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怎么又睡在这里了?”
虫母没有回应他的疑问,意识依旧沉在甜美的梦境里,檀白轻轻地走了过去,俯身挨近虫母,想要把人抱回室内。然而两人一贴近,檀白就感受到了阮静初身上澎湃起伏着的精神力。他忽而改变了主意,一撩衣摆,干脆并肩坐在了虫母身边。
虫母似乎无师自通地找到了潜入集群精神海的方法,自从那一日之后,他无事时就会偷偷地沉入精神海,一个人不知道做些什么。檀白大概能猜到,阮静初也许是同四翅蜂的残存精神待在一处,一开始时他是默许的,但一段时间过去后,虫母依旧乐此不疲,不禁让檀白的心底无法自抑地泛起浓重的不悦与嫉妒。
距离先前的四枚虫卵降生,已经有两个多月了,虫母恢复得很好,甚至难得地长了点分量。檀白注视着阮静初微颤的睫羽,不知想了些什么,片刻后,夜蛾的唇角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毕竟,孕后发情期也很快就要来了。
*
檀白啄吻着虫母纤白的颈侧,手掌顺着大腿处的皮肉滑进裙摆,昏沉的虫母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就被人剥掉了唯一的阻碍。阮静初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丰腴白皙的肉户怯怯地合着,像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檀白的手指刚贴上皮肤,那处就已经开始瑟瑟地发抖。
檀白微妙地生出了一点怀念。
那时候的阮静初才刚来到白塔,眼上遮着黑丝绒布,连路也不会走,来去都是要人抱着的。一口青涩的牝穴仿佛牡蛎壳里的嫩肉,谁想要品尝,就要无比耐心地撬开那紧闭的壳,哄骗着柔软的内里为自己绽开。
檀白试探着伸了一指,生产终究给虫母留下了痕迹,穴口矜持地绞了绞,就吞掉了那根手指。红腻的软肉殷切地挤过来,将手指含在黏膜间细细含吮,檀白干脆又探了一指进去,两根手指悄然变化成细长的触肢,轻柔地抵住了软腻的宫口。
宫口处略微凸起一点儿,滑腻湿热的肉环蹙成一小团,正随着虫母的呼吸微微翕动。也许是檀白探得太深,虫母无意识地呜咽出声,有点抗拒地动了动腰,仿佛是想要逃开檀白的手指。然而此刻他衣裙不整,如云的鬓发被细汗抿在脸侧,白润的皮肤上正情动地泛起湿漉漉的粉。因此动作时不像拒绝,反倒像是骑在人的掌心里放荡地求欢,扭着腰求对方揉捏那口肉嘟嘟的肉环。
檀白抽出手指,撩开虫母的裙摆,他半跪下去,单手撑开母亲粉白的穴。那处的牝肉脂红,像是被人倒剥开来的牡丹花,嫩红的阴蒂犹如嫩生生的蕊尖儿,正怯怯地缩在包皮里,等待着他人的品尝。
夜蛾自然地张口,把那处含住了。
第一次做时,他只来得及为母亲舔开生涩细嫩的宫口,百般口舌上的技巧都没来得及用上。夜蛾舔了舔牙尖,衔住那只殷红的肉籽,舌尖微微一压,就利落又温柔地将阴蒂剥出了包皮。
阮静初还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怎样的淫刑。
舔、吮、吻都只是最寻常的技巧,蜜源系虫族的采食管在此时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湿润高热的管口牢牢地嘬住最敏感的阴蒂尖儿,原本收在口腔的管身则是被檀白探出一点,蛇一样地盘卷在完全勃起了的阴蒂上头,色情至极地套弄起来
管身滑腻而湿热,像是灵活的软体动物,那一瞬间的快感犹如过电,意识全无的虫母被吃得泣音连连。连下身那口嫩屄都被檀白吃开了,高潮时只能不知廉耻地张开双腿,水声黏腻地往外潮吹。始终昏沉的虫母终于在迷蒙间哽咽起来,哭腔里含着浓重的快意:
“不……呜……”
性器顺着淋漓的水液顶了进去,虫母敏感地溢出呻吟,蛰伏着的肉刺裹着黏液,让人一点也觉察不出即将到来的危险。檀白亲亲母亲湿透的眼睫,声音低哑,混着一点吃味的酸:
“妈妈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动了。”
性器顶进时尚且温柔,往外抽时,柱身的肉刺“唰”地张开,每一处的刺尖儿都牢牢地扒住黏膜,仿佛要生生地把那团滑腻的脂肉倒翻出来。檀白只缓缓地捣了两三回,那肉道尽头的孔窍就不堪忍受地降了下去,嘟起的肉环柔柔地张开一缕缝隙,极尽温驯地啜吸起夜蛾的性器顶端。
温热的水液被夜蛾的性器捣出白沫,湿漉漉地挂在被摩擦得烂红的屄口,阮静初的双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连膝弯内侧都被晶亮的汁液浸得濡湿一片。原本娇气过分的子宫像是生生地被妊娠催熟了,被性器抵进去的时候能夹会吐,像是一只滑腻温热的肉套,柔柔地含吮着雄虫的性器。檀白插得越来越重,每一次动作时都带出咕啾作响的水音,虫母被他的动作颠弄得东倒西歪,终于在檀白射精时重重一滑,一下跌坐在了夜蛾的胯间。
