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缓一会儿就好。”林子宁摆摆手,让他带着人快走。
“那林哥你要是实在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我带你去医院。”小李仍是几步一回头,直到被众人簇拥着才消失在会议室门口。
季慈坐在不远处看着二人的对话,饶有兴致,直到会议室内只剩下二人,他才起身朝林子宁走去。
“他很关心你。”季慈站在林子宁身后,伸手摸上他的脖子,那样子就像要立刻掐死他一样,“别和他眉来眼去的,我会吃醋。”
林子宁逐渐支撑不住身体,双手扒着眼前的会议桌,努力平复呼吸后说:“关……关掉。”
“什么?”季慈佯装不明所以,手指伸入林子宁的白T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拿指甲刮蹭白里透粉的皮肤。
林子宁神色痛苦,似是在经历什么惊涛骇浪,空荡的会议室内,一声软腻的呻吟是那样突兀。
“季慈!别太……哈啊……!别太得寸进尺!”林子宁烂成一滩泥,趴在桌子上粗喘连连。
他在早上答应带上小玩具的时候,就该想到如今的情况。
当时季慈说只是普通的塞子,林子宁虽然心下存疑,却实在看不出问题,硬着头皮带了半天,若不是会议上突如其来的震动,他怕是真的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塞子。
“这里有监控。”季慈指着头顶的摄像头,“我们去你办公室细谈。”
林子宁被季慈拖着穿过员工的工位进了办公室,幸好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没人能看见林子宁的窘态。
“把门锁好了,嫂子。话说回来,大哥给你安排的办公室真是让我羡慕。”季慈坐在老板椅上,像是进了自家一样,轻车熟路的按下电动窗帘的开关,“不过倒是方便我了。”
季慈一脚将身下椅子蹬离办公桌,下巴轻点示意林子宁走进些。
“过来。”他看着林子宁灌了铅的腿有些不悦。
“季慈,你能不能有你哥一半懂事?”林子宁觉得自己陪季慈玩了够久了,可季慈却始终不满足,“你要仗着阿颢的光环活到什么时候?”
“哈哈?光环?”季慈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奇怪的开关,诡异的笑声充斥着二人的耳膜,“我说了让你听话吧。”
季慈起身,凭着自己稍高的身量狠狠揪起林子宁后脑的头发,任林子宁如何挣扎也不松手,拖拽着他到了办公桌边,将人死死按在地上。
“嫂嫂,我想看你自慰。”季慈坐在林子宁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愤恨不平的他,接着又张开双腿,拉下裤链,将就要苏醒的庞然巨物释放出来,“我要你边自慰边帮我舔。”
“季慈你别发疯了!”林子宁撑着身体就要站起来,又被季慈毫不留情的按了下去。
“我不喜欢把一句话说两遍。”季慈的身影压迫下来,将林子宁脸上的光遮盖严实,“或者是嫂嫂喜欢在有人的地方?”
季慈按开窗帘,不远处还未下班的员工正背对着林子宁的办公室打印文件,季慈的身体被办公桌挡着并不害怕,但林子宁不一样,如果他转过身来立刻就能看见林子宁跪在地上的模样。
就在那名员工转过身来的一瞬,林子宁下意识躲进了季慈面前的办公桌下,心脏突突猛跳,几乎要顺着嗓子眼蹦出来。
季慈踢了踢桌子角,让林子宁快做决定。
“再不开始就去外面做给那人看。”季慈出声威胁,却无声的将窗帘再次拉上。
林子宁认命闭上眼,犹豫的伸出手,做了十足的心理准备,终于把嘴凑近季慈的性器,张开双唇含在硕大的龟头上。
“另一只手别偷懒。”季慈用脚勾住林子宁的臀缝,鞋尖抵在震动的肛塞上,恶意往里又推了几下,欣赏着林子宁闷哼时隐忍的表情,“用这个。”
林子宁把手伸进后面,颤抖着握住底座,生涩推动,嘴里也没闲着,被填满了整个口腔。
“嫂子真是没用,你这样要舔到什么时候。”季慈说话间已经将手伸向了林子宁的后脑勺,大掌扣住的同时,向硬挺的阳具狠狠按下,直插进温热的喉管,随后不管不顾的动起来。
林子宁干呕不断,生理性的泪花争先跑出眼眶,他不停拍打季慈,下意识关上牙齿,擦疼了季慈,随即就被大力钳住下巴,粗鲁的将舌头从下齿中扯出。
“收好牙齿。”季慈皱眉,抽插动作更快,直到林子宁下巴酸的发麻,才终于在湿热的小嘴里倾泻而出。
季慈扯出林子宁的舌头,看见深处的白色精液,将他的双唇合上下巴抬起,轻飘飘一句:“咽下去。”
随后把办公桌下的林子宁拉上来,按在办公桌上,将他裤子褪至大腿,握住肛塞底座,旋转抽送,激的林子宁双腿不住打颤,旋即又握住林子宁胀痛的性器,终于在季慈前后的不懈夹击下,林子宁再也无法压抑欲望的力量,在头晕脑胀的高潮中射了出来。
第05章 努力讨我欢心吧(疯狂道具赛)
林子宁没有参加庆功宴,只让小李自己处理了后续行程,然后被季慈带回了家。
罪魁祸首心情舒畅,一路上倒是没有再动手动脚,对林子宁说话也轻柔许多。
“饿了吗?既然不想去庆功宴,我单独带你去吃点吧。”季慈转了转腕表,向后拢了一下头发。
林子宁沉默望着车窗外,连个眼神都不想给。
“怎么不说话,生气了?”季慈轻笑,接着就要上手抚摸林子宁耳朵。
“没胃口。”林子宁打掉季慈的手,蹙眉垂眼,将眼中的厌恶掩盖。
如果不是林子静还在国外被控制,现在季慈那张笑脸上一定会出现林子宁的巴掌印。
季慈意外的朝反方向坐直了身体,没有再骚扰林子宁,只是拇指不停摩挲着食指上戒指,整个人漫不经心,不过却让人感觉随时都会发疯。
到了宅子,林子宁不愿意和季慈住在一个屋子里,不顾季慈冷脸,执意搬到季颢生前的卧室。
兴许是今天林子宁伺候的舒服了,季慈虽然不满,却还是放手让他住进了死人的房间。
只是和谐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
季慈已经半个月没有和林子宁正面遇见过了。
他意识到林子宁是在故意躲着时,手里的文件被捏的不成样。
“我的行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季慈冷声质问身边的助理,不知不觉将那团纸攥的更死。
“应该没有其他人知道的……您的行程都是我一人安排过目……”助理小心翼翼地擦了擦额头狂冒的汗,不知道季慈又犯什么病。
一时间,办公室内只剩下二人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