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面有你体香。”季慈嘻笑两声,扔了帕巾,收紧环着林子宁的手臂,使林子宁不得不离他更近些,顷刻间,皮肤上被体温蒸腾出的香气,不留余地地尽数被季慈吸入肺中,“不过还是你本人更好闻。”

林子宁被季慈撩拨得冒了细汗,顾左右而言他:“你这游轮也不怎么样,冷气都不舍得开吗?”

季慈另一只手摸上林子宁的脸,把他倔强的模样掰在自己面前,盯着他热得泛红的嘴唇,倏地凑近,在上面啄一口,随后视线上移,与林子宁略显不安的眼神对上,没头没脑来了句:“外面应该正好演到纳凉桥段了,你可以探出身子透透气。”

林子宁颇为怀疑,看着季慈波澜不惊的神态心中打鼓,他不信季慈有这样的好心,让他出去透口气,不过他确实闷得很,于是听话的将身子倚在栏杆上,呼吸着外界的空气。

林子宁深吸几口气,心情大好,正准备回帘子后,却被季慈按住了腰,任他如何挣扎都动弹不得。

“季慈!你……你放开我!”林子宁小声抗议,外面确实在演恐怖的部分,观众们屏息凝神,林子宁不敢高声,只能看着血淋淋的舞台使劲扭身。

季慈忽地将林子宁屁股抬起来,使他不得不弯腰站着扶稳栏杆,更不好发力,只能被死死按在栏杆上。

“别动,顺便也安静点,难道你想下面的人往上看?”季慈手掌在林子宁浑圆的臀部上滑动,说话间轻拍一下,激得林子宁浑身肌肉发紧,死咬下唇羞愤难堪。

季慈此时已悄然摸上林子宁的皮带,不大会儿,他腹间的搭扣已岌岌可危地虚掩着,轻轻用力便可拽下。

林子宁向后伸去一只手要推开季慈,反被季慈将那只手扣在身后。季慈抽出他的皮带,绕过腰腹,将那只孤零零的手用皮带勒紧在背后,使他只能虚空抓在身后,无力的张合。

林子宁一只手抠紧栏杆,尽量不让自己歪斜,只能将双腿又分开些站着保持平衡。但是林子宁这一调整,更方便了季慈放肆。

季慈解开他的裤链,扒下他的外裤,大腿瞬间和冷飕飕的空气亲密接触,让他不自觉地颤抖着。

“抬脚。”季慈越脱越过分,裤腰褪到了林子宁脚边,林子宁死活不愿意照季慈吩咐动作,守着自己最后的尊严。

季慈沉默片刻,然后语气轻快道:“既然你想一会儿穿着烂裤子回去,那我也不和你客气了。”说着作势就要去撕烂林子宁腿上布料。动作之大到虽然林子宁看不见,但能从他带起的风感觉到十足的压迫。

“等等!”林子宁身后那只手好容易摸到季慈小臂,紧张地抓着救命稻草,妥协道:“我脱。”

季慈心满意足脱下林子宁的裤子,抚摸着他光裸的臀肉,感受着颤栗不断的肉体,将中指卡在臀缝中,手掌盖在尾骨上,轻缓的上下擦滑,看那因挑逗而振颤得手臂,碍于禁锢只能不知所措地挥动着。

忽然将手指刺入窄洞,就着头天夜里肏软后分泌的体液,有一下没一下的按压着敏感的凸起。

林子宁霎时如临大敌般绷直了身体,紧缩后庭,不愿体内作祟的手指继续活动,低头咬在小臂上,以防下流的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季慈的兴致被打断,不满地伸手捉住林子宁的阴茎,恶意在手中握紧,俯身靠近林子宁嵴背,低声说:“你知道几分钟后女鬼会上场吧,”季慈用鼓起大包的裆部磨蹭着林子宁的肉臀,“她杀第一个人的时候我会操进去,不过你这么不配合,恐怕会比死人先流血。”

林子宁陪季慈看过排练,女鬼马上就会吊着威亚下来,死人也不过几分钟的事,如果不好好扩张怕真的会比角色更早死掉。

他颤抖着放松了身体,湿热的肠壁总算允许了手指地按压,贪婪的裹吸着粗长的指节。这样不痛不痒的按揉着,林子宁渐渐放低了防备,然后猛然被塞入更多手指,粗暴的抽插在体内,指关节狠意掠过凸起,强烈的酥麻感直击大脑,冲烂了林子宁的理智,在女鬼出现的一瞬间惊叫出声。

幸好在场的其他观众也被这幕吓得不轻,此起彼伏的尖叫和讨论盖过了林子宁的声音。

季慈指尖抵在穴壁上,撑开手指,‘咕唧’水声愈演愈烈,软肉也随着扩张逐渐享受起来不再紧绷,甚至贪婪地不许手指离开,黏腻地吸吮着带来快意的指节,急切渴求得模样,一片艳色。

林子宁等着季慈插入,一直记着季慈说得时间节点,然而迟迟不觉身后动静,愈发紧张,未知感让他忐忑又期待。

“骚什么呢,夹这么紧是想要什么。”季慈坏笑起来,他清楚地知道林子宁的期冀,也知道满足林子宁的方法,但他享受掌控一切的感觉,他要林子宁害怕,要他渴求,要他自甘堕落。