那一瞬间,檀白甚至能觉察到自己顶住了什么水液饱涨的肉腔,虫母还没能发出声响,就被巨浪一样的快感碾到失了声。肉道濒死似的抽搐起来,仿佛要绞断体内的性器,然而那始终紧蹙成针尖儿的尿口却“唰”地张开,水液在刹那间撞开桎梏,淋漓无比地喷溅出来。
好狼狈。衣物、长椅、地面,乃至脚边如茵的绿草都被浇了个彻彻底底。直到夜蛾射净了精水,可怜的虫母犹在淅淅沥沥地漏尿,像极了被玩坏的禁脔。夜蛾捞起母亲的膝弯,要把深陷肉腔之中的性器抽回,但片刻后,他神色古怪地停住了动作,唇角无奈地勾起一点,轻声道:
“……怎么连刺都吃进去了。”
肉刺牢牢地从内部卡住宫口,将子宫变作了一只淫色的肉壶。檀白轻吻着虫母震颤不已的眼睫,语气难掩亲热狎昵,还有一丝怜爱浓重的叹息:
“……妈妈呀。拿你怎么办才好。”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Yoyo哟鹤、莫欲莫的么么哒酒,怀迷啊的草莓蛋糕,菟菟的心心相印!也感谢其他宝贝的支持~
用点梗淹没我吧!!(狂笑)(撒饭)
if1:初绽(口味超恶劣,宝们篇头作话自动避雷)
“……唔。妈妈,好多水。”
金发的蜂抬起脸,面上都是晶亮的水渍,他长久地凝视着昏昏沉沉的虫母,最终虔诚地俯下身去,在虫母的小腹上落下一个吻。
虫母不安地溢出湿润的呜咽,像是落入陷阱的幼兽,声音哀切而惹人怜惜。一双瓷白的腿闪烁着淋漓的水光,像是古老童话中的人鱼公主,长尾艰难地变作人类的双腿。经历过发育期的虫母才堪堪能变作完整的人形,初生的下身无一不是崭新可爱的,可分开那双修长而瓷白的腿,露出的小屄却泛着色情的熟红。阴阜饱满湿漉,阴蒂被嘬得缩不回包皮,连屄口都透着淋漓的水光。原来此处在初生的那刻起就被人一刻不停地舔吃,时至此时,早就被吃了个透了。
湿润的屄口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嫩红的软肉和瓣膜,虫母在迷蒙间试图合拢双腿,然而却被他人轻柔但不容置喙地压住膝盖,在无知无觉间被人视奸了个彻底。
宫口在不安地翕动,开合间流出淋漓的汁液,周遭等候已久的蜂被汁液的香气吸引,难以抑制地向虫母接近。更多的手掌和体温覆上虫母的身体,而虫母丝毫不觉,他沉浸在无法逃脱的迷梦中,被他的孩子们打开了初生的躯体。
有人亲吻母亲,有人占有母亲,有人哺食母亲,蜂群连成涌动的海,虫母是海天间的一叶小舟。小舟在翻涌的海面上飘荡、摇曳,承受着海的全部,它太小了,无力全然承担海的宠爱与索求,可它又是那样坚强,迟迟不肯葬身波澜间。
因为它的胸怀是那样温柔,因为它知道那样宽广的一片海,也只拥有这一叶小舟。
他们是参天的巨木,任由菟丝子依靠着缠绕;他们也是菟丝子,死死地、不顾一切地抓紧此刻掌心中的虫母。深入迷梦的、尚且稚嫩的母亲无知无觉地张开双腿,被无数孩子中的一个顶开了青涩的宫腔,水声更加清晰、更加狎昵,四翅蜂们急切地亲吻着母亲的皮肤,亲吻着母亲新生的羽翅,呼唤着母亲的姓名。
母亲。
他们异口同声的呼唤,深黑的海掀起滔天的浪头,小舟悠然地沉浮着,仿佛不知即将到来的命运。宫腔费力地吮吸着入侵者,虫母终于溢出一点甜蜜的呜咽,白皙的双臂摸索着,在情欲之间揽住了他的孩子。
浪头偃旗息鼓,仓促地化作重重波纹,急切地回抱着他们的小舟,虫母毫无防备地打开了身体,被他的孩子们射满了宫腔。
虫母短暂地失去了温热的怀抱,可是下一秒,他又被叫不出名字的孩子珍惜地抱进了怀中。他辗转在臂弯间,一视同仁地向每一个孩子张开双腿,在这场神圣又荒淫的乱交里被精水灌满子宫,甚至连小腹都被撑出受孕似的弧度。
母亲。
谁呼唤他母亲,他就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的一切。
*
守卫怀抱着沉沉睡去的虫母,踏进了蜂巢一隅的温泉。热水洗去身体深处的浓精,虫母在梦中皱了皱眉心,无意识间哼出一点抗拒的呻吟。
稚嫩的虫母被交媾飞快地催熟,此时浑身都是情热后的痕迹。薄唇鲜妍,乳尖红熟,就连阴蒂也被吃得泥泞一片,肉嘟嘟地夹在两瓣软肉间,原本紧蹙的屄口被四翅蜂们肏到合不拢,用手指抵住两侧的软肉扒开,就能看见殷红肉道尽头不断翕张的小肉环。守卫把虫母抱在腿上,一边安抚地啄吻着母亲的面容,一边对着虫母鼓胀的小腹用力压下
浓白被水流冲去,大股大股的的热水取而代之,虫母被烫得在守卫怀中抑制不住地发抖,惶急间捉到对方安抚的唇。
他急迫地舔弄着对方的口腔、嘬弄着哺蜜管的尖端,可怜的虫母仍旧以为自己深陷于交媾间,讨好地向自己的孩子们乞食。守卫纵容地将管尖送进母亲的口腔,任由他小猫似的舔弄蜜汁,那双拥抱过无数个孩子的手臂亲密地抱住守卫的后颈,温热的身体乖巧又熟稔地挨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