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张开的檀口极速喘息,他起身照着她的唇亲下去。还未等到陆唯反应他说的“霸道”是什么,更嚣张的器物就抵住了她的穴口,转瞬间狠狠入进去,无缝嵌入花心。

“你招惹了我,又要跑,以为我是谁,嗯?”

“真的觉得我是什么好东西?尝到了味道还会放你走?!”

半刻反应的时间都不给,男人发狠地抽拔腰肢,每一下囊袋都甩得快要飞起来然后撞到她身下。

肉体的拍击淫糜羞耻,反而让女人从心底生出一种满足感。

这一瞬间陆唯觉得自己是个变态,但这种感觉只对宋淮谨有,是与所爱之人的心灵契合。

青紫肉茎穿梭在狭窄穴道内,他闯入便将幽密撑成薄膜,退出便瞬间紧缩。一来一回的快感刺激得女人忍不住,一股股淫腥的粘稠汁水顺着大物的柱身流淌,将两人大腿根蔓延成一片闪耀晶灿。

仿佛月下的潭水,偏偏还那般黏滑。

树林里交迭在一起的两个人影彼此起伏,他们先是躺在地上,后来处于上峰的男人又将女人的身体抱起来,一边走一边耸动腰胯,最后将松软无力的小人抵在树上继续驰骋。

一排黑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远处,刚好能将偶尔暴露在月光下的人影看清。

最前头那辆车子的副驾驶窗子往下摇了些,露出一道缝隙。透过幽暗的玻璃能隐约看到里面有个忽明忽暗的红点,还时不时晃动一下。

烟气从那条缝里散出来,秦熠成年之后很少有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的时候,如果快到而立之年时有了那么便是现在。

他们来得不慢,是他们结束战斗的速度太快。所以站在这里看活春宫已经有一会儿。

原本在秦家大多数人眼里,宋淮谨和陆唯之间只是传闻,但现下两人热火朝天的翻云覆雨便是坐实了传言。

男人的嘶吼骚话和女人的咛叫声断断续续地传到所有人耳朵里,他们离得有段距离,可即便是这样声音还是听得无比清楚。

宋淮谨侧过身子,看到远处一点细微光亮,穿过温热空气仿佛在和秦熠对视。

他勾起唇,恶意地将她的头转过去,“唯唯你看,二哥来了,他应该在看着我们。”

陆唯瞥到平原上几束孤光。这片地方不太平,如果不是二叔的人怕是早就过来了。

被人看着做爱的感觉让她觉得羞耻更觉得惊险刺激,两只自由的手开始在男人肌肉紧韧结实的身体上来回抚摸。

“不只他,那么多人,你以后怎么见人?宋爷”声音妖娆魅惑,尾音拉长。尊称也有一天能做调情的称呼。她在冲击中让自己尽力平稳,边说手指边摸过那些轮廓鲜明的块垒。

“切......”男人甩了甩被汗液洇湿的额发,几道亮光往两边飞出去。“我又没肏别人,有什么见不得人?!”

这句话取悦了女人,扶着他胸口的手下一刻蜷起,揉捏上面的两颗小凸起。

然后她便惊奇地发现男人对这个位置居然也有反应。

“三叔舒服吗?”

下颌绷得生硬,经验不多的男人咬紧牙关,用力量和速度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教训。

路的另一端,秦晟不好意思回头,看着前方问秦熠:“秦爷,我们要不要走?”

“嗯?”秦熠嘴角一直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看到满地的死人,知道他们无事之后就也有了开玩笑的闲心。

“不走要怎样?凑近了看?”

他几乎没有开过玩笑,倒是把秦晟弄的一愣。不多久之后那些车子便原路返回,再也不去管别人的闲事。

第0123章 14、“畏畏缩缩哪有放手一搏有意思。”(H)

午夜的荒郊野外只能听到淡淡虫鸣,路边的车像是画中的一帧,车灯兀自亮着却没有一个人下去。

交缠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浑身黏腻,两个人粘得更牢,自从陆唯的小手在他身上作乱开始宋淮谨便绷足了力气抽挞,腰腹快得只剩个不停晃动的影子,誓要让这小人儿长教训。

他知道秦熠就在对面看着他,近乎变态的快感不仅陆唯有,他也有,而且只多不少。

所以他知道女人忽然的变化因何而来。劣性作祟,手绕过她的身体,一把捏住胸口荡漾的乳肉,将软细白绵捏成掌心的形状。然后将她整个身体扳向对面,明知他们什么都看不到,可就是觉得刺激。

不多时,几束浅淡光线从前到后划过男人余光,缓慢打亮他泛着油光的眼皮。

“切......”

激烈的动作蓦地止住,他动了动眉梢,眉心紧了一瞬又放松。

秦熠是走了,可还有其他人没走。到底是他的哥哥,终归不放心留下他们自己在外面。他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子吹了声口哨,俊颜上恢复了多日不见的那股子玩世不恭。

听到声音的女人强回过头,凭借着树影间漏下的残光才看清他挑着眉梢的得意微笑。紧跟着她又转了回去,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轻轻勾起唇。

她就是喜欢这样的宋淮谨,像个纨绔子弟又不是纨绔子弟,才是她最初爱上的模样。

身下的大物有一半在女人身体里享受层层包裹,另一半露在外面任风吹过。带出来的温热汁水附上些凉意,再闯进去时女人没忍住哼了一声。

“嗯......宋淮谨......”

炽热被凉爽入侵,她不禁身子一抖,浑身汗毛都在一瞬间立起来。

这一声呼唤如此娇赧,柔软到不像英姿飒爽的女人发出来的。男人听得失神一晃,与他紧贴的身体扎起小汗毛,生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揉蹭她的胳膊,便又享受了一波温水盖顶。

今天的陆唯格外敏感,他舍不得就这么交待出去。可夜风起了,没有遮挡物的平原入了夜之后确有些凉,他不敢让她继续暴露在风里,手臂随之搂过她颤抖不已的腰身将人重新放回外套上,不舍地挺动数下后暂离了她的身体。

男人飞快地穿上刚刚被扔到一边的西裤,也不在乎上面沾的尘土杂草。再把已经失力摇晃的小人拉起来套上裙子,最后捡起一直被当成垫子,已然揉得皱成一团的外套裹在她身上。

“宝宝。”

他这么叫了她一声,磁性声线携着浓情满溢,陆唯虚眯的眼眸便颤了一颤。

这不是他第一次这么叫自己,只是关于这个称呼的记忆太过遥远,还停留在她人生最初的阶段。

他那时还真的是她的三叔,宠溺的叫法不过是因为她是陆竞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