉案一直也能没射精,他胯下的卵蛋涨的可怕,被跳动着的假阳敲击着,带来直冲大脑的痛意,和另一种诡异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