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温盐水倒进注射器里,屈膝下蹲,臀部朝地,缓慢将注射器的头部插入,然后将盐水推进去。
整个过程中他的身体都是紧绷的,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水流进入肠道,直到注射器推到底部,他才把它抽出来扔到一边,站了起来。
蹲得太久,他有片刻眩晕,世界恢复稳定后,才夹紧屁股到马桶前,总有一种不夹紧就会漏出来的感觉,真是恐怖。
将脏水放掉后,他又重复了几次,直到流出来的水变清这才完成,灌肠这一步就算是好了。
他把东西都清洗收拾好藏到角落里,这才开始下一步。
下一步就是,靠刺激前列腺勃起。
手指上裹了润滑液往里面探,他直面自己肠道内紧紧吸附的肉,里面很挤,手指进得有点难,在撕裂的感觉下唐遥面不改色,却因为这种从未接触过的行为也感受而迷乱。
真的是疯了,竟然真的做出这种事来,这能舒服吗嘶
在肠壁上摸索的之间触碰到一处凸起,唐遥猛地颤抖了一下,手也在那瞬间抽了出来,但是脑子里面还是一闪而过的快感。
那一刻,一道闪电从他的天灵盖噼下,把他从头顶到脚心都电得酥麻了,头脑空白,什么都不会想了,只是本能地回味刚才的感觉。
他再次往里面摸,这次进得还不如刚才顺利,肠肉自发绞紧,唐遥皱着眉,身体微微后仰着跪坐在床上。
太他妈爽了!
等他回神的时候才看见自己的鸡巴半死不活地硬了点,看起来下一秒就要倒了,他于是开始给自己撸。
唐老板是三十年的母单,还性冷淡,到底不得章法,反倒又给自己撸软了。
噫,这还不如继续刚才的动作呢,至少爽是真的爽了。
他于是放弃再弄前面,被屁股里面传来的快感冲昏了头脑,把穴口都弄得肿了,前面只堪堪射出来,得到的快感与后面根本没法比,他忽然就有点理解明绡雪的骚了。
明绡雪回来后就收获一个刚从浴室出来的帅男,八块腹肌,身高腿长,对着他勾了勾手指,带着人上床就睡了。
高潮太费精力了,比他处理一天工作都,超级想睡觉!现在人也齐全了,抱着香软软的骚宝贝一起睡觉!
明绡雪被他忽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满头雾水,但心下的欢喜一点没少,安安静静地窝在唐遥宽阔的胸膛上陪他一起睡下午觉。
他其实是睡不着的,因为心里装着事儿,上午去见了陈暖,他还是有点本能的恐惧。
前几天有个陌生的短信发了他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还发了个时间地址,他当时就心里面一紧,恐惧与慌张占了大多数的心情,尽管他不愿承认,比起照片视频传出去,他更害怕的其实是被唐遥看见它们。
他知道,自己是条淫荡下贱的小脏狗,早就被男人弄坏了,可唐遥太温柔了,让他情不自禁地生出异样心思,现在几乎不会用嫌弃的目光看他,让他情难自已地幻想,或许唐遥也有点喜欢他了呢。
现在的陈暖同明绡雪记忆中的那个他很不一样,过长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眼睛,背也有点佝偻了,直接从阳光小狗变成了阴鸷狼犬,阴恻恻的眼神十分吓人,明绡雪几乎没认出是他来。
他迟疑着开口 “你……找我干什么?”
他不知道,这幅面貌才是陈暖心理的本来样貌,阴暗,扭曲。
陈暖看着他荣光焕发的脸和比从前好了不是一星半点的精气神,既嫉妒又愤恨,明明,明绡雪就要是他的掌中之物了,却在半道被截胡,他们参与过的人或多或少都遭了报应,半数以上的人被送进了局子,吸毒的嫖娼的,好赌的……
还有些人被自家老爹送到了鸟不拉屎的非洲,因为那里足够落后,确保没人追上去,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们吃了不少苦头,过得比明绡雪那段时间还惨。
还有的受到举报,偷税漏税,违法勾当,一套一套的,被打击得不轻,陈暖就是其中一员。
回忆这段时间以来凄苦的经历,陈暖扯了扯嘴角,声音嘶哑:“怎么,你在怕我?”
“我怕什么,疯狗吗?要我把你送到打狗队吗?”
明绡雪竭力忽视再见这个家伙的不安,与他平视,声线拉平,一听就知道他现在并不高兴。
“疯狗咬了明少爷一口,不知道明少爷现在有没有也变成疯狗呢?小心得狂犬病啊……”
“别说这么多废话,你今天到底想说什么?”
陈暖的出现将明绡雪这段时日以来的轻松都打破了,他把他约出来也没什么事,主要就是想恶心恶心明绡雪。
他看明绡雪阴沉的脸色,就知道自己达到目的了,纵然知晓在被唐遥知道后自己不会好过,但他还是很惬意的,汲取每一寸明绡雪的呼吸。
唐遥未曾给明绡雪说过自己的计划,他几乎什么都不给明绡雪说,这让明绡雪内心产生了极大的不安,但是唐遥有自己的计划,也没空关注他。
他们这几天很少相见,明绡雪几乎以为他已经看见那些污秽不堪的东西,从而恶心他,特意忽视他了。
晚上,唐遥很晚才回回来,甚至不回来,明绡雪就在这样的煎熬中捉到一个晚上八点半晚归的唐遥。
“唐先生,你回来啦!”
明绡雪恰巧要下楼,听见电子锁解锁的声音立刻站直了身体,展露出盛大的笑颜。
唐遥的疲惫在看见他的那一刻忽然消失了,他穿着奶白色的睡衣,灯光朦胧,整个人有种柔和的美感,唐遥向他招手:“过来。”
待人走到跟前,他一把将明绡雪搂住,舒服地喟叹一声,而明绡雪也更开心了,他终于、终于再次被唐遥的气息包围,安全感回归。
他踮起脚在唐遥侧脸亲了一下:“欢迎回家,唐先生。”
“在干嘛呢,时间不早了。”
“渴了,准备烧点水喝,唐先生这时候就回来了。”
他眨眨眼,有属于年轻人的俏皮。
唐遥看起来并没有厌烦他,这是件好事。
唐遥:“给我也烧点,我现在去洗澡。”
唐遥上楼后,明绡雪看着他的背影,垂下了眼睛,去了厨房。
唐遥正在洗淋浴,身上打满了泡沫,浴室的玻璃门就被敲响了,这个时间点不可能有别人,他也大大咧咧开了门:“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