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秦晟只是保护他而已,他不会让一个男人如此亲密的和他的女人在一起。

“是个女人。”

“方妮?”

乔知念想起了方妮,那个对她有敌意的女人,心情一下子坠落谷底。如果是方妮还不如她一个人待着,也好过那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冲过来咬她一口。

“是个和你一样大的小姑娘,我大哥的女儿,她很开朗,有她陪着你会很开心。”

她还来不及在脑袋里勾画“开朗小姑娘”的样子,就被秦熠吻住了嘴。这个吻缠绵又温柔,乔知念晕乎乎的伸出舌尖往前探了一下,秦熠忽的身体一僵。这个动作好像刺激了男人的某个神经,他随后疯狂的在她口腔里攻城略地,和刚刚那个温柔的亲吻判若两人。

坚硬的阳具在胯下涨起,在失控之前秦熠停住,两个人大口的喘着气倒在床上。

“我走了宝贝。”

“现在就要走了吗?”乔知念抬起头看着他乌黑的瞳仁,樱唇被吻得通红。

“对,我会尽快回来。”

说完他拿过她的手往下走,隔着裤子她都感受到了里面庞然大物的温度,手被男人抓住出不来,她的脸附上一层殷红。

随后他露出一个不羁的笑,剑眉的眉梢挑起来,眼神变得轻佻。

“那个时候你就彻底好了,我再好好的肏你。”

9、如果能衣着光鲜的站在阳光下,谁愿意活在这漆黑泥泞的夜晚里 <炙爱(SC,1V1,强取)(白尘)|PO18臉紅心跳

9、如果能衣着光鲜的站在阳光下,谁愿意活在这漆黑泥泞的夜晚里

秦熠走的当天下午,乔知念就看到了那个“开朗小姑娘”本人。

和她差不多大的年纪,身材纤长皮肤莹白,中长的头发垂到锁骨,穿着紧身的牛仔裤和低领衬衣,气质看上去要比她成熟,整个人透着一股英朗的感觉。

此时此刻她正眨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她。

“二婶!我前些日子就听那个呆子说二叔找了个媳妇,没想到你这么年轻这么漂亮!”陆唯一边说一边拉着乔知念的手晃来晃去。

“宋淮谨说我二叔可喜欢你了,还说你和我同岁,我叫陆唯,是七月份的生日,你呢?”

乔知念被陆唯的热情弄的有些发懵,她显然很惊讶秦熠有这么大的侄女。

“我乔知念,是四月份的,比你大些。”

陆唯拉着她的手坐在床上,发出好似叹息的声音,“我二叔铁树开花也不找个和他年纪差不多的,怎么看他都是个猥琐叔叔啊。”

“不过啊”她翻了个身凑近了乔知念看,“我要是他的话也会喜欢你的。”

“真想知道我二叔那种人温柔起来是什么样子啊,你知道吗他之前从来没有过女人,我来之前就一直在想你的样子,结果和我想象中的差不多,是个大美女!”

乔知念看着陆唯,总算明白了秦熠口中的开朗是什么样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让她很惊讶,那就是秦熠之前没有过女人,可是他娴熟的技巧......

乔知念红了脸,甩了甩头不去想那个男人。

陆唯的性格讨喜,乔知念有同龄人陪着,紧绷的神经总算有所放松,过了一个下午渐渐的也能和陆唯说笑一会儿。

“亏你在这屋里能待得住,这一下午憋死我了。”陆唯伸着懒腰站起来,“我出去遛达一圈,等下回来找你。”她冲着乔知念抛了个媚眼消失在卧室门口。

过了不久,卧室的门被打开,乔知念还以为是陆唯回来了,刚想起身迎上去,就看见方妮端着餐盘出现在门口,她的眼神环视了一周,确认没有陆唯之后大步走了进去。

方妮把餐盘放在桌子上,自顾自的做着手里的活,眼睛却斜视着坐在床上的女人。

她猛地张大了眼睛,细长的眉眼被嫉妒冲刷的几乎狰狞乔知念睡衣领口下面不经意露出的锁骨上还有没完全消下去的红痕。

方妮拧起眉毛看着那张美丽的脸。

她长得并不丑,但却在这张脸面前黯然失色,那种雪白莹透的皮肤、娇若无骨的身段,和那种眉目间的柔弱动人神态,都是她这个过着刀口舔血日子的女人不可能拥有的。从前她一向不屑于把这种娇柔到不堪一击的女人放在眼里,可偏偏秦熠就是喜欢她这副鬼样子!

如果不是这张脸和这副该死的身体,站在秦熠身边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啪!”

装满了汤羹的瓷盆落地,滚烫的汤汁溅到乔知念的脚腕上。

“啊......”她小声的惊叫了一声捂住脚腕,张开手,白皙的脚腕上满是被烫过的红痕。

方妮冷静的摆弄着手里的餐盘餐碗,“不好意思乔小姐,手抖了,您多包含吧。”

她抬起头,看着乔知念的眼神充满了蔑视而不屑。

“你!”乔知念捂着脚踝怒视着方妮,话音刚落房间里闪进一个身影,身影一抬手,一个装满小菜的盘子就被直直的扣在了方妮的头上。

方妮刚要张嘴就被后腰上一个冰凉的东西止住了即将说出口的脏话。混了这么多年她不用想都知道抵着她的是什么东西。

陆唯右手拿着枪,看着方妮头上的菜摇着头,“可惜了,我还挺喜欢菠菜的,等下得再让厨房做一份。”

“陆小姐,我和乔小姐开个玩笑而已。”

陆唯扯出一个狂放的笑容,左手拍了拍方妮的脸。方妮作为秦熠的助手自然不能随意杀掉,她把人扔出房间,关上房门,收起手枪拿出柜子里的急救箱蹲下去给乔知念的脚上了药。

乔知念看着她行云流水的给自己上药,然后坐在床上轻松的看着自己。

她碰碰陆唯的胳膊,小声问了一句:“你刚才拿的,是真枪吗?”

陆唯笑的更开,从后腰拔出黑色的手枪放在床上。

“当然了,这里可是秦家啊,怎么会有假枪呢。”

冰凉的手枪泛着寒意,霍家虽说是做正经生意,但树大招风,平日里接触的人也杂,乔知念是见过真枪的,甚至小时候在国外爸爸也有教她开过枪,但那些都是玩玩而已,她不明白该是生活在什么环境中,才会把枪时时刻刻放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