季慈要得是林子宁亲手将自己奉上。

“要你……”林子宁哆嗦着站起身,仍旧自由的手拽紧身边的帐幔,隔着一层绸缎贴在季慈胸膛,侧头透过那层布轻语,“要你狠狠贯穿我……”

音乐进行到柔和点,台上的故事进入感人肺腑桥段,台下观众潸然泪下,隐有啜泣。二层隐秘的看台后,红色帐幔掩盖处,白嫩腿根被人掐在掌中,臀肉上按揉出的红色指印狰狞醒目,隐秘甬道间进出着庞然巨物,宛如婴儿小臂般的紫红肉柱带起翻飞的盈盈水沫,又不留情面地将酥软穴肉刺入。

帐外略显失神的视线从舞台飘飞,向上翻看房顶,微张着红唇任口中银丝悄然溜走,唇角似有似无的笑意混杂难耐呻吟,腻软嗓音淹没在激昂的曲调中。随着撞击而摇摆的身躯堪堪停靠在原地,被身后隐藏的双手安稳固定。激流自下腹涌起,顺着柱身上方翕张的小口溢出痕迹,水亮的体液不停涌出,变幻莫测的神情似愉悦又似痛苦。

林子宁的双腿酸软,几乎要顶着帘帐跪倒在地,若不是季慈拦腰扶起,怕已经化作一滩水倒地。

季慈一手盖在林子宁胸前将人隐入幕后,握着他的性器揉搓,在一阵颤抖中将他送上高潮。

趁着林子宁还没缓过劲来,季慈将人放倒在宽敞的长沙发上,扯掉领结撕开他胸前的纽扣,使那对白花花的奶子倏然乍现,跟着潮韵轻颤。

还未消肿的乳头红艳饱满,一副被挫磨狠了的模样,颤抖时肉浪翻滚,引人遐想。

季慈就着还未闭合的洞口肏入,回味高潮的林子宁又被猛然肏开,本就受不了刺激的肠壁骤然挛缩,绞着肉棍无法前进,低声抽泣,企图求饶。

“停、一下……嗯啊、我才刚……哈呃……”林子宁语不成调,被人顶得呼吸凌乱几乎说不出话来。

季慈双臂从林子宁腰下穿过,俯身含住摇晃的乳尖,在口中裹吮,吃得啧啧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能吸出奶来,卖力的嘬着。

被四面八方激起情欲的林子宁哑声流泪,诡异的快感在体内流窜,浑身的燥痒将身体烘至灼热,极具诱惑,渴望爱抚。

林子宁口中舌尖颤动,随着身体动作漫无目的地摇晃,呆呆伸出唇外,眯着水光潋滟的双眸等待他人采撷。

季慈将两个乳头都照顾一遍,吸得肉粒又胀大一番,口水留在上面透过细弱的光照得水亮淫靡。

“吻……吻我……”林子宁喃喃,双手垂落在头顶,弓起腰软在沙发上。

季慈将人抱起,坐直身体,让林子宁骑跨腿上,双手穿过林子宁腋下,大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热烈的吻立刻淹没林子宁的唇,细碎呻吟自齿关漏出被吞入另一个口腔。

林子宁穴内褶皱被尽情撑开,腹中饱胀,肉柱隔着一层皮肉和季慈身体摩擦。酸麻不止,但快感未停。没有间断的阵阵快意总是在体内那处被激发出来,融化所有的思绪,让他只剩下求欢,多巴胺持续分泌。

“呜嗯……慢一点、太快、哈啊……”林子宁手指抓挠在季慈后背,锁骨处被季慈拿牙齿轻磨,霎时像是无数只蚂蚁在心中啃噬一般令他心痒难耐。

林子宁咬唇拼命忽视锁骨处的痛痒,被季慈狠狠顶在敏感点,生生撞开唇齿,再不受控制地叫喊。

“叫出来,我喜欢听。”季慈舌面掠过林子宁喉结,舌尖停留上面按压片刻又滑至耳后,最终将齿印留在后颈。

林子宁泪腺失控,爽得无法自持,射出的精液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高潮的痉挛让他像上了发条的破布玩偶一样,设定了只会发抖的程序,夹着身后的硕物吞吐不断。

季慈忽然扯紧林子宁的头发,迫使他向后仰起头,头皮的刺痛让林子宁原本松软的穴道瞬间夹紧。季慈就着这紧致的感觉加速抽送,在沉闷的低喘中用掉最后的保险套。

满地的狼藉和一身泥泞的林子宁,每一个都在诉说着这场性事的激烈。原本想要好好保存的裤子也在运动中被踩成破布,和林子宁上身的衣服成套报废。

季慈摇了一下铃,侍者从外面递进来装着新衣服的袋子。他抱起瘫软的林子宁,从侧面的专属通道走入休息间,带林子宁简单清洗了一番后,双双换上新衣,最后再次带着林子宁回到席内。

接着,拍卖在一片叫好声中准时开始。