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宁艰难地动起来,只希望季慈快点完事儿把此事翻篇儿。
按摩棒很长,林子宁其实有些吃不消。他不敢插到底,因为这东西吞到底后,会把肚皮顶起一个小包,他怕把肚子捅穿。
季慈掀开裙子,让林子宁咬着裙边。卷起的衣服下挺立得双乳随着林子宁手上动作不安颤抖,弹动着得性器颤巍巍吐出不少腻滑的淫水。
忽然间,林子宁身体一僵,松开手里的东西。只见他肿胀的茎身不断发颤,上方水盈盈的孔洞几乎要喷薄而出,饱胀的双丸扯着薄皮坠得生疼。
他本以为自己忍住了这波高潮,却没想到体内仍然震动的按摩棒将最后的防线击溃,精准地攻击着脆弱的地方。
“啊!”林子宁惊呼出声,差点射出来,被季慈堵在发泄口,更加难耐。
他泪眼朦胧看着季慈,体内的按摩棒被排出去,刮过穴口时又是一阵痉挛,翕张不停。
“今天罚你,”季慈揉搓着林子宁龟头顶端的小孔,“不许射。”
林子宁摇头,只觉得下腹胀痛,所有的欲望凝聚在那泄精的小口。推搡着季慈的手想要释放。
季慈对林子宁的抵触视而不见,握着他就快爆炸的阴茎,将自己滚烫的硬挺塞进那湿热的肉穴。
林子宁被猛然撑满了肚子,弓腰挺胸,含着身后的粗大棒子挛缩着瘫软着柜子里,嘴里咬着的衣料也因为失控的唾液腺濡湿一片。随着季慈第一下顶弄,失神地松了口,衣服重新盖上一片春色。
“咬紧了,再掉以后不用穿衣服了。”季慈将裙子再次塞进林子宁嘴里,掐着他的腰眼挺送起来。
林子宁咬死嘴里的布料,几乎要将那层本就劣质的料子咬穿,被季慈挺腰撞击在身后的木板上,晃得衣柜轰隆响。两条大腿因为脆弱处被不断冲击,下意识夹紧了季慈没有一丝赘肉的后腰,然后将体内的入侵物吞得更深,咬得更紧。
季慈闷哼一声,扶着林子宁腰腹的手上移,用指甲扣挖他胸前肉粒。
猛然被这刺痛冲击了大脑,林子宁身后肌肉放松片刻,立刻被季慈找到了反击的机会,将肉棍抽出后毫不留情地再次肏入深处,从里到外将人肏熟,仿佛要贯穿他的身体。
林子宁呜咽着要射,可身下那双禁锢着欲望的大掌始终不愿松开。
哀切的哭声未停,终于,在林子宁第三次想要射精的时候,季慈松开手,顶在肉壁最敏感的地方,将热乎的体液浇灌在林子宁体内。
火热的精水烫得林子宁哑声抖臀,从红肿的龟头顶端小口喷出大量晶莹透明的液体,像一个小喷泉,还有不少冲着季慈脸上洒去,糊在季慈的镜片上,连带着自己身上的女仆装也是一片狼藉。
季慈眼神一亮,眉间惊喜闪动,闷声笑起来。他抱起羞愤而哭得林子宁,扒开林子宁捂在脸上的手,低头将那抖颤的下唇含在嘴里,舌尖撬开唇齿,在温热口腔中摸索按摩,安抚着林子宁不安的灵魂。
林子宁肩膀耸动,被季慈吻得晕头转向。
幸运的是,季慈的安抚有效,林子宁在季慈怀中安静下来,乖顺的被季慈清洗了身上各种体液混合物,最终因为体力消耗过大,抱着季慈在卧室又睡起觉。
颠倒日夜的作息,好在二人乐在其中。
第21章 厨房的东西不能瞎玩
一周前,林子宁终于摆脱了季慈,打算去林子静的工作室参观。他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尽管已经清理过身体,但他还是从里到外又把自己洗了一遍。
林子宁觉得自己快被季慈腌入味了。
这边刚吹干了头发,季慈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自己今天提前回家。
林子宁从电话里听出季慈似乎心绪不佳,便推掉了和妹妹的日程,在家里等着季慈。
季慈在林子宁打开家门的一瞬间就拥了上来,似乎很是委屈。
“怎么?还有能让季总头疼的事。”林子宁身上挂着季慈,脱掉季慈的大衣脱了好久。
季慈用毛茸茸的头顶蹭了蹭林子宁的脖子,叹气道:“今天突然想吃你做的咖喱。”
林子宁推开季慈,有些恼火:“这就是你心情差的理由?”
季慈又黏上去,忽然变换了撒娇般的语气,说:“你果真忘了,今天可是你第一次给我做饭的五周年纪念日。”
林子宁鄙夷地用一根手指推开季慈,他知道季慈是在扯谎,但是既然季慈不想说,自己也不多问。
“别穿衣服了,我不是让佣人都下班了么。”季慈用鼻子贴着林子宁的后脖颈,猛吸一口,“你怎么这么香。”
林子宁翻了个白眼,带着季慈进到厨房,围上围裙,从冰箱拿出来需要用到的食材。
季慈的手一点也不安分,在林子宁衣服下面游走,掌心灼热的温度贴着林子宁微凉的皮肤,惊起他一阵颤栗。
“碍事。”季慈忽然把林子宁的围裙解了,不顾林子宁的反抗又把他的上衣裤子脱掉,随后十分满意地套上围裙,“这样好多了。”
林子宁捂着春光外泄的屁股,脸色涨红,支支吾吾连骂人的话都没说出口,只是‘你你你’地不停重复。
季慈将人转过去背对自己,还说不用在意继续做饭。
光着身子的感觉不太好,林子宁又打不过季慈。他全身汗毛直立,只觉浑身都被季慈扫视着,那目光好像要把自己盯穿。
而且最扯的是,他的老二抬头了。
围裙蹭着敏感的龟头让他抓耳挠腮,但是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洗着手里的胡萝卜。
林子宁洗完了胡萝卜,刚想切块,却被季慈抢走,拿在手中若有所思。
“嗯……”季慈盯着胡萝卜出神,林子宁知道他要犯浑。
“快给我,这是要吃的!别胡闹!”林子宁双手都用上,想要把东西从季慈手上抢过来。
季慈搂住林子宁的腰,勾唇道:“这个给你也行,但是我想塞点其他东西。”
林子宁拿着季慈还回来的午饭食材,心有余悸。不过这边还没平复,那边季慈又拿了一盒的圣女果出来。
人的脸色很难会像调色盘一样的多姿多彩,但是林子宁现在的脸,精彩程度一定不比调色盘差。
他手上的菜也顾不得拿,只是怯生生捂着后面,始终和季慈保持面对面的状态,几乎称得上是誓死不从。
季慈在水管下随意冲了冲那盒小番茄,拿起一颗塞进嘴里,嚼吧两下榨出满嘴的红色果汁,张开嘴巴任由汁水四溢,流至下巴,接着滴在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